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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远,我给你脱个衣服。”裴安宁老老实实说了一声。
卫衣最不好脱,裴安宁给他脱了能有五分钟,忙得满头是汗。衣服脱了怕任清远冷,裴安宁连忙又把被子给他盖好。
裤子……裤子也脱了吧。
裤子脱得快,裴安宁脱完耳尖通红。他板着脸把毛巾盖在任清远头上,看着任清远被体温烧红的脸心底一阵悸动。
他还在发烧……
狠狠唾弃自己一阵,裴安宁连忙从任清远床上下去了。他背对着任清远站在地上,手上碰到的温度总提醒着裴安宁刚刚摸哪儿了……
和梦里相差无几,但梦里可没有这么烫。
再想下去就不对劲了,裴安宁从桌边拿了一瓶水仰头喝了半瓶,他深呼吸两次,伸手一把从书架上拿了本书来看。
平心静气……
任清远一直睡到晚上九点,裴安宁中途给他换了四五次毛巾,还拿酒精给他擦了手脚。
“总算退烧了。”
任清远醒来迷迷糊糊就听见这么一句,脑袋睡得昏昏沉沉,但太阳穴的阵痛已经退了。
喉咙里干涩得要命,任清远刚睁开眼就被宿舍的日光灯管晃得眼前发白,他用力撑起身子,“裴安宁,我想喝水。”
裴安宁连忙递过来,“温的。”
任清远不渴,他就想润润嗓子。一口水下去好受多了,他想坐起来,可刚一动弹就感觉到一阵冷风。
盯着裸着的胳膊任清远呆滞好几秒,“我……我衣服谁给我脱了?”
“……我。”
裴安宁心虚连忙低头去拿衣服,他把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放在凳子上了,“你要穿吗?我给你拿睡衣吧。”
“怕你睡着难受,就给你脱了。”
任清远现在唇色还有点泛白,他把被子往上拽裹住身子,幽幽感慨一声,“还是我草哥贴心。”
“吃点什么?买了粥和热汤面。”
“想吃面。”
“你别动,我给你拿上去。”
任清远愣了两秒,“不用,我下去吃。”
“行。”
任清远穿上睡衣还觉得冷,他在睡衣外面又套了羽绒服。忙活了半天可算下床了,任清远坐在椅子前叹气,“落个水给自己落成黛玉了。”
裴安宁把筷子掰开递过去,“快吃,吃完得吃药。”
“好。”
任清远体质好,下午高烧过后第二天早上就退了,他一早起来直奔浴室洗澡,等裴安宁买早餐回来他都已经洗完了。
裴安宁一进门就看任清远从浴室出来,他身上只穿了条睡裤,连上衣都没穿,“你洗澡了?”
“嗯,昨天睡太多了,你出去的时候我听见门声就醒了。”任清远笑嘻嘻把早餐接过来,“刚刚量过了,37度,没事。”
“记得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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