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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点是杨心问不得不承认的,无首猴和自己确实是同一类的怪物。
“怎么了。”无首猴痴痴笑道,“气性这样大?”
杨心问重新把他又吊了起来:“三年前你杀圣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冤枉,我没有。”无首猴说,“我只是只可怜的猴子,哪里会杀人?”
眨眼间,周遭的雪景悄然褪去。一座高楼四角飞檐,挂着的铃铎随风轻响,他们站在天座阁边上,脚边是一滩干涸的血迹,尸身已经不在了,只有一根滚落的簪子,是染血的长尾蝶簪。
“可恨的猴子。”杨心问说,“你当年对叶斐说了什么?”
无首猴的腿长得比手慢一些。他被困在临渊宗的肉身已经有三年多不曾进食任何血肉,心魄再坚,亦已现出疲态,腿上的一层猴皮长得极其迟缓,像是觉得痒,他便用手肘弯下去挠。
“这我倒是记得。”他盘腿坐在那血迹旁边,“我说,当年害死你爹娘和叔叔的阳关教众联手司仙台,攻临渊、长明两宗,若叫他们成了,彼时手握圣女又无宗门牵制,可就再没人能拦得住了。”
“你为何要对她说这些?”
无首猴拍了拍地面:“自然是因为这是事实。不过我知道小友想问什么,我确实想把司仙台手里的天座莲给分出去,看你今日特来诘问,想来是成了?”
杨心问也盘腿坐下:“成与不成跟你这个阶下囚有什么关系?少操心些不该操心的——师兄,你别嫌脏,坐吧,幻境而已。”
陈安道似是在走神,闻言只摇了摇头,却是朝着画先生那边走去了。
“诶,你师兄不睬你。”无首猴说。
“大概是看到你犯恶心,丢我一人在这有点无情,但我能理解。”杨心问伸手拿起那根簪子,对着外头许久不见的晴空眯眼看,“我还要多久才能把你耗死,你能不能给个准话?”
“放心,不出三年。”
“这三年,你暗戳戳想做的那些事能成吗?”
无首猴大笑:“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什么时候暗戳戳了?你问,我就答,只是你从来就不信而已。”
“那怎么办,你说的跟你做的根本就对不上号。”杨心问说,“为什么让张氏手握天座莲?”
无首猴毫不犹豫:“因为这样才公平。”
“公平?”
无首猴说,“仙魔相争,人如蝼蚁,这不公平,所以我把天座莲送给人。”
“你个魔物倒是大公无私。”杨心问顿了顿,把簪子指向无首猴,“在你看来,如今可算平衡了?”
“平衡个屁。”无首猴背过手去挠痒,“李正德还在,你师兄又把仙门整合得铁桶一般,好容易散出的三成深渊也没见多少效果,我们魔物可太惨了,人也不过刚得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莲子,不公平不公平。”
杨心问猛地将簪子掷出去,钉进了无首猴挠痒的手里:“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不重要,我就是个阶下囚而已。”无首猴嘶了一声,“你怎么想才重要。”
杨心问冷笑:“怎么,你还想我帮着魔物?”
“你也是魔物,我也是魔物,为什么不能帮?”无首猴被刺穿了手掌,无论怎么长皮肉都没法将那簪子推出去,只能作罢,“你今年十六,有整整十三年的人生过的都是凡人的日子,又为什么不帮凡人,反倒帮着仙门?”
“我谁也不帮。”
“毫无作为便是助纣为虐。”无首猴淡淡道,“你看到了,你听到了,可你装聋作哑。”
画先生挤在那郭川唐轩意之间,听到有人来了,挤得更深,可那两人刚听了他那一通对人命的轻贱言论,对他只有厌恶,纷纷让开道,叫那烂泥暴露在光下。
陈安道掀过枝叶走来。
“陈、陈仙师……”烂泥见无处可逃了,便腆着脸凑上来,讨好道,“巧啊……”
“方才有一事未问清楚。”陈安道垂眼道,“你说那莲子,需要血脉拼凑完全了才会开花。”
“怎、怎么了?”
“如果并不完整,却还是开花了。”陈安道说,“那会怎么样?”
烂泥流淌着,似是对他这个问题格外困惑:“不完整便不该开花的。”
“便是开了,怕也是缺斤少两,活不了多久的死株而已。”
陈安道闻言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方走出两步,便听身后有人喊道:“陈仙师!”
那声音很是陌生,陈安道转过头来,却是唐轩意在叫他。
唐轩意只剩胸部及以下的部分,看起来像是个长了腿的木桩,穿着湿漉漉的裤子,上身惨白一片,似是有些扭捏地想抓抓裤脚,都苦于无手能用,只能两只脚互相搓了搓。
“陈仙师。”他觉得刚才叫得不好,又叫了一遍,“我、我想问问……明、明察所,查出来那些事了吗?”
此间秋意盎然,一地的落叶被唐轩意踩得沙沙作响,斑驳的树影将他瘦小的身体割得更为破碎。
陈安道冲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有赖几位的义举,已然查明白了。”
“那你们会……”唐轩意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你们会惩罚那些人吗?”
“此案牵连甚广。”陈安道略有些犹豫,“又经年已久,许多在案人怕是都已不在了。”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像是虫豸的外壳被捏碎时的声响。
唐轩意急急地向前一步:“我说的不是那些人,那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我说的是……我说的是司仙台和仙门的那些人!”
陈安道望着对方那紧张地不断蜷缩的脚趾,想来对方身死那日尚在唐宅,或许是在哪个屋子里,所以连鞋袜都没有穿。
不过是刚及冠的年龄,又因病常年待在家中,哪怕已经惨死他人之手,言语间也透着些少年人的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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