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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靳凌恒正抓着刚刚打点滴的地方。
因为我的血管不容易找,小护士半夜睡眼朦胧,不小心多扎了两个地方,有些红肿和淤青。
他一看我的手背,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沉着声音说:“过来!”
我别开脸,看着房间的另一侧,冷冷的说:“我已经好了,不用吃药!”
可是他却将我从床上捞了起来,禁锢在他怀里,阴沉的说:“你这是在跟我置气?”
“不敢。”我挣扎了两下,余光看到他睡袍里刚刚换上的绷带,害怕他的伤口再崩开,就收敛了动作。
他趁机一手掐着我的下颌,将药尽数丢进我的嘴里,嘴里顿时有苦味在蔓延,我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转眼就见靳凌恒拿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再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头强压下我挣扎的舌尖,逼迫我吞下了药片和水。
“咳咳咳”我被水呛到,止不住的咳嗽,硬吞下的水和药片挤得我的喉咙生疼。
眼看他又要喝水,生怕他一言不合又再渡水给我喝,我急忙将水杯抢了过来,闷着声音说:“我自己来。”
我在喝水的时候,靳凌恒像是监督我一样,视线一刻都不肯挪开,看得我浑身难受。
喝完水之后,我躺回床上,背对着他,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哼,“这是我房间!”
对啊,我居然忘了。
说着,他就绕到另一侧,眼看就要躺下,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头还是昏沉得很,我低头寻不到拖鞋就赤着脚下了床。
“沙发染了血,已经丢了!今晚在这睡。”他在我背后冷不丁的说。
他本来已经坐在床上了,却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拉过我的手,我一甩开,背对着他说:“靳少的床不知躺过多少女人,我睡不起!”
我说完之后,就朝着门走去,再不济就在隔壁次卧里的床垫将就一晚。
奈何人家腿长,我根本就敌不过,他又拉住我的手,指尖有些凉,他慢慢的冷冷的说:“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这张床只有一个女人躺过!”
我愣了一下,只听他又说,“要我抱你过去?”
他用力一扯,就将我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我抬眼朝他看去,他眼底有怒意在滋生。
我旋即冷静了下来,想起自己留在这里的目的,就朝着大床走去。
紧贴着床边,和靳凌恒之间隔了三人的距离。
我忐忑的盖上被子,床的另一边一凹陷,随着他动作的起伏,我的心也悬了起来。
突然,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的心猛地一缩,尖叫了一声躲进了被窝里,一下就撞到了靳凌恒身上。
他被我的动静惊到了,连忙开了灯,掀开被子,问我,“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气来,额头上早已沁满了汗水,转头对他说:“能不能别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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