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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十几岁时的懵懂暗恋,喜欢的更多是“喜欢着对方的自己”,太容易将模糊的欣赏与友好的互动上升为深刻的羁绊,现在的梁至遥依然觉得,爱情还是有关想象力的游戏。
她再回想起自己那段初恋,会觉得当时的情愫多有自我暗示之嫌。有时候,人们从相遇的第一眼就开始在脑海中勾勒自己以为的对方,又将这种先入为主的念头在相处时牵强附会,觉得每个细枝末节都像在印证自己最初的幻想。
到谭序身上,则又有些不同。梁至遥最初对他印象很差,因此好像不应该存在什么滤镜,但真的喜欢上了,也会被荷尔蒙冲昏脑袋似的,疑惑他为何哪里都合自己心意。
如果说暧昧来自于半熟不熟的对象未曾期待的好感,那么刚在一起的恋人之间则总有种微妙而矛盾的紧张感,既为每一次互相侵犯彼此边界的试探而跃跃欲试,却又担心靠得太近,会倏然打破那种由距离构建的神秘感。
梁至遥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除去精神交流外,她同样喜欢与谭序的肢体接触,每次接吻都感到头晕腿软。至于再进一步……好像也并不排斥。
她原本以为自己在这方面会更保守,现在则发现,喜欢一个人就很难抗拒靠近的渴望。她会很自然地期待与他肌肤之亲,虽然同时也抱着些许忐忑。
相比之下,谭序反而显得过于云淡风轻。
确认关系的那晚他开玩笑说“去楼上坐坐”,此后却没再提起这茬。他们见面往往都在学校,即使在公寓,也是去公共空间。
他好像并不热衷于和她在私密空间独处。
梁至遥有点困惑,又为这种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失落的心情感到些许羞耻。
复习备考的期末季其实非常乏善可陈。连续几个工作日,两人各自下班后相约在图书馆自习,挑灯夜战到十点后再一起回家。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在忙自己的事,也有种彼此陪伴的幸福感。
按照计划,这周六也本该继续泡图书馆。只是自习的人实在太多,插座有限,到中午时电脑电量就告急了。
他们公寓也有个会议室,虽然通风差些,但很安静。两人随即启动pnb,结果回去之后发现那里也被人占领了。
“怎么办?”谭序征求她意见,“要去我那里吗?”
梁至遥心跳突然就变得很快。
很奇怪,还是“朋友”的时候,她能心无旁骛地去他家里,现在倒是放不开了。
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态,同意了他的提议,又欲盖弥彰地说:“那次停电的时候,看到你家有个大显示屏,还挺适合看代码的。”
好像这多出来的理由站得住脚,就能掩饰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
进了630,谭序将那个传说中的“大显示屏”让了出来,却也不愿去其他地方坐着,依旧和她挤在l型书桌的两端:“只有这里光线好。”
梁至遥起初还对这种过于安静的环境不太适应,后来倒是真的学进去了,充分利用多了个屏幕的优势写起代码,发现这样果然效率很高。
到下午三四点,两人都有点累了,注意力集中太久后,不免陷入短暂的懒散。
谭序虽然依旧坐在她身边温习讲义,手却变得不太老实,总爱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她的头发,指尖绕着绕着,有意无意地划过梁至遥的肩膀和脖颈,惹得她心里泛起涟漪。
不过在家学习也有个额外好处,那就是交流讨论起来比在图书馆自由。
毕竟此人虽然精力旺盛,修第二专业一时爽,期末面对双份考试也难免有些顾此失彼。于是梁至遥完成自己的任务后,就自诩为“科班出身的师傅”,时不时为“半路出家的徒弟”指点迷津。
只是她讲完一题,作势要验收成果。“学生”谭序却早已神游千里,不慎被抓个现行。
“抱歉,”他眨眨眼,“有点走神。”
梁至遥立即白了他一眼:“以前在图书馆的时候,你不是一直挺专注的么。每次一打开书就学很久,手机也很少看,搞得我都自惭形秽。”
“是么?”谭序笑了声,“现在再保持那种专注有点难,因为每次盯着你看久了……就总想吻你。”
这么多天过去了,梁至遥仍旧没有习惯他这种随时随地开始调情的浪荡做派,很难在日常对话和情侣模式间切换自如,被他盯了几秒就坐不住了,于是腾地站起来说:“我去倒杯水。”
谭序却跟着站了起来,讲义随手扔在桌上,然后揽住她的肩膀,言出必行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起初还是缓慢而温柔的氛围,却又在厮磨的过程中倏然变质。他的唇有种滚烫的热度,舌尖扫过她口腔各处,很快就让梁至遥无法招架。
她被谭序环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在那种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下忍不住踉跄了几步。终于后背抵到了窗边,没法再逃。
算了……是不是应该诚实点?她又不是不喜欢。
退无可退,梁至遥索性反客为主,挑衅似的回击,主动侵犯谭序的领地。他起初还有些吃惊,很快又被她勾起更浓烈的欲望,一再加深这个吻。
两人离得太近,接吻被拉长后,所有生理反应不可避免地暴露无遗。她感觉到谭序身体的变化,急促的呼吸交织,彼此都心知肚明。
梁至遥的脸已经红透了,欲言又止地看他,半晌,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那个,其实……”
刚开了个头,他却往后退了一步。
谭序低头抱紧她,头埋在梁至遥脖颈处,灼热的气息传来,呼吸慢慢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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