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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的飞短流长很快传到谢济耳中,她身为司隶校尉,负责监察京畿,建邺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初时,谢济并不在意,只是教手底下的人去关了几个嚼舌根的百姓,可到后面流言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如浇油的大火般,愈演愈烈,连衙门里的小吏都嘀嘀咕咕。
她脸上挂不住了,回府让家令去问,那新纳的小郎君果然姓裴,出身河东裴氏,是太史令裴大郎第三子。
双鬓花白的家令越说越惶恐,她是府里的老人,自然知道主君的亲弟,多年前出嫁,正是嫁给了河东裴大郎,夫夫生了三个儿子。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谢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中原大乱,裴大郎举家杳无音信,八成是南逃时遇害了,裴郎君独身一人,又是坤泽,能沦落到牙侩手里,也是正常。
自己怕是真的睡了阿弟的儿子。
“裴郎君可知道这里是建邺谢家?可知道我是他姨母?”
家令想起那说话都细声细语的羞涩郎君,摇摇头:“郎君胆小,除了用饭,几乎不与旁人说话。”
如今陛下以忠孝治天下,最看重官员的品行,若有那德行不端的,轻则斥退,重则流放。
她身为朝廷命官,罔顾伦常,做下这等禽兽之事,若是泄露出去,不光谢氏百年的威望一扫而空,陛下也极有可能会揪着这件事不放……
谢济脑门的血直往上顶,双眼也迸出一点凶狠,连杀意都漫了出来,唯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只要裴郎君一死,谁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她收敛住周身的杀气,挤出一副温情的笑容,对家令道:“走吧,咱们去看看裴郎君,若是可以,趁早给他找个好人家嫁了。”
两人走到裴郎君住的香兰院,只见院子里一个婢子仆从都没有,正奇怪呢,屋内喊出惨烈的呼救声:“救命,来人啊!”
接着就是一股淫邪的笑声:“裴小郎君你就从了我吧,阿娘她不会知道的!”
“四郎君不可——”
布料“哗啦”撕开,裴郎君的痛哭骤然换了个调,撕心裂肺的哀恸冲破天际。
谢济阴沉沉的快步进门,外间守了个书童,她认出是自家四郎的身边人,教家令将人捉住,又一把掀开帘子,等到瞧见里面的景象,愤怒的面孔扭曲成紫红色。
“混账东西!”
床榻滚着的两位郎君,一个压在另一个人身上,下半身白花花的赤裸着,像贴烧饼般贴在一起,脚踏上还有条随意丢弃撕裂的亵裤,污秽至极!
鬓角的青筋像只蚯蚓般破土而出,谢济眼珠子快要掉了出来,连呼吸都喘不上气,恍惚间她在下巴处张开手,像是在接自己快要气掉的眼球。
半响,眼睛没有掉下来,谢济的仍好似踩着棉花般,颤颤巍巍指着迅速放开裴郎君的四郎,怒骂道:“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我们谢氏清流人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荒唐东西!”
谢四郎披上件衣服,就战战兢兢跪在了地上,怕到了极点:“阿娘,儿子一时糊涂,您就饶了儿子这回吧!”
他不知道裴郎君的真实身份,谢四郎从前也暗地里染指过谢济不少姬妾,都瞒得天衣无缝,哪里料到谢济今日突然回来,还直奔兰香园呢?
“你,强奸母婢——”
脑中的血沸腾起来,谢济想骂,却又气得说不出话来,偏生祸不单行,她的长女谢简冲进门,焦急道:
“阿娘,不好了,曹将军带人要见裴郎君,说是陛下听到了最近城里的流言,想召他进宫,问个清楚!”
她话音刚落,曹楚便不客气的带着士卒跟了进来,刚跨进门槛,就见地上跪了一个,床上趴着一个,跪着趴着的都赤条条,脸上春意盎然。
曹楚一愣,嘴角旋即勾上耐人寻味的笑:“哟,我来的不巧,这是谢四郎吧,大白日的好兴致啊。”
床上的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旧的是谢济留下的,新的是谢四郎捏的。
被这么多人看光身子,裴郎君呜呜哭起来,嘴里呜咽:“阿爹,阿爹……”
“行了,你的苦日子到头了,陛下会替你做主的。”
曹楚撇撇嘴,不耐烦的说了裴郎君一句,然后教手下给他穿上衣服,送进宫里。
她转头想奚落谢济几句,没想到谢济身子摇摇晃晃,两眼一白,竟仰面倒了下去。
“阿娘,阿娘,你怎么了?”
谢简措手不及,眼睁睁的看她在地上抽搐,被曹楚推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将谢济放到床上。
“快去找太医!”
次日,经元祯问询和有司会审,确定了裴郎君是谢济的侄子,因为谢济阻拦北伐和接济流民,所以才会流浪到江南,又被转卖到谢府。
谢四郎强占裴郎君的事也一块抖搂了出来,加上他平日欺男霸女,多有不轨之行,不少大臣上疏元祯,要求严惩。
最后谢四郎被判流放交州,京中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等到他出城那日,向陷车里扔了不少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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