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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莫名很禁欲。
明媱看到了他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
她想到了一个词——
男□□人。
哦不。
脏了脏了,我怎么可以肖想我的工具人。
摒弃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明媱把咖啡端进去放在桌上,刚要说话,忽然闻到一股味道。
顿了顿,她皱眉,“你喝了酒?”
祁叙嗯了声,淡道,“下午应酬的时候喝了一点。”
味道还挺重,看来喝得不少。
明媱又端起刚放下的咖啡,打算出去给祁叙倒杯牛奶,“那你就休息一下明天再回来嘛,何必着急赶晚上的航班。”
她转身,同时听到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想见你。”
明媱身体一顿,握着咖啡杯的手扣紧。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他以前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啊!
救命,怎么回……
祁叙见明媱定在那不动,从后面拉了拉她的袖子,“过来。”
明媱被他拉得一下没站稳,后退两步,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明媱:“…………”
一秒钟内脑补出了一百种总裁醉后不做人的画面。
“不,不好意思。”她哆哆嗦嗦想要站起来,却被祁叙按下,“别动。”
明媱一动不敢动。
“抬头看我。”
“……”明媱感觉心跳又开始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了。
她艰难地抬起头,“干什么。”
“你没有看到吗。”
“?”
看到什么。
明媱不知道祁叙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这狗男人喝多了吧?
“你是不是醉了?”明媱还是想站起来,“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明媱。”
“……”
祁叙只是这样轻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明媱就莫名投降了。
她垂下眸,睫毛轻轻扑闪着,也就在这时,她发现了眼熟的东西。
祁叙带着的那条领带。
明媱眼睛微微睁大,明显很意外。
没错,当初为了挑这条领带,她可是把整座商场上上下下都走遍了,最后终于选了这条满意的花色。
可是祁叙一次都没带过。
明媱也没在意过,早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的位置,送过去的东西被敷衍也再正常不过。
可现在,他竟然带了?
明媱自己都失笑,“一直都没看你带,还以为你不喜欢。”
“没带是因为之前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但见不到你的时候,它就是你。”
祁叙顿了顿,声线泛着温柔,“我随时都想带在身上。”
这句情话说得猝不及防,明媱挂在唇角的笑意顿住,心跳快突到嗓子眼了。
她看着祁叙。
祁叙也看着她。
四目对视,有些情愫在不受控制地发酵。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被这个男人一步步蛊惑,明媱竭力保持着理智,想要打破这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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