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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从澜说:“没有。”
“凶手还在现场。”
“他奸杀了人,岂会留在这里等着旁人来抓?”
薛从澜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勾唇道:“此人用了催情香。”
有人问薛从澜:“你如何判定?”
他们注意到,薛从澜从始至终都没有靠近过尸体,他一直坐在楼下。
薛从澜一贯温和,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手上拨动着佛珠,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木板,朝着店主问:“楼上,对应这个位置的房间,是谁的?”
祈愿顺着薛从澜的指引看过去。
店主说:“是郑公子。”
“哪个郑公子?”
“京城户部侍郎之子,郑崔。”
话音方落,众人听见一道房屋破出的声音,他们找到郑崔所住的房间,破门而入。
滚了血的女子衣衫凌乱在地,浓厚的催情香的味道散出来,挤进去的每个人,身体都不自禁产生异样的感觉。好端端的窗户莫名被人钉死,而屋内的人,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和时间,才将窗子破开,跳窗而逃。
“所以,郑崔便是凶手?”
裴观走上前,只见窗外,一人翻身上马,落荒而逃,只留下背影。他转头,看向人群之后的薛从澜,一副早已将一切尽收于眼底的模样。
祈愿站在裴观身旁,大量催情香的味道,混杂着血腥味,窜进她的鼻孔。
似还有淡淡的松木香。
她意识到不对劲,抬手捂住口鼻,浑身还是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眼前幻影迷离,只见不远处,那人脖颈处的梅花烙印越发鲜红。
想让人亲一口。
兴趣
祈愿盯着薛从澜的脖子,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她意识到自己方才想要做什么,脸不受控制地发烫,她看她是魔怔了,才会有那种离奇的想法。
她抬手用衣袖半掩住口鼻,防止吸入更多的催情香。
“堂堂户部侍郎之子,竟然奸杀良家女子。”
客栈内,响起一阵唏嘘声。
裴观眯了眯眼,问道:“可是又有谁能证明此人便是郑崔?”
“店主说了,是郑公子,那便是郑公子。”
“店主,你确认吗?”
裴观看着不远处的店主。
“这屋子是郑公子所住不假,但……”
店主犹豫了,裴观替他继续说下去。
“但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能确定。”
“就比如,他所住这间房屋的窗子为何被人钉住了?”
“如果是他奸杀的人,他为何要将自己的窗子钉死。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裴观提出这质疑,一旁的穆舒瑶一样疑惑。他二人望向薛从澜,方才,薛从澜的定论是,凶手还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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