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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行喘匀了气,看着白有思平静开口。“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的那些想法,你们二人应该一清二楚,我素来以为大魏之患,从不在什么内外,而是最上与最下……而早在上次江东事罢,便知道中丞眼里什么都有,偏偏没有最下,所以一开始便不大愿意认他做干爹。至于,最后的‘不敢说’,只是故意借着南衙对圣人的不满,拿这个做诱导,让中丞以为如此罢了。”
秦宝连连摇头:“便是如此,大丈夫能屈能伸,先保性命又如何?何必这般当面折了他脸面?你知不知道,刚刚若是中丞有了一丝不顺的念头,一掌下来,就什么都没了。”
“这就是关键了。”张行忽然一笑,还是盯着白有思来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怕就怕屈多了,不能再伸直了腰……说白了,还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委实不想再屈一次,再屈另外一人了……这才是最后下定决心的缘故。”
“果然如此。”白有思微微叹气。“我就知道……不过不管如何,你今日终究是与我周全,便是他日你终究要从我这里伸展开来,我都不能忘掉今日情分。”
秦宝和周行范只是低头不说话,月娘则是忍不住睁大眼睛来看这个男装女朱绶,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莫名冲击。
张行点点头,不再言语。
“说得好。”就在这时,头顶忽然便有声音传来。“张白绶……不对,张黑绶,我屡次见你,屡次服气……依你今日之智勇仁义,便是被中丞亲口绝了朱绶前途,又何愁将来不能大展宏图?”
张行登时黑了脸,再度去看白有思。
白有思冷笑:“他刚刚才来,只听到秦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之后的话。”
张行释然下来,再度叹了口气,却干脆一声不吭,坐在原地呆,都不招待司马二龙下房喝杯茶的。
毕竟,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然而,便是借得倚天剑,也只是可斩淮上长鲸,想要如今日这般一剑斩却心中长鲸,又哪里不会耗尽心神呢?
ps:大家晚安。
第一百二十二章上林行(1)
张行获得了拒绝曹皇叔后最好的一个结果。
但即便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从此不许再去黑塔。而这话换个说法,其实便是曹林主动断绝了自己那里面对张行的向上通道,以后别想走朱绶这条路登堂入室,成为大魏朝真正的高级官员了……
所谓此路以后不许你走,此塔以后不许你登。
如是而已。
当然,张行并没有太大失落,只有后怕与释然兼而有之。甚至,过了一段时间,随着院子里摆上火盆,烧上劈柴,架上铁架,烤起肉、暖起酒来,气氛也还是有些紧绷。
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众人足足喝了一刻钟闷酒,各自用了些烤肉,却居然无人开口攀谈——连平素嘴碎的月娘,都没唠叨什么。
“说起来,伏龙卫有多少人?”噼里啪啦的火盆旁,张行从月娘送来的盘子里伸手拈过一块依然烫的酱肉,吃了一口,忽然勉力来问。“都是什么修为?”
“伏龙卫满员一百二十人,但基本上没有满过。”火炉对面,司马正举着小酒壶,回答迅,语气平淡。“一般成员要求是正脉大圆满到通脉大圆满,也就是所谓奇经八脉阶段……等到了凝丹,就不会留了,一般会去军中。”
“那要做什么事呢?”张行追问不及。
“若陛下出巡,伏龙卫自然是一等一的先锋斥候与禁卫担当。”司马正依然言辞妥当。“而如果陛下不出巡,便只是分成四队轮流执勤,就在西苑杨柳林里面戍卫琅琊阁……当然,圣旨和口谕也是偶尔有的,比如上次去护卫张相公。”
琅琊阁。
张行立即捕捉到了一个重点词汇,而且似乎在白有思还是谁那里听过,但他却没有着急问,而是在瞥了一眼正在喝闷酒的新任女常检后问了一个另外的问题:“不说指派,平日里伏龙卫在西苑,庶务主要跟谁打交道?”
