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佛头?”季银河沉声问,“你说的佛头,是佛像的头吗?博物馆里展览的那种?”
“啊,没那麽大,很小的。”霍宗平比了个手势,“鸡蛋大小,我还请山上的先生看过,是明代的,石造像,不会有错。”
季银河抓了抓额角,“那这样,你这个佛头是怎麽来的,又怎麽消失的,跟我们具体说说。”
小伍鼓足一口气手拿纸笔,俨然蓄势待发。
“啊……”霍宗平抽了口烟,慢悠悠叹了声,“这还得从几十年前说起……”
“我家祖上成分不好,你别看我现在这副穷苦农民样,小时候也是念过私塾,当过地主家的三少爷的,家里有几样老东西,可惜後来打仗啊逃难啊全都没了——”
“说重点!”
霍宗平喔了声,“我就是想说,我对好东西还是有点眼力见的……那会大概在七一七二年吧,我一个人去山上砍柴,遇上风雪迷了路,遇到一座破庙,那庙里啊有好多佛像,大的小的,哭的笑的——全都只有身子没有头!”
“……我在那庙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风雪全都停了,我谢过佛祖保佑,刚出山门,就在路边发现一个小佛头,雕工特精致,一看就是老东西,嘿你说稀奇不稀奇?我当时想啊,一定是佛祖看我心诚,特意留给我的!”
季银河倒没觉得稀奇,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信怪力乱神。
那时候运动轰轰烈烈的,说不动有人去庙里把佛头都凿了下来,半路上掉了,被这人捡到了而已。
霍宗平依然陷在往事之中,“平白得了这麽个大宝贝,我可不敢卖了换钱!上交国家嘛,也想过,但是身处那个年代,我身份又不好,说不定会给自己和家人招来麻烦,所以我想了又想,干脆就把东西包起来,埋在菜地东北角上一个缸子里。”
“喏。”他身手朝外面的一片地指了指,“就那儿,三天前一大早,我发现有人把我的大宝贝挖出来,盗走了。”
季银河和小伍顺着他手指方向齐齐望去——
果然,不远处的菜地上有个大坑,旁边的土堆成一个小坡,颜色看起来微微发深,确实是不久前才刨出来的。
季银河把脑袋转回来,凝眉想了想,“捡到佛头这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绝对没有!”
霍宗平信誓旦旦地拍了下胸脯,嗓门拔得老高,“我的大宝贝,当然得藏得好好的!”
他这一番高调的保证让左右邻居全都望了过来。
季银河狐疑地垂下眼。
——霍宗平对佛头这麽看重,左一句大宝贝右一句大宝贝的,每次提到声音都控制不住地拔高,根本不可能一个字都不告诉别人。
她怀疑全乡福河村,乃至半个山南镇的人都知道他佛头的存在。
小伍写完最後一句笔录,把本子往布包里一丢,站起身,“姐,咱走吗?”
“走。”季银河起身拍拍灰,“霍同志,我们出去摸排走访一下,如果还有别的问题,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
“警察同志,可别跟别人说我丢的是佛头啊——”
一直走到院门口,霍宗平还不忘追上来嘱咐一句。
季银河嘴上敷衍着,去菜地东北角上看了一眼。
——纯纯一个大坑,新翻出来的土很湿润,上面结了层薄薄的冰霜,实在没看出什麽门道来。
于是她揣起手,晃悠悠拐上了沿河的小道。
这个村依山傍水,乡福河是主要的生活用水来源,即便是午後,也有好几名妇人端着盆和搓板,蹲在河边洗衣服。
“姐!”季银河自来熟地跟人打了招呼,蹲下身问,“这麽冷的天干活,冻不冻手呀?”
“冻啊!怎麽会不冻手呢!”妇人叹了口气,“但是衣服也得洗啊,家里男人要出门挣钱,孩子也要上学,总不能光屁股吧?”
