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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找到了。”盛方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囊,慢慢展开,现出里面无数根极细的银针,在房中的烛火下闪着寒光:“都在这里。”
裴濯点点头:“由你处理吧。”说完,他才看向闭眼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林钧。
“他怎样了?”
“先生放心,装死而已。”
说着,盛方就上前踢了林钧小腹一脚,喝道:“再装,信不信我就让你从装死变成真死!”
林钧痛得闷哼了一声,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狠狠地剜了盛方几眼後,才咧着嘴角看向裴濯,冷笑道:“裴夫子,您这样,可是有失师德啊。”
裴濯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微微偏头:“孟然,你先出去。”
“是。”
林钧看着应声出门的盛方,脸色大变,“他丶他不是盛方?!”
裴濯神色自若地在林钧面前坐下:“监生盛方在沈煊死後的第二天就告病假回家了,不是吗?”
“可他当晚就回来了……”林钧的话语猛地一滞,恍然道,“怪不得那天夜里,他寻着借口要与我同住,哼,这些日子扮的还挺像。原来,你在那个时候就怀疑我了,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裴濯轻叹了一口气:“你不该杀沈煊。”
“是他自找的!”林钧嗤笑道:“我是七品官的庶子又怎样,他这个出身高贵的嫡子还不照样横死在我手里。”
“你的出身,不是你杀人的借口。寒门士子照样能位列公卿,又何况是你。”
“寒门?你指的是郑遂吗?嗬,郑相爷他可比我有能耐多了,我等只能望其项背。”林钧嘲讽地哼了一声,却不愿多说,又转眼看向裴濯,“不说旁人,就说裴夫子你吧,若非你父亲的高位,你能那麽轻而易举地高中入翰林院吗?若你如我这般的出身,要麽有幸得个微末小官,要麽早就尸骨无存了。”
裴濯笑道:“你说的有理,跟你们比起来,我实在是差劲得很。”
林钧歪着躺在地上,斜睨着裴濯:“这次所谓的时疫,也是裴夫子您的手笔吧?是为了逼我现身?还是想寻机会解决了我?啊,让我猜猜,你不捉我送官府,而是私下绑来……莫非,裴夫子这是要放我一马?”
裴濯没有回应,只是起身,从房内的一处暗格里取出一物,在林钧的眼前晃了晃:“这东西,你应该很眼熟。”
林钧瞪大眼看着面前的墨色玉佩,是朵六瓣的梅花。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裴濯:“你怎麽……”
“告诉你的主人,我要见他。”裴濯将玉佩收入掌中,脸上的笑容如常,但眼里却没有笑意,“还有,今後在国子监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当裴濯走出房门时,徐孟然已经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朝裴濯很是恭敬地拱手行礼:“先生还有什麽吩咐?”
裴濯往身後的房门看了一眼:“把他带出国子监後,你就速速离开。眼下的京城已不宜久留。”
徐孟然似乎有些不甘心:“先生,我……”
裴濯靠近徐孟然,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等时机妥当,我自会再派人来寻你。”
徐孟然会意:“如此,先生保重。”
裴濯这厢人来人往,窈月那厢亦不冷清。
因为医馆里挤满了人,到处都闹哄哄的,江柔很体贴地给窈月挑了处安静的房间。
一进屋,窈月首先就蹦到床榻前摸了摸,嗯,很好,比上回的那张床要软了许多。她很满意地朝江柔笑了笑,身子一歪倒头便欲睡,却被江柔给拦住了。
“公子,您还未沐浴呢。”江柔指了指窈月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掩嘴轻笑道,“小女这就去替您准备。”
“诶欸欸……”窈月的话还没说完,江柔就像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她的脚又走不利索,追不上去,只好倚着床脚叹气。这岂不是又要逼着她当调戏良家妇女的恶棍吗?
唉,想做好人真他娘的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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