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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沈玉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在对上初仪执那带着几分执着的目光的时候,又在告诉沈玉宁她没有听错。
“宁宁,”初仪执缓缓说道:“我不喜欢你围着楚珺珩转。”
他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在他面色冰冷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玉宁感觉到雪似乎下得更加萧索了。
沈玉宁深吸了一口气:“初仪执,你在为难我。”
她现在是皇后,而他是国师亦是臣子。
对于初仪执提出来的越界要求,她做不到。
初仪执似乎也预料到了沈玉宁的拒绝,他沉默了片刻:“那就说爱我。”
末了,他又补充:“哪怕是假话。”
沈玉宁带着几分讥讽看着他,然后咬牙点了点头,重新扬起一抹假到不行的笑容。
她将话音拉得很长,每一个字都在口舌之间辗转,在从口中吐出来的一瞬间镀上一层说不出的嘲弄:“我喜欢你,特别喜欢。”
初仪执眉宇之间的冷意一瞬间消散,连日来紧蹙的眉头都舒展了几分。
他伸手摸了摸沈玉宁的脑袋,道:“宁宁,在这后宫之中,就算是说假话,也要说得跟真话一样。”
雪似乎真的有在慢慢变小。
沈玉宁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他道:“你真的可以掌控一年四季变幻?还是只是提前算到了这场雪,也知道这场雪什么时候才会停?”
初仪执不言,只是简单的一个挥手,御花园中原本被这场大雪冻死的桃花忽然舒展了枝条,在一瞬间开出了灼灼桃花。
那桃花娇艳欲滴,让沈玉宁以为是什么幻术,她走上前轻轻一捧,桃花确实是真的桃花,就这么开在了大雪之中。
“世人总将祸福与异乎寻常的天象联系在一起,以为天象的变化预示着人事的吉凶。”初仪执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情感:“甚至为此祭祀天道,恳求神明悲悯。”
他的手抚摸在那桃花上,下一秒,桃花尽数凋零成尘。
“殊不知,天道从不在乎蝼蚁的恳求。”
沈玉宁将这些看在眼中,想到了在她与初仪执成婚的当晚,初仪执离开时候的景象。
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戴着凤冠,嫁给了第三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在初仪执离开的时候,沈玉宁悲伤到极致,甚至脱口而出那句:“我恨你。”
而初仪执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回答:“恨有用的事吧。”
那时的沈玉宁就像是戏台上的戏子,似乎悲欢离合只有她一个人承受。
可现在的沈玉宁,却忽然有些理解初仪执了。
原来他真的不是肉体凡胎,原来他真的不可以动情……
沈玉宁想,倘若一个人的喜怒可以左右四季更迭,那他岂非与神无异?
这样的人如果断情绝爱还好,若真的爱上一个人,恐怕会因动情而导致天下不宁吧。
沈玉宁忽然想到,她与初仪执成婚的那日,恰好还是寒冬。
可一夜过去,却是春风到,百花开。
而在她入宫以后,这场雪才断断续续下个不停。
沈玉宁心情复杂到了极致,末了苦笑一声:“原来是我自不量力。”
居然如飞蛾扑火一般爱着一个永远不能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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