“北衙。”司马正微微叹气。
“为何叹气?”张行稍显不解。
“不是每位督公都像牛督公那般只管修行和种花的。”司马正苦笑道。“我在伏龙卫两年,北衙三大督公,牛督公懒得管事,而马督公与高督公也争了足足两年,手段用尽,搞得我苦不堪言。”
张行认真听完,灌了一气酒,然后有一说一:“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那是对你张三郎。”司马正当即摇头,愈苦笑不及。
“我记得有人说过,琅琊阁里有大魏最顶级、最秘辛的档案所在……?”张行放下空酒壶,哈了口气,继续从容来问。
白有思抬眼看了下张行,没有吭声。
“不错,皇室秘辛、门阀底细、真龙神仙的记录、至尊言行、天地真气原委推断,大宗师、宗师对修行的看法笔记,哪个不是最顶级、最秘辛的档案?”司马正似乎没察觉到张行的刻意,又或者是觉得这事无所谓。“但那种东西,既不能去看去问,也没法子证伪求真,所以也就只能是最顶级最秘辛的档案所在了。”
张行点点头,不置可否。
“不过。”司马正稍作踌躇,却还认真来讲。“无论怎么算,伏龙卫守卫琅琊阁都是理所当然的……从名义来讲,琅琊阁是西镇抚司驻地所在,包括西镇抚司的那位少丞,也都常驻琅琊阁;从实际意义上来说,最要害的伏龙印、敕龙碑、惊龙剑等物件,其实同样摆在琅琊阁中……甚至,伏龙卫之名本就得于伏龙印……你想一想,祭出伏龙印后,天下间到底谁是一百二十个正脉大圆满以上高手的对手?”
张行这才怔住,然后陡然醒悟,为什么伏龙卫的高手要求是正脉大圆满以上了,这不正合适吗?
“有用过吗?”张行压低声音来问。“对大宗师有用吗?”
“我任内是真没用过。”司马正摇头以对。“更别说大宗师……谁有那个胆量去寻大宗师做尝试?万一不成,谁担得起后果?但自白帝爷做出来这玩意以后,千把年来绝对用过,而且不止一次,而且应该确系有效,只是用的人据说要求很高,而且后患很大,所以后果未必会遂人愿。”
这倒是合情合理了。
“那敕龙碑、惊龙剑呢?又是干啥的?”张行继续追问。
“敕龙碑是敕封护国真龙的,分山君避海君就是这么来的,而惊龙剑是唤醒真龙,让真龙履约的。”就在张行旁边坐着却一直没吭声的白有思忽然带着酒气插嘴。“但具体怎么敕封,怎么唤醒,谁都不知道,谁也说不清楚,只是大约记载着类似的说法,然后大家也都有着许多不同的猜测……不过,无论如何,即便是伏龙卫的常检,怕是也难看到这些东西的。”
此言刚一出来,秦宝便微微抬头,但听到最后一句,却复又低头认真啃起了骨头。
张行也点了点头……他知道白有思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犯浑,或者不要当着司马正的面问太多。
毕竟,当日在红山,可是他张三郎主动当着秦宝的面对白有思提及了分山君与避海君,这件事情加上二征东夷的失败,再加上白有思正是当日战后巡视东境的靖安台朱绶,当然会猜到一些事情。
不过即便是被提醒,张行思索片刻,也依然充满了好奇:“司马将军,这三件东西这么厉害,那当年群雄争霸的时候,为何少有争夺?”
“因为没有意义。”司马正失笑来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举个简单例子来讲……若是群雄争霸,两国各自占据河北一半地方,其中一国便是得了敕龙碑,也应该没法敕封真龙的,须得全据河北,并使人心无他属;反过来说,若大魏当日没有敕龙碑,却也可以通过大宗师祭炼一些一次性的物什来做敕封的……只是这几样东西,毕竟是历史上有名的,还都是至尊亲自祭炼使用过的,用起来总是更稳妥些的。”
张行心下微微有些恍然,然后微微点头:“所以,是因统治而合法,而非因合法而统治?”
“张三哥,这关法度什么事?”司马正一时茫然,周行范则没有忍住插嘴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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