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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相见,却先谈公事。
“吐万长论已经降了,岭南冯氏那几位要来见你,晚两日到,我让谢鸣鹤代领全军……但彼处多是新附之兵,得遣一名资历大将过去。”白有思如数家珍。
“让程知理去蜀中做收拾,他跟王厚熟悉,又八面玲珑,而且此番招降得力,正要与他个由头抬举起来做龙头。”张行立即给出人选。“至于冯缶,让他来就是。”
白有思点点头,继续来言:“关于征伐江东的人选,谢鸣鹤明显有些顾忌,他担心让李定、徐世英这类人去,会乱杀人。”
“想这个太早,现在东都如鲠在喉,肯定要先处理东都。”张行认真道。“东都既下,江南那里再怎么折腾,都不碍事……让谢鸣鹤不必着急。”
“那就没有公事了。”白有思继续点头,复又来问私事。“我那个幼弟,听说失踪了?”
“不是失踪,是让薛仁……就是你父亲提拔上来的自己的摩云金翅大鹏,让他给带到河东老家去了,我不好遣人去取,你这边忙完了,从那边走一遭便是。”张行稍作解释。
白有思再三点头,终于不语。
“那咱们就去吧。”张行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风雨稍缓,夫妇二人离开已经相当热闹的皇宫,依旧是自玄武门出,然后转出内苑,直奔城外一处地方而去……两人既出,竟然只有牛河一人察觉,却也没有声张。
实际上,便是牛河也只是此时才晓得,白有思竟然到了。
出长安,冒雨过阿城,沿渭水一路向西,过始平、鄠县,抵达司竹园,转向南面,抵达一处小山前。二人随即从空中落下,平步登上小山,转过一处山坳,便来到一处墓葬前。
此时雨势稍缓,白有思没有着急去看那新墓,反而去瞅周围其他墓葬,然后不禁苦笑:“传闻竟然是真的,他起兵后,长安的大魏忠臣竟然扒了白氏几代男女老幼的坟……他便是再顺理成章,轻易夺取长安,还报了仇,可来到这里时,也只能给先人立个简单空墓。”
“你来祭拜过此地吗?”张行好奇来问。
“来过两次,但没有上来参与祭祀。”白有思眯着眼睛答道。“第一次年纪尚小,第二次来是从太白峰上下来,他来接我,经过此地,他自己来做了简单祭祀,没让我上来……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女儿的缘故,还想着要去东都出人头地,现在想来,他只是觉得尴尬。”
“那你还认不认这些姓白的?”张行追问道。
“还是要认的。”白有思沉默片刻。“他们现在肯定想认我,我也没道理推开他们……不过最关键的是,我不能不认这个爹。”
话到这里,白有思顿了一下,言语稍显艰难:“当年我去找你,他觉得是因为我猜到了自己身世,但其实呢,且不说当时不知道,便是知道,也要认他这个父亲的……我当日走,只是因为晋北的事情他做的太不似人,我不认他这个君罢了。当然,在他眼里,爹和君,本就是一体的,我也无可辩驳。”
说着,白有思走上前去,朝着新起的坟茔恭敬三叩九拜,拜完之后再起身,身上衣服竟然沾了泥水,头脸上也有雨水,却只是不管,拜完便转身往外走。
“是否类似?”张行望着走过来的妻子,忽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如何类似?”白有思迎面立定,稍作摇头。“你当日虽只是祭送同袍,可天下之大却只有一个同袍……而父亲虽确系是我的父亲,但人生虚存几十岁,又何止是父亲呢?丈夫亲眷,友人事业,还有修为跟师父呢……我走前再去看看恩师。”
“当日你来时,我其实便想到过今日。”张行抚去对方脸上雨水,复又抬头看了眼越来越薄的云层,不由喟然。“不是他杀了我,便是我杀了他……八年了?”
“看从哪儿算。”白有思顺势挽住对方落下的胳膊,一起往外走去。“我去找你,七年;沽水浮马,八年;大河畔遇到你,十年……还是十一年?”
“算十年吧,十年好听。”张行笑道。“李四那日就说什么十年征战,他其实是从咱们跟他认识开始算的。”
“咱们都老了。”白有思忽然动了个念头。“要不要个孩子?”
“随缘吧。”张行倒是平静。“先下东都,再论其他,到时候你若还想要孩子,那就要。”
“刚刚忽然就有了念头,现在忽然又没了这个念头,看天意吧。”白有思摇头道。“有人说……你若不杀司马正,就不能成事?”
“未必。”张行也摇头。“天下之大,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以天意之宽宏,以这天下之大,想要凑点东西,不就是登月嘛,未必要他司马正做柴薪。”张行嗤笑道。“司马正这是既低估了天意之宽宏,也小瞧了天下英雄,还高看了自己。”
“你准备収降东都?”晚间的宫城内,李定明显蹙眉。“如何収降?”
“不是说一定収降,还是要做好打的准备,但可以同时试一试。”张行做了纠正。
此时,宫城内临湖大殿内,很多降人第一次见到此类大会,明显有些不适应,而黜龙帮旧人们却早已经进入状态——席跟龙头们坐内圈,大头领们坐外圈,头领们坐在外殿来看,彷佛在邺城一般无二,而且考虑到此间龙头、大头领之汇集,除了帮内头领以上的追认还需要全帮大会,大部分事情都可以直接做决定了。
前面的还好,程知理入蜀,布一下暂署大头领、头领名单,举行一次临时科考,安抚关中百姓什么的,都很顺利。
但很快,即便是从稳定关中局势和基本的人事任命开始,大家就现怎么都绕不开东都了……东都面积不大,却是天下正中,黜龙帮目前的地盘已经将东都全部包住也不耽误它的存在影响到一切。
更不要说这是预设的最佳都,不拿下他,连把大行台改成南衙和朝廷直属部台都搞不掂。
如鲠在喉,如芒在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理所当然的,会议主题变成了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以吞并东都!
这个时候张皇帝兼席忽然提出了和平解决东都的构想。
“怎么试呢?”单通海也瓮声瓮气起来。“关键是司马正这厮又臭又硬……”
你也有资格说别人又臭又硬?
“司马正只是一厢情愿。”张行正色道。“如果我们能抽离东都的各个势力,就剩他一个人,他想如何可就由不得他了……说不定还能招降呢,白横秋心里有个大英的念想,司马正没有。”
“所以是要仿效长安?”李定继续蹙眉来问。
“不能单纯仿效。”张行摇头。“东都和西都不是一回事……西都这里,大英一度囊括了关中、陇上、巴蜀、晋地,这些地方易手,各处主力被围歼,都会极大动摇长安人心,最后围过来的时候,大家都晓得大英要无了,自然也就散了;而东都那里,本来就是大魏残余跟心灰意冷之人,心不可能更散……得抓住特定人心,分而治之。”
“外围将领好办,这个时候攥着军权的,都是想待价而沽的,该打打掉几个,然后吓唬也好,招纳也罢,总能处置了。”李定虽然一直皱眉,但话说到这里依然主动开始想法子了。“麻烦的是那些大魏忠臣、司马正亲族,还有李枢……”
“大魏忠臣……”
众人上来便犯了难,甚至有人忍不住去看张世昭。
“看我作甚?”近来忙碌至极的张世昭无语至极。“我如何能管住那些人?他们那个样子,说死就死了……谁能拦得住?我反正拦不了,我若去了,只怕死的更快。”
“死了就不好办了。”白有思若有所思。“死了就同仇敌忾,死了就会让司马正觉得自己心里又有依托了,又有哀兵之态,那就不算和平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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