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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昨晚去酒吧时还挺熟练。”
“我又不是老年人,进门点酒有什么难的。”
“哦。”
“所以昨晚我怎么回去的?”
“你说呢。”
他懒洋洋瞥了一眼温宁,又问,“那你昨晚……”
终于到正点上去了。
温宁心满意足挂上了微笑,她弯弯眼睛,一脸无辜全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断片样,头凑近了点,问他,
“我怎么了?”
实不相瞒……她很好奇宋知聿能吐出什么人话。
实话实说还是装傻充愣,当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她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不确定地重复问他,
“什么?”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说昨天对我又亲又摸还要扒光了我的衣服要逼我……”
就范。
宋知聿瞥她一眼,毫不心虚地理直气壮一口气说完,除了最后那所谓的“逼他就范”还没来得及换气。
才没说完。
温宁怀疑人生地盯着他,确信自己酒量差是编的,她又细细回想昨夜,确信她喝下的酒还不到一瓶果酒的量,确信她昨晚醉了也是假的。
她只是头脑清醒地在花红酒绿的光线下对面前那张漂亮又嘀嘀咕咕的脸迷了心窍,这才不小心亲了他两下。
怎么就成了对他又摸又亲,甚至还上手把衣服逼他就范?
“你看什么看?”宋知聿疑惑地贴近她,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愉快地挑挑眉,“真的。骗你干嘛,我有这么闲吗?”
“……我不是这种人。”
半天,温宁只严辞憋出这一句话,她说完就要自顾自先走一步,却被宋知聿一个灵活转身堵在了楼梯口。
“你当然不是这种人。”
宋知聿补刀,“那我问你。”
温宁做了个请问的表情。
然后,她就听见欠扁的声音懒散问她,“你是不是睡过我?”
“……”
“不说话就是认同了。好,那现在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在睡我那段期间经常对我又亲又摸?”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所以说……”
他理直气壮道,“你都被我养成习惯了,所以喝多了自然对我动手动脚也不稀奇。”
温宁再三确定她只是亲了两口,于是彻底放弃挣扎,问他,“那你想干嘛?”
他突然别扭的像只猫,扭了扭身体,背对着温宁,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强行拦住去路,然后不自然地把白t拉直,又抖了抖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
刚才还气焰嚣张,此刻突然熄了火,嘀嘀咕咕着别过脸,时不时瞥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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