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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吗?
好像也没有。
其实若不是那日她穿着玲珑在帐中等他,两人并非能走到那一步。他本就是对这事情事情没有什么欲望的人,那么多年来,一个人,也都那样安然无恙的过去了。
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他的想法似乎变了。
手臂上的青筋无端跳了又跳,他紧紧闭了下眼,努力克制。
可是额头的汗珠却是真的。
短暂的停歇之后,他掀开了自己的被衾。
再然后,又掀开了姜云漾的被衾,很自然,很快速地,躺了进去。
夜凉如水。
步入七月,夏日的暑热一点点散尽,小窗外吹来的风,带了几分凉意。
梦中的姜云漾,觉得下了一场雨。
潮湿闷热,缠绵不尽。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如雷鸣般的声音,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而睁眼一看,哪里是什么雷声,竟是自己衣裙被撕碎的声音!
男人的腰腹正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脑海里云翻雾绕,完全是登顶之后才能看到的风景。
姜云漾怔了一瞬,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时,猛地抬起了头。
这人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在她睡着时做这种事情!
更何况,他们还有几天就要和离!
瞬间清醒的姜云漾又气又羞,奋力推开他,瞬间抬起巴掌,毫不犹豫地便落了下来。
结结实实的一声,不知道打在了哪里。
她只知道谢砚没有躲开。
而面对她继续扬起的手臂,他依然无动于衷,就这样任由她发泄。
可她不躲,不反抗,她反而更有一种无力感,后来干脆差点被气哭,虚扬起的手臂,像是枯败的柳枝,无力地落下来。
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玉珠般,一滴一滴落下来。
此时,那阵潮湿已经不再蔓延,谢砚侧身过去,宽厚的掌心覆上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的泪水全部聚集在他的掌心,半晌沉吟后,那声音低哑道,“哭什么?”
“你明知道我很累,为什么还要如此……”轻而小的啜泣声,像是委屈至极。
谢砚:“我在动,没有让你费力。”
姜云漾没想到他竟然能说这样的话,简直害羞的无地自容。
他连那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也不是意外。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到最后,终于道:“谢砚,你有病!”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不怒反笑。
大脑像是自带屏蔽功能,他似乎根本没听清姜云漾骂他的后半句,只听到了前半句。
她又喊了他的名字。
而不是那一声生疏的谢大人。
沉默半晌后,他开口道:“我只是听到你唤我的名字。”
姜云漾瞪着眼眸:“我没有,你骗人。”
谢砚:“在我心里听到的。”
姜云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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