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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梁至遥说,“跑到异国他乡读高中,和读大学还不太一样。我当年来美国前,起飞前一晚好像都没怎么睡着,一会儿发愁课业太难,一会儿担心英语不够好,对很多事情都特别紧张。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的,都不会焦虑和害怕吗?”
“好像还好,”他回忆着,“当然除了和父母一起移民之外,也没有其他选择,不过我其实没有期待自己的人生一定要怎么度过,好像在哪里生活、怎么生活都可以。”
她感叹:“这种心态是天生的吗?有没有什么诀窍可以后天努力。”
他表情意外:“怎么,难道你羡慕?”
“有点,”梁至遥点头,“你这种性格现在俗称‘超绝松弛感’,还挺受追捧的。”
谭序却露出颇为复杂的表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不去过多期待,也就自然不存在焦虑和害怕了。但你真觉得对生活期待不高是件好事吗?”
她愣了:“我以为这是因为内心足够强大,所以对任何事情都比较泰然处之?”
“这么说也可以吧……”他笑,“你果然是那种从小被宠到大的小孩。”
她差点快言快语地反问“你不是吗”,但想到他昨晚说过不止一次被父母放鸽子的经历,又觉得答案昭然若揭,再提可能有揭人伤疤之嫌。
“你刚刚问这种心态是怎么形成的,我过去其实也没有想得很深,但如果非要归因的话,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默认很多事情都不会按照我想要的那样发展,所以早就习惯了把期待值放低。”
“比如我没怎么和父母一起旅行过,他们对工作的上心程度是排在第一位的,很少休息。像你上次提到的出去玩碰上下雨天,在民宿里待着打台球,如果是我父母的话,应该会在看到天气预报不佳的第一时间就把行程取消,说下次找机会再去。”
他说的是实情,但多少有博取同情之嫌,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又补充道:“你不要误会——我童年根本说不上悲惨,充其量算是比较独立。”
“没有误会,”她笑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很神奇的可能性。”
“说来听听?”
“我在想——我现在这样有点过于保守和害怕不确定性的行事风格,难道是过于幸福的童年导致的?”
作者的话
光路可逆
作者
07-29
搞了这么多酒,一定会努力进展的-w-不过要真的在一起应该得等40多章了,还是喜欢小火慢炖~
她安慰人的方式好像有点特别
天色越来越暗,那道硕果仅存的月牙已经快要完全消失,只剩一道细微的轮廓。
“我以前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梁至遥说,“在我小时候,我父母还没有‘下海’,都在外企打工。那时候的外企还是真正的外企,每天不到五点就下班,他们有大把时间可以陪着我,寒暑假也都会带我出去玩。”
谭序淡笑道:“当时的我肯定很羡慕你。”
“也许吧,”她回忆着,“我一直觉得我父母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他们虽然爱我,给我最宝贵的陪伴,却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上小学之后,身边更多同龄女孩都在学乐器、跳舞和画画之类的,但是只要我喜欢,他们就无条件支持我学斯诺克这么冷门的运动。”
他同意:“能倾注这么多心血又收敛控制欲,不是件容易的事。”
“是吧,”她笑了,“不过我现在发现,也许是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我成年之后好像比别人更难适应这个世界——和你相反,我是突然间才发现,原来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我期待的那样发展,那些不确定性对我来说非常陌生。所以即使像点菜踩雷这种小事,都会让我有点讨厌。”
谭序点头听着,嘴角的笑意却有点压不住。
她安慰人的方式好像有点特别,或者说像在潜移默化地给人洗脑——不会硬劝,而是和他坦诚地分享他所向往的另一端可能是什么样子,除了美好的果实,是否也有荆棘缠身。
在很多性格特点与成长经历上,他们确实是两个极端。如果这是她认可的方式,那他也可以礼尚往来,坦诚地告诉她“松弛感”的背面代表什么。
“怎么了?”看他一副想笑又没笑的样子,梁至遥摸不着头脑。
谭序勾起唇角,“还记得看枫叶那天早上,你说坏事一旦真的发生,反而不太害怕了吗?”
“记得。”
“这话可能听着有点鸡汤,不过你父母给你的无条件的爱,也许会让你在适应外部世界时觉得不习惯,但同时又会让你面对不符合期待的糟糕结果时,永远能打起精神面对,既然这样,那些不确定性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吧?”
“可能你现在觉得松弛一点更好,但我这种性格虽然也可以标榜成随性,其实从小到大,对很多事情都没有太剧烈的情感波动,说好听点是情绪稳定,反过来也可以说是冷血、淡漠、共情力差吧。”
“喂——”她半开玩笑地说,“我承认你情商很高,但安慰别人也不一定非要这么说自己的。”
“哦,”他意味深长地说,“所以在你眼里,我是个又高又帅、情商还很高的人?还有其他没告诉我的吗,不如一次性趁着酒劲夸完,这样事后还比较容易抵赖反悔。”
“……”
这下梁至遥确信谭序是故意的——他大概是有什么奇怪的面具人格,只要说完一句严肃正经的剖白,必得接着补一句轻浮放浪的调侃揶揄,好像唯恐其中任何一面会占据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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