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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媱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被弄坏了的裙子,忍不住打了祁叙一下,“那条裙子是x牌的新款,你赔。”
“嗯。”祁叙埋在她脖子里吻着,漫不经心道,“我赔。”
等送衣服的这段时间里,祁叙又不老实地到处蹭。
明媱哭唧唧:“你干什么,昨天不是体验了一次吗。”
祁叙:“我不满意。”
明媱:“……”
于是在管家出去买衣服再送回来的这四十分钟里,祁叙又完美体验了一次第六集。
等管家送衣服来的时候,两人刚好结束战斗。
明媱有气无力地任凭祁叙给自己穿衣服,顺便问了一句:
“那刚刚,满意了吗。”
祁叙细心地帮她扣好衣服每一粒扣子,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地点不太满意,下次换个地方再试。”
明媱:“没你这么耍赖的,人家第六集也只演了一次!”
祁叙淡然提醒她:“是你说的,我可以改体验地点,当然也可以改次数。”
明媱:“你……”
日,着了这狗男人的道了。
江敏月还在家等着,明媱这会儿没空跟祁叙争辩第六集到底要演几次的问题,先回了公寓。
祁叙把明媱送到后不放心,想要跟她一起上去。可明媱说什么都不让,他也只好作罢,叮嘱她有什么事及时给自己打电话。
送走明媱,祁叙也回了家。
祁衡远昨天就知道儿子从h市回来了,可回来的第一夜竟然没回来,这让他很不满。
进门父子俩第一句,便是他的训斥:“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祁叙坐下,淡淡回:“我本来就没什么体统。”
这些年,家,酒店,办公室,想睡哪就睡哪,也没见老头子什么时候追问过。
这会儿到装起慈父教育起来了。
祁衡远哼了声:“别打算骗我,我知道,你就是想避开我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祁叙闭了闭眼,按捺了几秒站起来,很直白地告诉祁衡远:
“我为什么要避开?我不仅不避开,我妈忌日我还会把她带回来一起祭拜,让我妈也看看未来儿媳妇。”
祁衡远张了张嘴:“你不怕到时香灰烫手你就带!”
祁叙懒得跟他争辩,转身想回二楼,却见阿姨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堆纸盒。
很熟悉的,明媱喜欢用来装蛋糕的纸盒。
祁叙脚下一顿,问阿姨:“哪来的盒子。”
阿姨很诚实:“明小姐的助理每天送来的蛋糕。”
还不等祁叙问,阿姨马上又认真道:
“少爷,都是董事长吃的,不关我的事啊。”
祁叙:“……”
回头看了祁衡远一眼。
老头子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给自己解释:“看什么看,拍伤了我吃她几个蛋糕过分?”
祁叙想笑。
是,不过分。
“那您别一边吃着人家的,一边还说人家的不好行不行,多大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祁衡远不想讨论这个令自己尴尬的话题。
都怪那个该死的蛋糕太好闻了,他从厨房经过,已经尽力在克制,但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吃了一口而已,就彻底收不住了。
祁衡远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我找业内朋友要到了江敏月的联系方式,你亲自打电话去请人家,表明自己的诚意。”
祁叙知道父亲是在转移话题,留了面子没戳破他,接过纸条。
上面是一串手机号。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边往二楼走边拨出了那个电话。
-
另一边,回到家的明媱。
其实明媱从小到大生活的家庭氛围还是比较宽松和谐的,小时候父亲疼她,捧在手里怕化了,要什么都给。反而江敏月有时候会稍微严格一点,但每次也总能被女儿撒个娇就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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