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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曈指尖有一层薄薄的汗,他不知道是他的还是顾临的,只知道他的指腹贴在那道疤上的瞬间,顾临喉结上下一滚,脊背肌肉跟着绷起来。
被子被扫到床尾,凌乱堆叠。
纪曈身下没有垫毯子,睡衣也没像上次那样安稳放在沙发上,就跟着被子一道被卷至床尾。
顾临紧跟着压下来。
纪曈手还按在顾临那条疤的位置,撑了几天几夜的心疼在这一刻如离岸的强劲水流,在礁石缝隙般的琐碎片段里,把他拖向深海。
“不要这个。”纪曈被那股情绪彻底吞没,他一把拍落顾临手上的方片,像是要把他一起拖进深海一样,抓着顾临的发尾把他压向自己。
顾临眼底是红的,他喉结又滚了下,确认说话的人是不是清醒似的问:“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纪曈只不断重复着:“不要这个。”
“好,”顾临抬手拂去纪曈额间的薄汗,哑声说,“那就不要。”
是疼的。
尽管顾临不断在安抚,还是疼的。
可他们密不可分。
思念本就根植在疼痛里,又在疼痛里再度生根。
他的,顾临的。
他们彼此消化溶解,又带着对方的烙印,重塑一个自己。
……
结束的时候,纪曈两条腿重得抬不起来。
他出了一身的汗,脖颈是湿的,眼睛是湿的,头发是湿的,像一张从水里捞出来,被淋得皱巴巴的纸。
悬空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腰和大腿都在痉挛,顾临的手按在上面,边按摩,边抱着人往浴室走。
纪曈站不住,顾临也没让他站,哪怕放在洗手台上,都拿手托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
主卧的床已经潮泞到不能睡,屋内也全是暧昧不堪的气息,浓到连橙树林香薰都压不住。
顾临抱着人清理完,吹干头发换好衣服,把人抱去了客卧。
放到床上时,纪曈很轻地哼了一声。
“难受?”顾临低头亲了亲他眼皮上那枚红痣。
“酸。”纪曈说。
顾临问:“哪里。”
纪曈:“肚子。”
顾临掀开纪曈睡衣,温热的手掌覆在那薄薄的小腹上。
三个吻痕,侧腰一个浅的牙印。
牙印是在浴室留的。
顾临用指腹打圈揉着,只揉了两分钟,手指被纪曈勾住。
纪曈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不只是肚子,腿根、腰、脚踝,哪哪都是酸的,可还是强撑着睁开了双眼。
那颗今晚被顾临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红痣被重新藏进眼皮。
纪曈拍了拍床侧:“上来。”
顾临在床边安静坐了一会才躺上去,把人抱在怀里,给他按后腰。
纪曈往前埋了埋,两人抱得更紧。
“几点了。”纪曈问。
顾临低头亲他额角:“四点半。”
纪曈:“不想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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