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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暄几个还在先贤祠里跪着呢,谁还敢啊……而且还是郑修啊,不太可能吧。”
听着同窗们七嘴八舌的猜测,窈月的脑子嗡嗡的,直觉告诉她,郑修和林钧应该是在房间里突然被什麽人给掳走的。
窈月想起她今晚在学舍内的走廊上,莫名从头顶刮过的那阵凉风。如果那是有人从屋檐掠过……或许,或许林钧和郑修就是那时被掳走的!对方轻功卓绝,力气极大,与昨天将她和裴濯掳走的那个人贩应该差不多。
不对不对,孙昀都已经被韦良礼给抓了,那些人贩杀手的胆子再大脑子再蠢,也不可能跑来国子监来抢人,还偏偏挑中郑修和林钧……
是寻仇报复?郑修虽然脾气差但待人还是有礼有节的,最多遭点嫉妒;林钧更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最多招人烦而已……
如果今晚她没去找裴濯,而是同他们一起在房中,是不是也会被掳走?难不成,原本就是冲她来的,郑修和林钧只是替罪的羔羊……自己的仇家虽然不少,但知道自己身份的都早化作了黄土,除非真是冤魂作祟……
已经有腿快的监生跑去把这事告诉了司业林绥,林绥一听,是宝贝侄子林钧和更宝贝的郑修无端失踪了,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连袜子都顾不上穿就套上鞋,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学舍里,正好听见有人大着嗓门在论证郑修与林钧偷溜出去的可能性。
“绝不可能!几处大门守得都跟铁桶一样,他们除非变作苍蝇飞出去!”
被林绥的嗓音一震,窈月的脑中突然闪过一线灵光,亟亟地凑上前去:“林伯伯,西南角的那处偏门您可去看过?”
林绥皱眉:“西南角?”
“守门的是个驼背老头,爱喝酒,姓徐。”
林绥这才想起来:“就是昨儿偷偷把你们几个放出去的那个?哎,因为你们那事,让老人家挨了顿打,现在应该在家中养伤吧……那门现在没人守着?!”
林绥赶紧又带着一群人马不停蹄地赶到西南侧的那处小门,两扇木门板虽然还合着,但门锁早已经被解开,只是虚掩在门上一碰就掉了。
林绥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都给我出去找!一定要找到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夥!”
“慢着慢着,司业大人!”窈月见林绥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又急匆匆地上前,“您方才没在我屋里细看,郑修的桌上笔墨狼藉,他们并不像是有计划自己走的;相反,更像是有人趁机从这门撬锁进来,把他们二人掳走的。”
林绥是关心则乱,完全没留意其他,眼下被窈月这麽一说,脑子慢慢冷静下来:“你说的有理。但如若他俩真是被贼人掳出去的,那现在处境的十分危险啊!”
窈月指了指门上挂着的锁:“这锁虽然是解开的,但却是挂在了门内一侧。我想,要麽贼人将林钧郑修带出去之後,监内还有内应替他将锁带上,要麽就是贼人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出去,他带着林钧和郑修还在监内。”
林绥点头:“正是正是,不过如果有内应,完全可以把这门锁好,不必留个破绽在此。”
“所以,”窈月张望着四周的夜色,“十有八九,郑修和林钧连同那个贼人都还在监内!”
林绥的脸色略略好转,中气也足了许多:“听见没有,人还在监内,都去找!尤其是僻静的角落,就算是老鼠洞蚂蚁窝都不许放过!”
等林绥领着一群人分头去找时,落在最後的窈月却并未跟上去,而是转身打量那扇门上的铜锁。窈月将那铜锁凑近灯笼的光线细瞧,锁头已经十分老旧,除了锁孔里,遍布厚厚的锈斑,但有的也仅是这些锈迹而已,并没有因为撬锁而留下的痕迹。
如果掳走郑修和林钧的,不是强行撬锁进来,而是从内侧用钥匙将锁打开,却故意留下门锁被开,装作是有外人撬门而进的样子。那这个人……
除了那个守门并掌握着钥匙的老徐头之外,窈月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窈月并不准备说出来。
她回头看了看四周,确保目力所及处无第二人,拔下头上用来束发的簪子,在锁孔四周的锈斑上割划了好几道,又用力捅了捅锁孔深处,试图将里头破坏地更明显一些。
迅速做完一切後,窈月将沾了些屑末的发簪在袖子上擦了擦,重新束发将簪子插回头顶,便如无事人一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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