“姐,你可真辛苦,回家弄点热水泡泡手,涂点蛤蜊油啊!”季银河真心实意地从包里掏出两个递过去。
妇人忙一叠声地感谢。
季银河趁机问道:“对了,对面霍宗平家,怎麽没人出来干活?”
“那人啊,是个老光棍!”妇人把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唉呦,你就是上月来过的小季警官吧?我妯娌的二姑姐和陈玲是老姐妹了,天天听他们说市里有个好厉害好飒的警花!”
季银河和小伍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对,我是小季,这是我同事小伍。”
“哟,来了两个警官啊!”妇人八卦地说,“为了霍宗平家那事来的吧?”
季银河笑眯眯,“您也知道?”
“可不!”妇人拿起一根木棍,捶打起大青石上的衣物,“他的大宝贝嘛!明代佛头,隔三差五就要去集市吹上一回,一会儿说是金子造的,一会儿又说有枕头馍那麽大……但就是从不拿出来让人瞧瞧,实物到底长啥样!”
小伍在旁边噗嗤笑了一声,季银河擡脚踢了他一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时值三月,春暖花开,清风吹过树梢与小草,温煦地唤醒这片大地,一场细雨迷蒙后,点点杏花俏立枝头,桃桃粉色的温柔,包裹住每一个渴慕美好的人,我坐在窗前看着书,半开的窗户透过微微徐风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暖的阳光照印在书本上。当我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妈妈轻轻的推门进来,温柔的说道天气这么好出去走走,也别天天窝在家里...
八零+炮灰女配重生,嫁给了男主的养父十几年前沈庭下乡,在乡下认识一个小女娃,喜欢的不得了。非拉着人家父母,戏说自己以后结婚生儿子了,就跟他们家定娃娃亲。让他们家小女娃给自己当儿媳妇儿!可没想到十几年后,他的养子因为不乐意这桩娃娃亲,竟然设计让他自己跟那长大成人的小女娃,林微染,领了证。在那小女娃拿着结婚证找到家里后,沈庭看着这已经长大成人的姑娘准儿媳成了小媳妇儿,还能怎么办?他一个老男人,宠呗。可他却觉得,这小女娃似乎有心事,有秘密,还不告诉他。上一世,林微染娃娃亲对象嫌弃是个她乡下人,悔婚并设计林微染跟他的养父领了证。林微染一气之下,回了乡下可自此之后却接连遭遇错失高考,被人撞残了腿,父母去世。最终在拾荒的时候,被一群流浪汉给打死。临死的时候,林微染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所谓的男主一手造成的。重来一世,林微染果断嫁了男主那个当厂长的养父,成了男主的妈。看着在自己的手底下,战战兢兢地生活的男女主,林微染冷笑说怕了吗,这才刚刚开始。却不知道,那个大自己一轮儿多的厂长丈夫,早就把她做的一切看在眼里。利用完就想离婚?你跑的掉吗?准儿媳成了小媳妇儿,厂长心慌了...
前男友出轨,苏曼大着胆子攀上了A市出了名心狠手辣的霍景川在霍景川眼里苏曼只是腰细身软的金丝雀只要他还是霍家家主,她就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他的掌控后来苏曼厌倦了这毫无名分的爱恋,车祸假死脱身可她不知道,A市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霍景川彻底疯了直到那天,苏曼大方自信的站在大荧幕前,谈笑风声,摇曳多姿霍景川发了疯般将女人堵在了墙...
我有一家客栈,不接阳人,只送阴鬼。阴尸过道,百鬼夜行...
他的热气吹在的肌肤上。真的有。他皱起了本来平坦的眉头,喃喃自语。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
一睁眼,沈妩面前出现一个长在心坎上的男人,意识到自己穿书了,下一秒,听到熟悉的声音,反应过来不仅自己穿了,她闺蜜也穿了,她和闺蜜成妯娌了她俩穿进了妒忌她们的人写的一本小说中,书里,她是大奇葩,闺蜜是小奇葩,她不讲理,闺蜜不讲武德,被婆婆折磨,离婚,最后双双失足下海,而女主,她有光彩的人生,是大学生,是下乡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