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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那你昨天给他什么暗示没?”
“还需要给暗示?”叶歆的表情里有种真实的疑惑,“夸了一句他做的菜算么……我哪知道,以前也从来不需要我给暗示啊。”
这话听着气人,但对叶歆来说,向来都是男人们争先恐后地追求自己,因此她在此前的二十一年里确实从来没有习得这类本领。
比起过分谦逊甚至妄自菲薄的女人们,男人是一种那么容易自我意识过剩的生物,别说被大美女夸奖做菜好吃,就算是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都有可能被解读为“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于是男人们各自使出擅长的招式,在形形色色的搭讪和接近里被叶歆慢慢筛选,只留下她还算感兴趣的那部分,再将追求的诚意和热情一一比较、考验、挑拣,留下最后的胜利者成为“男朋友”。
只是不平等的关系终究难以长久维持,留学生里从小骄纵长大的多,持之以恒的舔狗数量相对稀少,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很难像刚开始那样对大美女的一切真实缺点照单全收,也不再过分讨好和屈从。
于是随着那些“对你好”的砝码被撤下,天平倾斜,纷纷从男朋友变成了前任。
在梁至遥走神期间,叶歆还是一副头疼模样,又接连发问:“那我要主动找他么?可是昨天他们两个撩来撩去的,我再去找他感觉好像小丑……而且找他要说点什么?有没有自然点的话题啊……”
世道变了,仙女也要下凡吃爱情的苦。梁至遥痛心疾首:“反正微信上尬聊太刻意了,下次找机会当面撩他?要是那时候他还单身。”
她也不确定刚和刘思妍睡过的程彦还能不能算单身,但是在渣男的字典里,也许不算吧。
“可是我们一起上的课不多,平时很少有当面说话的机会吧。”室友皱着眉头,突发奇想拿起手机:“正好在头疼这周的统计学作业呢……能不能线上找他问问?”
“和不熟的异性突然问作业,这和直接跟他说‘我对你有意思’有什么区别?会不会太司马昭之心了点。”
实际上,男人对美女和其他女生的双标更为赤裸。同样是不讲章法的硬撩,也许其他人会碰壁,叶歆则有可能大获成功。但比起搭讪成功与否,梁至遥更担心她的好感表露得太过明显,显得“好拿捏”,从而在感情里吃大亏。
这和昨天刘思妍毫不遮掩的撩拨还不一样,他们算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男女海王,不论真实好感如何,多少有些在对方面前较劲的征服欲在作祟,彼此都不会太当真。
“说真的,你觉不觉得这个理论很奇怪?”叶歆却有不同意见,“从小到大,女生总是被告知要矜持,好像主动了就会掉价。于是到头来,我们只能成为‘被选择’的那个。”
梁至遥认真想了一会儿:“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
“因为这样那样的社会规训,男人可以对自己心动的任何异性主动出击,但女人却被教导要‘端着’,示好也得讲究个一二三四,不能太明显。这么一想,总觉得被占了便宜?”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点点头,“主动示好一般都是因为欣赏对方身上的某些特质。所以如果女人永远保持被动,那么大多数时候,就注定只能找到比自己差的男人?”
“就是这个意思,”叶歆连连点头,突然又叹气,“嗯……虽然说得冠冕堂皇的,不过我主要是为了用这个理论来给自己洗脑,说服自己去主动追男人也不是不行。”
“哎,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上周六在酒吧说的什么,”看到她纠结无比的样子,梁至遥连连摇头:“说好的女人也可以游戏人间呢?太认真你就输了。”
“嘴上说说谁不会嘛,知易行难……”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再说吧……反正我一般上头快、下头更快,没准过几天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饱暖思淫欲
事实证明,叶歆所说的“上头快、下头更快”只适用于那些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男人,并不对她自己动了凡心的对象起到任何效果。
只过了两天,周二晚上,在梁至遥经历了上午兼职、下午上课又做助教的折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后,刚把帆布鞋踢掉坐上沙发,就被顶着一头黑长直、表情哀怨如女鬼的室友堵住,满脸郁闷地说:“至遥,他们好像真的在约会……”
饱暖思淫欲,不得不说这的确是真理。比起物质充裕、课业相对轻松的叶歆来说,杯水车薪的打工攒钱进度和计算机专业的硬核课程就像连环催命符,压得梁至遥喘不过气来。
辛苦一整天,只想立刻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连做个简单的沙拉当晚饭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更不用说提起兴致思考恋爱这回事了。
还好叶歆上道得很,倾诉的同时还知道搬出热气腾腾的披萨外卖,颇有一种用茶水间美食为牛马续命、好继续榨取剩余价值的资本家天赋,还不忘将加好冰块的可乐也双手奉上,姿态做得很足。
梁至遥啃了两口披萨,又抓起杯子猛灌了几口冰可乐,感觉胃里没有饿得那么心慌,才问道:“发生什么了?”
“我还真的在上课以外的时候偶遇程彦了,”叶歆叹了口气,“但是直接遇到了他和thea两个人,感觉他们可能已经在一起了。”
“在哪里偶遇的?”
“今天中午在neln……他们两个单独坐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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