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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态度急转直下得奇怪,崔宜萝更百思不得其解,但面上仍应道:“宜萝明白。”
男人微微颔首,利落地转身离去,看上去若不是奉帝命带话给她,绝对不会踏入她院子一步。
崔宜萝淡眼看他背影消失,又坐回了花架下,继续翻起书卷来,姿态平静闲适,仿佛方才什么都未发生过。
荔兰见江昀谨彻底离开才重新进来。
“姑娘何时说要炖补品了?可要婢子吩咐厨房?”
崔宜萝指尖划过书页,声线沉静:“不必,随口罢了,他才不会吃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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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狩不止是狩猎游玩,更是皇帝联络群臣的重要手段,江昀谨作为天子近臣,夏狩将至便越发匆忙,每日早出晚归,崔宜萝虽脚伤大好,但江老夫人还是特意免去了她的晚间请安。
一连几日,她都未曾见到江昀谨。
转眼便至夏狩启程,这日惠风和畅,千里暮云平,郁绿绵延,炽阳打在沙土地上,马蹄掀起千里尘土。
自京城出发至越山约两三个时辰,帝后车架行在最前头,由云翊卫和禁军护送,其他郎君多骑马,女眷坐马车。
进了山中不如京城炎热,空中泛着淡淡的凉意,似乎是个舒适宜人的旅程。
崔宜萝随兰蕙坐在一起,兰蕙的丈夫,也就是崔宜萝的姨父江闻,任户部尚书,因而她们的车架较靠前。
江昭月和兰蕙每年的两次狩猎都随行,对路途早也没了新鲜感,崔宜萝是第一次随行,但一路上几乎没往窗外望过一眼。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马车的后壁,隔着一道木墙的是严实绑好的箱笼,元凌的衣袍洗净后整齐叠好了放在里面。
衣袍前两日便洗好了,在套好马车出府的前一刻,她忽而改变了主意。
至日暮时分,大队人马抵达越山营地。
狩猎于第二日正式开始,今日先行休整。
营帐排布也极为讲究,崔宜萝自然是和兰蕙一家排在一处,而江昀谨这等重臣的营帐排在皇帝附近。
荔兰回报营帐排布时,崔宜萝只淡淡应了句知道了。
未过多久,宫人便送来了晚膳。夏狩时的用膳和平日里大为不同,虽明日才正式开狩,但越山的宫人已捕了些猎物,以锋利金刀片下,大火炙烤。
送到江闻一房处的是兔肉和羊肉,鲜香四溢,江昭月吃着直赞个不停,扬言明日猎物定会比哥哥江明训多,顺道约上了崔宜萝一道狩猎。
崔宜萝没有打过猎,也未怎么用过炙肉,也就留着多用了一些。待用过晚膳回帐已是天色擦黑时分,她掀开帐帘,见到的却是荔兰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
“这是怎么了?”
荔兰迎上来,把手中叠好的信给崔宜萝,“姑娘,是程员外郎送来的,约姑娘明日申时在东边的溪旁见面。”
程奉之子程义,任吏部员外郎。
崔宜萝信拆都未拆,直接递回到荔兰手里,“不去。”
说完就往紫檀木榻上淡然一坐。
“但是……”荔兰想起程义派人传的话,一张脸揪了起来:“程员外郎说,若是姑娘不去,他便要将程监丞烫伤的真相说出,到时候姑娘名声尽毁,也别想嫁入程家。”
崔宜萝斟茶的手不停,淡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荔兰一愣,“姑娘,你怎么一点不着急?若他真将茶里加了药这件事宣扬出去,可如何是好?”
崔宜萝轻笑一声:“我们何时加了药,加了什么药,他可有凭证?”
荔兰顿住。
“荔兰,不过是诈我们罢了,你未免也太不信任隋叔的药术了。他以此拿捏,无非是想我过门后别和他争程奉的财产,亦或是想和我里应外合,送他爹一程,免得夜长梦多。”
毕竟程奉在外风流,即便没有崔宜萝,也可能哪日就蹦出来一个幼弟。
短见薄识。
荔兰被这猜测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后才道:“姑娘,那明日便不去了?”
崔宜萝慢条斯理将茶杯递至唇边,问:“程义派人过来时,可有旁人见到?”
荔兰回想片刻,摇了摇头:“没有,那时已开膳有一会儿,大家都在帐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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