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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奶奶撇撇嘴:“我大孙子真不行,几年了还没拿人头。”
温苒:“……”
周奶奶的吐槽还在继续:“一点都没他爷爷的风范,想当年他爷爷雄风凛凛,一击即中。”
“咳、咳咳……”温苒这回是真被呛到了,这是她能听的吗。
赵姨站在旁边,一整个大写的尴尬。
周聿珩就是这时候进来的,没听见前面的话,只看见温苒咳嗽了,一张脸咳得白里透红,像刚摘下来的水蜜桃。
“奶奶又说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了,把你呛成这样。”
周奶奶无所畏惧,直接贴脸开大:“我说你不行,几年了还没……唔……”
温苒眼疾手快拿绿豆糕塞老太太嘴里。
周聿珩手指碰下温苒的脸,轻轻蹭两下,又转为捏:“又在我背后造什么谣了,老太太又说我不行。”
温苒没好气拍掉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这就算动手动脚了,那床上动的算什么,动的情动的爱?”
周奶奶激情抢答:“这个我知道!有个专业名词叫,做……”
周奶奶又被塞了块绿豆糕,这回是赵姨塞的。
温苒真是服了这祖孙俩。
赵姨也是一脸服了的表情,怕老太太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让人承受不住,哄着去后院看小猫了。
周聿珩在老太太的位置上坐下,捏起一颗玻璃珠,不知道突然酸什么:“我给你打电话就不接,老太太一叫就来,我这老公还真是毫无地位可言。”
温苒表扬的口吻:“什么时候认知这么清晰了,继续保持。”
“温苒!”周聿珩气笑,又来捏她温软的脸,“是太久没亲了没温度?这么软的嘴怎么说这么冰冷的话。”
周聿珩这人混,混得很,混得无所顾忌,并不会因为在老宅就有所收敛。
去年除夕夜,楼下打麻将的看电视的放烟花的,那么多人,他还把她骗到楼上厮混。
温苒听着院子里的笑声和烟花声,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周聿珩就笑,笑得浪荡风骚,还贴在她耳边哄:“放松点,太紧了会痛。”
那些旖旎画面猝不及防跳进脑海,温苒像被扔进热水壶,整个人腾一下热了,赶忙转移话题:“玩不玩跳棋?”
周聿珩挑眉:“没赌注的没意思。”
温苒把两边的玻璃珠归位:“那就玩有赌注的,谁赢了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
周聿珩来了兴趣,解开西装扣子坐正。
第一局,温苒险胜。
周聿珩嗤道:“这破棋没点技术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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