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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晖洒在宋蝉的侧颊上,映落在她如含秋水的眼底,她缓缓抬眸,目光静静地落在陆湛的脸上。
“可后来我想,与其终日怨怼旁人,活在过去里郁郁寡欢,不如向前看。”
陆湛余光抬扫宋蝉一眼,随口问道:“你想怎么向前看?”
宋蝉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坚定:“如今我与大公子一刀两断,我又身无户籍,即便侥幸从这里出去,日子也实在难以为继。眼下,我也只有大人可以依靠了。”
“若是大人不弃,便将我收作外室,往后便让我尽心尽力地侍奉在大人身边,可好?”
陆湛闻言,眉眼冷色愈重,面上掠过讥诮,掌下动作愈发狠戾。
“你凭何以为,陆沣碰过的女人,我还会愿意收作外室?”
青色帷帐后宋蝉胡乱抓住一角,急喘连连,声音都低了几分:“若我说,我与大公子虽有夫妻之名,却还未有夫妻之实,大人可信?”
陆湛看着那张欲说还休的俏艳面容,拂开了她黏在面上的一缕湿发,呼吸渐沉,掌间动作尤为不善。
“凭你这番说辞就能诓骗我?你们若没有夫妻之实,新婚时你那沾了血的里裤又作何解释?”
宋蝉怔然了一下,随即明白陆湛指的是什么。她沉吟片刻,声音平静而坦然:“那里裤……并非是大人所想的那样。新婚之夜,大人来我房间,留下诸多痕迹,我如何敢让大公子瞧见?这才使了方法,佯装来了月信,以此欺瞒过去。大人倘若不信,自可询问当时侍奉的丫鬟。”
陆湛的神色难辨,沉默片刻,他又问道:“即便那日没有,之后你们一起数日,便能一次都没有?”
宋蝉面颊泛红,强忍着他的亲近,断断续续道:“那日之后,大公子连月忙于公务,回府的日子都少之又少。大人也当知晓……”
陆湛搅动一池清泉的手指顿了顿。
他当然知道这之后的事情,毕竟陆沣会那样忙碌,其中也不乏他的手笔。他见不惯陆沣与宋蝉婚后亲昵,刻意制造诸多事端,调走了陆沣,让他忙于公务,无暇回府。
可他生性多疑,何况他知晓男人本性,守着新妇在怀,焉有不要的道理?
再正面色道:“即便如此,你如今已是弃妇,凭什么还好意思要伴在我身边?”
宋蝉面容愈发秾丽,到最后艳得似要绽开了花,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直到陆湛终于停手,又伏在枕上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回道:“我只是向侍女多要了床被衾,大人便会专门趁夜为我而来。大人对我,多少也有些在意的吧?”
纤白的指腕从榻前帷帐无力垂落下来,如一尾游蛇般覆上陆湛的手背。
“自作多情。”陆湛声音冷然,却未曾拂开宋蝉的手:“不过是近日公务缠身,想起你这副身子倒是可以解乏。以你现在的身份,有什么好让我在意的?”
宋蝉垂眸不语,两人沉默片刻。
忽然,陆湛感到一片柔软而微凉的娇躯贴了上来。
他紧盯着面前那张含羞带怯的姣美面容半晌,却未激出她的退意,反倒贴他贴得更紧。
宋蝉的声音轻如呢喃,却带着一丝决然:“我只想求一段安稳,不求什么名分,并不会对大人声名有什么影响。既然大人对我的身子还有些兴趣,何不就将我留在身边,哪怕是闲来无事时解解乏也好,对大人并无坏处,不是吗?”
“若大人应允,往后日子,我每日都会精心备下饭菜,在家中静候大人归来。如同市井间那些寻常夫妻一般,朝朝暮暮相伴,寒来暑往相随,满心满眼,唯有大人一人……”
夜已过半,陆湛却未在宋蝉屋里留宿。
虽然如今公府已被他的亲卫掌控,他可以自由出入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但陆湛还是介意那曾是陆沣的住处。
屋内的每一件摆设,每一处角落,似乎都残留着陆沣的气息。他素有洁癖,不喜欢碰旁人碰过的东西,尤其是陆沣的东西。
陆沣的女人,更是如此。
从陆沣屋里出来后,陆湛便找人叫来了当时在陆沣房里伺候的侍女。
一番审问之下,侍女的言论竟与宋蝉所说相差无二。
陆沣与宋蝉,竟真从未真正行房。
得知此事,他本该感到畅快。
毕竟,他原先以为,自己会对宋蝉不愿放手,罕见地费尽心思这么多,不过是在他心中,宋蝉本该是他的人。
是陆沣横刀拦下,夺了他的东西,让他很是不悦。
如今既然知道陆沣并未与宋蝉亲近过,那对他而言,他也没有什么好再纠结的。何况陆沣势头已去,不过强弩之末,宋蝉这枚棋子也再无留下去的必要。
可不知为什么,他好似在此事上还有些犹豫留恋。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克己多年,一朝食髓知味,难以轻易放手?
可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其他官员想要讨好他,明里暗里要给他身边塞女人,其中不乏比宋蝉更善于献媚之辈,只是他全然提不起兴致。
偏偏宋蝉,对他倒是有种奇怪的吸引力,甚至数次梦里都浮现出她的身影。
夜风透过疏落的花枝洒下,在青石板道上落下斑斑点点的痕迹,另有一束月色落在了陆湛的袖侧。
他站在廊下,手中握着一枚香囊,正是宋蝉那日未完成的绣样。香囊上绣着杜鹃花的花样,针脚细密,线条流畅,显然是费了不少心思。
陆湛离开屋子前,宋蝉将这香囊放到他手中,轻声说这是她的决心。
杜鹃花,代表忠诚与承诺。原来那天他在屋里看见的这香样,是她早就想为他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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