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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仪执嘴唇动了动,吐出了六个字:“不行就是不行。”
沈玉宁……
她气笑了,端起杯子就朝初仪泼去,初仪执却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率先把手盖在了那杯子上,任凭沈玉宁怎么拿都不拿不起来。
沈玉宁冷笑一声正想要说些什么,初仪执眉头微蹙,道:“有人来了。”
她立刻收回了和杯子较劲儿的手,一瞬间面容变得无比平静,甚至还带着端庄的笑容说:“国师今天真的是麻烦您了,太后娘娘总是不喜欢看到自己那满头白,您可有什么丹药能让人连年益寿?”
她一瞬间转变了话题转变了态度,就连刚刚黑如锅底的脸都瞬间带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她这骤然转变的态度,看得初仪执都有些不知所措。
沈玉宁放在桌子下的脚狠狠的踩了一脚初仪执,初仪执这才如梦初醒。
“太后娘娘,臣妾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皇后娘娘……”
不远处,贤妃搀扶着太后走来,贤妃的脸上带着温婉可亲的笑容,看上去贤淑极了。
她的目光落在沈玉宁身上一瞬,继而看向了国师,似乎很是惊讶的说:“国师是外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贤妃微微抿唇,面上的表情变得忐忑起来:“臣妾不知道皇后娘娘和国师大人在此处私会,否则臣妾一定不会带着太后娘娘来此的……哦,不对,臣妾说错话了,不是私会,皇后和国师不过是避着旁人见了一面而已……”
贤这一句话,几乎就相当于把一顶“和外男私通”的帽子死死的扣在了沈玉宁的身上。
沈玉宁倒是淡定,她转而看向太后:“太后娘娘,您老人家也觉得臣妾和国师是在私会吗?”
太后神色淡定:“国师乃是修道之人,早已断绝七情六欲,如今与皇后见面也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怎么称得上是私会?”
她冷冷的看了贤妃一眼:“贤妃,你失言了。”
贤妃握紧了自己的手。
曾经太后娘娘最喜欢的明明是她,可现在就连太后都站到了沈玉宁那里。
贤妃勉强勾起笑容,说道:“是臣妾一时失言,还请皇后娘娘莫要见怪,也请国师莫要见怪。”
沈玉宁轻笑:“本宫怎么不信有那么巧的事情,本宫只是有些要事和国师商议,贤妃你就带着太后也来御花园闲逛,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吧。”
她站起身,走到贤妃面前:“贤妃一句私会,可是想要构陷本宫?”
沈玉宁面上带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冰冷,贤妃心中微乱,但还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皇后娘娘何必咄咄逼人,臣妾说了只是一时不慎说错了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沈玉宁点点头:“倒是本宫咄咄逼人了。”
贤妃冷道:“既然皇后和国师当真没有什么,又为什么要在这御花园偏僻处私下见面,岂不是心中有鬼?”
沈玉宁道:“我与国师见面,自然是有事要谈,至于谈了什么,贤妃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初仪执却依旧稳坐在亭内,自斟自饮。
“太后,”贤妃拉了拉太后的衣角,用语言挑拨着太后的疑心:“太后您看,倘若皇后和国师当真没有什么,为什么皇后却不愿意将自己和国师之间的对话说出来?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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