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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至遥微怔,一句下意识的反驳就在嘴边,却始终没说出口,最终变成了:“我不知道。”
她的思绪飘回十八岁那年的夏天,那是第一次有人认真地对她说出“喜欢”。
当时的自己也以为“喜欢”是非黑即白的,后来才发现,对另一些人来说,喜欢可以是一种只在特定时间地点为生活增色的方式,可以只因为便利性而存在,也可以因为失去便利性而随时终结。
那件事让梁至遥第一次知道,以己度人在很多时候是没有意义的。
至于谭序,她的确不知道——或者说,简单定论喜欢与否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对每个人来说,喜欢这件事有不同的度量衡,珍视与用心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用一个人的价值判断去衡量另一个人的情感,总会相差一个单位换算。
叶歆却会错了意,解读为暧昧期的不可言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哎呀,我懂我懂。”
梁至遥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才不像越描越黑,有些无奈,忍不住以牙还牙:“那你自己呢?有没有什么新的男嘉宾可以分享品鉴一下。”
这下叶歆被戳到痛处,一下子泄了气,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怎么办,我其实有在断断续续地约会,但又感觉他们都好没意思。”
沉默了几秒,她赶紧坐直了,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哎,不是因为我还在想着程彦啦——好吧,可能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她眨眨眼,“主要是我最近几次约会才发现,大多数男生喜欢和追求的可能也不是我这个人本身?”
“怎么说?”
“虽然我见到帅哥也会心动,但绝对不会立刻喜欢对方到死去活来,”叶歆若有所思地说,“以前其实一直觉得理所当然,但最近突然不理解了,为什么那些男生可以刚见第一面、没说几句话就对我展开那么热情的追求?就算我态度不冷不热的,甚至表现得刻薄没礼貌,他们也不会生气。”
上周她有次约会迟到了半个多小时,这其实相当过分了,可是对面的男生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说是自己没考虑周到,约的时间太早了。对此她本该感动于对方的体贴,却又狐疑。
梁至遥想了一会儿:“也许他们觉得,这些都是追大美女需要的额外代价?”
“对吧,我只是个象征‘美女’的符号,至于我具体是个怎样的人,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她说,“所以无需多做了解、不用日常相处,就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喜欢’,不厌其烦地付出时间和金钱。一想到这一点,条件再好的男人都感觉很下头。”
梁至遥听得饶有兴致:“可万一有人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该怎么办?美貌属于你这个人的一部分,很难割裂去看。而且只要见面说几句话,总归也会对一个人有个最初的判断。如果有人确实是刚见面就被你深深吸引,岂不是也被误伤?”
“那他就应该是有脾气的,”叶歆用一只手托着腮,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他或许会喜欢我,但一定也很珍视自己的喜欢,如果在相处中没有感受到同等的兴趣和真诚,就会选择离开。毕竟,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吸引来的嘛,不应该是追到的。”
“所以其实——关于前阵子纠结的那个‘要不要主动追男人’的问题,虽然现在暂时没有对象可实践了,不过我感觉我有答案了,”她笑着说,“我不觉得女生主动示好和释放魅力有什么掉价的,但同时,不管男女,好像也没有人应该拼尽全力、硬着头皮去‘追’到一份感情。”
她说得很慢、很认真。这样的叶歆是梁至遥感到陌生的,但却有种奇异的魅力。
“你就真的这么喜欢程彦?”她有点感叹,“都为他变成哲学家了。”
然而叶歆却摇头:“恰恰相反,可能没那么喜欢。我刚才那些批判其实不是针对别人,更多是冲自己。”
“什么意思?”
“因为我发现自己和那些男生可能没什么差别,”叶歆低头沉思,“你刚刚也问我‘真的这么喜欢程彦吗’,其实我跟他近距离接触也只有那一次而已,虽然那次见面确实和从前对他的印象反差很大,但要说从此为他魅力折服到茶饭不思,我自己都不信。”
“所以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发现自己心态可能有点扭曲……你知道那种偶像剧桥段吧,帅气多金的霸道总裁让所有女生倾慕,结果女主角偏偏看不上他,然后就变成‘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咳咳咳。”说到这,她有点尴尬。
梁至遥懂了:“你觉得自己就是那个霸道总裁,程彦是女主角?”
“差不多……我深刻反思了一下,可能从小仗着这张脸,凡是我表现出一点兴趣的男生,很容易就会对我产生好感。只有程彦,其实我当时夸他做菜好吃,也算是一种暗示?毕竟他做的菜真没什么好夸的。但他当天直接和刘思妍开始眉来眼去了,所以……”
“所以你觉得对他的兴趣更多是出于征服欲?”梁至遥替她补全。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叶歆点点头,“可能是因为我很罕见地在这种事情上产生了挫败感,潜意识里有点把他当成证明自己魅力的对象,所以执念这么深,挺自私也挺俗气的。这么一想,我和那些因为美女标签而甘愿做舔狗的男生没什么差别,嘴上说着喜欢,实际都当对方是工具人。”
公知访谈和社会学书籍看多了,都会扯两句“人是目的而不是手段”,可她明明讨厌被人物化,却又忍不住物化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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