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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姑娘,大周是什么地方?”严凤霄未错过阿玉眼角泛出的薄红,继续问道,神色中的锐意并未收敛。
阿玉察觉出她们二人间微妙的剑拔弩张,快步上前来到严凤霄的身前,主动坦诚道:“阿凤,她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
“阿凤,陛下死前递交了降书,魏国亡了。”阿玉补充道,担心地望着她。
她知道严凤霄素有成为将军,保家卫国的夙愿,这样的结果,恐她比自己更加无法接受。
未料眼前人只是愣了一霎,睫羽微垂,落入眼眸中成为阴影,而后她的唇边弯出一道极淡的笑意:“倒是那个昏君做得出来的事。”
“降书既出,我们都是亡国之人。”严凤霄似笑带讽地说出事实,转而望向也走至她面前的宿明洲,问出了先前阿玉同样问过的话:“你的大周,又是何等立场?”
“我没猜错的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收敛起唇边对已死的承安帝的讽意,平静道。
“严姑娘不愧在边疆历练了这么多年,于兵法上颇有见解。”宿明洲神色不变、不躲不避,肯定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严凤霄冷哼,面上倒是没有太多敌意。
“阿玉身边的人,在下自是都要调查清楚。”宿明洲回以一笑,笑容疏朗。
“这就叫上阿玉了?”严凤霄挑眉,一副要好好与她好生掰扯的模样。
见她们说得有来有往,并未起肢体上的冲突,阿玉悄悄松了口气,拉住严凤霄的衣袖阻止她们的话头再继续往奇怪的方向去:“阿凤,我想彻底了解自己的身世,我要随她过去看看。”
“胆子愈发大了么,敢独自随才认识了不久的人走。”严凤霄伸手轻点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笑道:“我与你一道,甭管前方是桃源还是虎狼,我都在你身边。”
感动之情涌上心头,阿玉却摇摇头拒绝道:“阿凤,奔波了一天,你还是好生在这里休息吧。”
“小瞧我是吧,服用了那位游姑娘的药,再加上方才躺了会儿,我现在还能在她手底下过三招。”严凤霄并不避讳自己远非宿明洲对手的事实,对她们大大方方地竖起三根手指。
阿玉蓦地被她逗笑。
见此,严凤霄乘胜追击,补充道:“你不让我去我也会悄悄追上去的,寻身世这么大的事,我想陪你一起。”
“可以吗?”阿玉被她说动摇了,转而看向宿明洲。
宿明洲的眸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流连一番,最后落至严凤霄的腹部,颔首道:“坐马车吧。”
“多谢。”阿玉真心实意道,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落在宿明洲的眼中,只觉她的笑容比方才的晚霞还要璀璨明丽。
***
宅院中备着几辆马车,这次用的还是之前阿玉乘坐过的那辆。
阿玉与严凤霄坐在车厢内,宿明洲则坐在车头驾车。
马车的速度不快不慢,平稳地向湖畔后的密林深处行去,宿明洲似是将路径都摸了个透彻,虽然人在他乡,却熟门熟路地沿着鲜有人知的小道往城外驶去。
坐在马车中,阿玉终于可以和严凤霄好生就魏国灭亡一事进行交谈:“阿凤,方才你也知道了,大周,就是我有可能的母国,也与魏国的立场相悖……”
“怕你我反目成仇?”严凤霄与阿玉对坐,闻言敛起笑意,面无表情地看向阿玉。
坦言来说,严凤霄肃着张脸的时候还真挺唬人的,阿玉故意顺着她的话,郑重地点点头,忧心忡忡道:“嗯,毕竟因为立场反目的友人实在不少。”
听了这话,严凤霄也不演了,急忙道:“我是那么迂腐的人吗?”
怕阿玉不信,她索性将家中老底都搬出来:“我祖上还有人当过皇帝呢,朝代更替常有的事,魏国也不过比前朝多活了几十年。再往前些的乱世,皇位改姓的速度就更快了。”
“百姓才不管皇帝姓什么呢,顶多臣子在意。”她继续道,一股脑儿将心中的想法都说出:“我没立场去拦一位有能力的霸主,这天下总要有人坐在那位置上,比起慕容慎,我宁愿是宿明洲效力的大周皇帝。”
阿玉初时顺着她玩笑,此刻的神色却由衷地郑重起来,她没有立即回应,只盯着面前桌案上散发出暖黄光辉的灯烛看。
烛火摇曳,似人飘摇不定命运。
“我未在大周待过一日,在魏国的日子也并不算好。说实在的,无论是哪边,我现在都没有太多的归属感。但你与我不同,阿凤。”沉默片刻后,阿玉缓缓道。
原来从无根浮萍到有家可归,也会令人心生迷惘。阿玉其实也不能完全理清自己的思绪,唯一最为肯定的,便是比起素未谋面的亲人,她更在意严凤霄的感受。
严凤霄理解阿玉的不安,这也是她一定要陪着她的原因。
素来爽朗的女子干脆两手一摊,宽慰道:“魏国都亡了,亡在君主自己手中。”
她眸中倒映出的烛火也摇曳着微光,却似星星之火。
只见她撩开窗畔的竹帘,回头望向已失去踪影的湖边宅院的方向,声音一如既往的掷地有声:“我并非将军,未有任何职权,我唯一的立场,便是保护好眼前人。”
“谢谢你,阿凤。”阿玉鼻子一酸,泪花盈满眼眶。
“咱俩也算患难之交了,说这些生分的做什么。”严凤霄从阿玉赠给她的荷包中掏出一方绣帕,递给她。
“你祖上真有人当过皇帝?什么时候的事?”阿玉接过帕子,情绪放松下来后好奇道。
“害,那不是数百年前有过乱世么,人人都能称王,也就当了几年吧,很快就被人打下去了……”严凤霄摸摸鼻子。
阿玉瞬间哭笑不得。
***
两刻功夫过去,她们来到宿明洲在城外临时驻扎的营地。
营地外没有点燃任何篝火,婆娑树影落在营帐上摇晃,帐门紧闭,只隐隐渗出熹微光亮。
夜间自是有人轮值守卫,身着铁甲的二人见宿明洲从马车上扶下两名魏国装束的女子,纷纷欲要上前行礼。
宿明洲抬手制止。
倏忽的眼神间,那二人便领会了她的意思,默默站定在原位,一声不吭地继续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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