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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祁开精神一振,挣开沈越的手,笑道:“俺浑身松快多了,这法子多半有用!”
沈越道:“那就好。多亏袁姑娘提点。”
“之前……”祁开瞧着两人,忽道,“之前你俩深更半夜,在同一个屋里做什麽?”
沈越道:“我们是在聊天丶说故事。”
祁开道:“你当俺是傻子?”他瞪了沈越一眼,挠头叹息,“也罢,总归是俺命苦。”跃起将竹箱还给沈越,拍拍屁股转身便走。
“且慢。”袁岫唤住祁开,“你就这样各处闯荡,很容易被捉住,我为你引荐个去处,你不妨前去京城宁相家中,宁重言见到你,必会照护。”
祁开摇头道:“袁姑娘,你骗过俺,俺不信你。先前你让俺去杀刘独羊,怎麽你自己又来救他?”
沈越一惊,这才明白那夜自己放走祁开後,他为何不及早离开秣城,想是又遇见了袁岫,而後便在秣城潜藏下来,伺机袭杀刘独羊。
却听袁岫道:“我只是想借你来试探刘独羊的武功,并非真要杀他。若提前告知你实情,怕你留手,可就试探不准。”
祁开只是摇头,道:“总归是你骗俺。”
“祁兄,”沈越劝道,“无论如何,袁姑娘让你去宁家,对你确是有益。”
祁开道:“你也骗过俺。”他大剌剌一笑,又道:“不过你後来又放了俺,倒还能信。都说京城热闹,俺便去见识一番,至于去不去宁家,到时再说。”
沈越点头道:“祁兄多保重。”说完将身上带的银两都赠与祁开。
祁开也不推辞,笑道:“俺以後便枕着银子睡觉,专做美梦。”
夜色静谧,两人目送祁开去远,沈越问道:“袁姑娘,你是想试探刘舻主是否练成了‘世外轻舟’?”
袁岫道:“不错。”
“那他练成了没有?”沈越道。
“我也说不准。”袁岫沉吟道,“不过如今刘师叔已是咱们的同盟,以後也不用太提防他了。”
沈越暗凛,心想她既和刘独羊结盟,多半是更倾向他练成了,随即苦笑道:“袁姑娘,你说‘咱们’,可我还不知你究竟要做什麽。”
袁岫瞥他一眼,道:“等一会儿告诉你。”
沈越疑惑道:“等一会儿?”
“嗯,”袁岫理直气壮,“你故事还没讲完。”
沈越一怔,笑道:“好,那咱们便回客栈……”
“你很着急回客栈麽,”袁岫微微蹙眉,“回去定要被魏副掌门问话,不如在此多待一会儿。”
沈越道:“也好。”两人寻了一方干净青石坐下,月光照得野草生辉,远近都是窸窸窣窣的秋虫鸣叫,沈越想了想,道:“先前那故事不讲也罢,我便说说我和我师父的故事。”
“这故事我曾对祁兄讲过,嗯,算来这几年为诱擒漏鱼,我已讲过许多次……”
“既然这麽多人听过,我倒有些不想听了。”袁岫轻笑道。
“但之前我每次讲时,或多或少都会掺进些自己捏造的事,今夜给袁姑娘讲,我便只讲真的。”
沈越瞧着月下幽幽起伏的秋草,慢慢讲叙起来。
“十岁那年,我因病独自住在越州的山里……”
“那天师父上山采药,带我下山,我才知我家所在村落几天前来了一拨劫匪,我的爹爹丶後母丶幼弟俱被杀害……师父帮我埋葬了家人,为我治好了病,从此收我为徒。”
“而後我随师父离开越州,乘船去峡州投奔师父的旧友常无改,不料在长江上遭遇了水匪。”
“我们交不出一两银子的赎命钱,我本以为死到临头,忽听身旁箱子开合声,那是我第一次见师父打开竹箱,却见他从箱子里取出一卷沾染着斑斑血痕的绸缎。”
“师父拿着绸缎径自走去了船头,原来他从那些水匪的交谈中听出他们是昔日‘龙王坞’一派的後人,那绸缎上却写有此派的武学秘笈……那水匪头目起初颇惊怒,看清绸缎上的字迹後面色大变,迎着风浪端详绸缎良久,最後却将绸缎还给了我师父,他说:‘眼下我等只会点儿粗浅拳脚,打家劫船已够用,左近州县的官差也捉不住我们,若练高了武功,引来鲸舟剑客,反而才是祸患。’
“那水匪听说我师父行走江湖收集各门派遗物,很是敬佩,对着我师父一揖,放我师徒俩上岸离去。到得峡州,师父不知常前辈诈死,在城中四处打听他的下落,不久被一位豪绅请去府上,那豪绅问明竹箱中有些刀谱剑谱的残页,答应了帮我们找寻常前辈,却强行扣下竹箱,将我们赶出府去,说:“你们且等消息吧。”
“过得半个多月,师父上门索要竹箱,那豪绅倒也并非全不讲理,他已抄录好了秘笈残页,便将竹箱归还,道:‘我已探得清楚,常无改已被杀了。’他见师父有替友报仇之意,便又说:‘杀他的是鲸舟剑派,天下没人能给他报仇。’师父却说:‘我这徒儿的家人,上个月被越州的一夥匪徒所害,阁下能否为我徒儿报仇?’”
“那豪绅细问几句,笑道:‘几个毛贼,容易对付。’果然没多久,他便派人送来了那些劫匪的头颅。”
袁岫听到这里,道:“原来你师父还记着你家人的仇。”
沈越叹道:“不错,不过我那时年幼,也未多想;当年我寻思师父既收集的有武功秘笈,我何不自己练起来,也就不必事事都求别人帮忙,师父却不允,我便趁他不注意时从箱中取出一两张秘笈残页,自己偷偷揣摩武功……”
“我们在峡州待了半年之久,後来那豪绅日夜修练抄录去的武功,却被家丁出卖,鲸舟剑客找上门来,将他杀死,我们师徒俩便也逃离了峡州,师父叹道:‘你瞧如何,学武练功,没什麽好处。’我说我练武功只为受欺时自保,平时绝不显露,师父却说:‘一旦练了武功,便会惹来争斗,越陷越深,永无止境。’”
“我很不服气,此後仍是偷偷练武,被师父察觉,他也只是叹息不语。但那竹箱中并没有完整的内功心法,我练得一点拳脚皮毛,却也无甚大用,往後的数年里,我与师父仍是挨饿丶遭冻,旁人的欺侮谩骂更不知经受了多少,师父宠辱不惊,有时自己鼻青脸肿,还不住安慰我……有时我们给人欺负得狠了,我真想能有个地方,让我去告发这一切,可是又能去哪里呢?”
沈越手抚竹箱,渐说渐快,袁岫默默听他讲出许多他们师徒俩的过往经历,仿佛瞧见了那一老一少在江湖风雨中奔波的身影,心想张近从不练武,只收集旧门派物事,沈越後来却练了不少五花八门的漏鱼武功,这对师徒看似颇不相同,但往深里想,却也有一脉相承之处。她留意到沈越说故事时的神情语气,较平常说话时凝重沉郁得多,多半很像从前的张近。
“直到七年前,我和师父来到郓州,师父见我那几日练武愈勤,犹豫很久才对我说,他在秣城茶楼後院埋下的断剑上,似刻有一门内功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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