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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射程在五十米左右,适合近距离射击,太远了就躲起来。”
“不用时要记得退膛,别擦肩走火伤到自己。”
邬锦点头如捣蒜。听到最後,更想看实战:“你能演示一次吗?”
“实弹射击?”
“嗯。”她一本正经道:“不是有句话,说再多都不如实战吗?”
杨侜左右四顾,最後将枪瞄准了不远处的一棵拳头粗大的小树,平静地扣下扳机。
一发命中。
他现在不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夥子了,并没有过于激动,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
邬锦点评道:“声音像放鞭炮。”
杨侜说:“你要是只听声音我就收枪了。”
“别啊。”邬锦强调:“我有看你的动作的。”
“是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
杨侜又装了一发子弹,递给她,邬锦垂眸,扫视那把似乎沉甸甸的手枪,稍一迟疑後还是接过来。
她转了个身,面对着那棵小树站着,在他的注视下将枪上了膛,随後将枪口瞄准那棵小树,手扣在扳机上。
杨侜眉头一皱,走到她身後,手掐住她的腰,右脚伸出稍微分开她双腿。
邬锦身体踉跄,被他按住的腰一紧,脊柱酥麻,忍不住回过头斜了他一眼,“干嘛?”
他垂下眉,若无其事道:“底盘要稳住。”
她窘迫,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耻,低声:“那可以射了吗?”
“……可以了。”杨侜没走,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稳住呼吸,手别抖。”
“砰”的一声,子弹呼啸而出。
她眯起眼盯着枪声方向,不知道落点何处,不免有些失望道:“好像没打中。”
身後人轻笑:“想打中可没那麽容易。”
邬锦这麽一激,好胜心上来:“说不定中了呢?”
她放下枪,兴致勃勃地跑过去查找子弹,杨侜原地站着,点了一支烟抽,烟雾随风飘散,女人轻柔的身影在被晒蔫了的草丛里出没,像是兔子的化身,而不再是聒噪的乌鸦。
他盯着看了一会,附近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有人往这边走过来。
他迈开脚步,唤她:“有人来了,回去了。”
邬锦直起身:“谁来啊?”
杨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和她手中的枪,别有他意地笑:“估计以为有人在这里拿枪干坏事,来抓人吧。”
刚才那两声实打实的子弹,可不是闹着玩的。
邬锦一听,心里就有些慌了,生怕中途又出意外搭不上大巴去索曼。
“你还好意思开玩笑,还不是你带我来的这地方。”她小跑走到他近前,把他的烟扔到地上踩灭:“别抽了,我们快点走吧。”
杨侜笑笑:“嗯。”
两人就此折返车站,邬锦的行李里就此多了一把装着子弹的手枪。
距离八点还有五分钟时,她拿着票和行李站起来,走到栏杆前望了旁边的他一眼,说道:“我走了。”
他轻嗯了一声。
“不要太想我了。”
杨侜已经对她说这种话脱敏了:“你还是走吧。”
邬锦走了两步又回头,似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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