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到睁开眼,才发现谭序这么晚了居然还没走,就站在自己面前。
“有事吗?”
他扬了扬手里的球杆:“难得在这里遇到认识的人,本来是想找你交流一局的,不过——你是不是都快睡着了?”
“刚才太累了,”她有些窘迫地坐直身体,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要不下次吧?我每周五晚上都来。”
空气安静了几秒,不过谭序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抱歉,是我没说清楚,”他转而提议:“要是你同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按照200美金的赌注来玩,或者你直接说个具体的金额,当做陪练的报酬也可以。”
梁至遥愣了一下,才听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她婉拒这个邀请是因为确实已经很累了,但在谭序眼里,大概是因为她“无利不起早”,只愿意打有赌注的球局,至于同学之间纯粹的交流和娱乐,就懒得理会了。
因此,对方颇为“上道”地换了个方法,打算直接和她谈钱。
不知道为什么,梁至遥下午在电梯间听谣言时只觉得事不关己的好笑,此时却对这种具象化的误解感到不适。
大概是这种明码标价的诡异氛围让人错觉自己变成商品,有点屈辱。
她的表情瞬间有点难看,生硬地拒绝道:“抱歉,我不和认识的人赌这个。你找别人吧。”
气氛一度有些凝滞。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谭序好像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居高临下的傲慢,解释道,“只是难得在这边遇到同学。我本来约了朋友打斯诺克,结果被放鸽子了,自己练久了又实在很无聊。”
这回轮到梁至遥惊讶:“这里还有斯诺克的桌子?”
如果说中式台球只是洞口比美式台球小一些,那么斯诺克几乎可以说是另一种运动。不仅门槛更高,难度更大,在打法和思路上也和美式台球有很大区别。这种小众运动只在英国和国内有些群众基础,在这里基本无人问津。
她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就问过前台,当时对方就告诉她没有斯诺克。
谭序笑着说:“这里的老板——就是放我鸽子的朋友是个华人,他自己喜欢打斯诺克,所以买了张桌子放在店里,但是不对外营业,就没事的时候和朋友打着玩玩。”
“我说呢。”她恍然,想起以前来的时候偶尔看到过几次老板,确实是一副亚洲面孔,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难怪谭序舍近求远,不去学校附近的台球厅,反而跑来这里打球。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手里的球杆看着有点怪——那是打斯诺克的杆子,长度和粗细都和美式普尔有明显区别。
知道这里有斯诺克的台子,梁至遥瞬间没了困意。
从八岁到现在,她几乎不记得自己有超过一周没打斯诺克的时候,前两年梁至遥倒是经常开车去一个斯诺克球房,但在兴趣爱好上花钱属于物质充裕时的锦上添花,现在的她没这个资本,有一阵子没光顾了。
谭序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半开玩笑地问:“怎么,要是换成斯诺克,你是不是现在就有精神切磋、不用等到下周?”
她眨眨眼:“我好像没说过我会打吧。”
“我猜的,”他耸耸肩,“刚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你和其他人的对局,你打美式普尔的时候喜欢规划后面至少四五颗目标球的样子、还有对母球的精细控制,挺像是经常打斯诺克的。”
这人好装。她在心里撇嘴。
这种恭维人的话听起来是盛赞她的球技,其实比较像在不着痕迹地暗示他自己水平高,还隐约透露出一种从高处点评的心态。
她对谭序的印象本来就因为他刚才居高临下的态度变得有点差,现在更是默默对方贴了个标签,暗道金融男果然都喜欢装逼,方式还千奇百怪。
只是这种装逼就如同激将法,反而让她起了强烈的好胜心。不仅困意全无,还跃跃欲试,迫不及待想要看他“打脸”。
“我们打斯诺克吧,不加赌注。”她冲动地说,“不过——你朋友不介意我们用他的桌子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谭序笑着说,“我们关系很好,他今天又放我鸽子,带朋友打局球还是不在话下的。”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然而直到跟着对方七弯八拐地走进那间专门放斯诺克桌子的球房,梁至遥才意识到另一个严峻的问题——她没有球杆。
美式台球和斯诺克使用的球杆完全不同,这里的斯诺克既然不对外营业,也就自然不会像美式那样提供公共球杆。而她来这里只和人打美式,斯诺克杆子放在家里吃灰很久了,根本没带过来。
“我没带球杆,”她尴尬地说,“还打吗?”
谭序倒是很大方:“不介意的话你也用我的球杆吧,可能长度对你的身高来说不是最合适的,但不会差特别多。”
他们猜硬币决定了由谭序先开球,他俯下身,姿势很标准地击打母球,带出了三颗红球,母球在撞击库边后返回了低分区,很稳地停在了靠近顶端的地方。
这个开球没什么大问题,只勉强留了一个最多五成把握的中长台下球点。谭序绕过桌子,把球杆递给她:“来吧。”
斯诺克的球杆一般是根据使用者的身高定制的,这根对于梁至遥来说确实长了一点,但不至于不能用。
真正吸引她目光的是上面熟悉的纹路,还有底部的圆形品牌标识。
她18岁的生日礼物就是这个牌子的球杆,只不过那根是基础款,而谭序这根应该不是在官方渠道能直接购买到的现货,属于收藏级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楚黎被人…哦,不,是被鬼踢出来,原以为是弄错了,结果楚黎撩小哥哥撩的好好的,突然出来一个人告诉她,你身边有太多这样的小哥哥了你说什么?我就是白富美本美?呜呜呜~谁偷了我的记忆,快点还给我!!我去!这人生…越过越刺激啊!连车祸都来了?当我这是集邮册呢?我就躺了三个月,你们就要去包吃包住了吗?...
上一世姜漪在踏春宴上失身于楚沛时,从那以后,就好像丢了自我,动用家里的一切辅助楚沛时登上高位,甚至到最后还自请为妾,看着楚沛时迎娶苏瑶月,最终在他们新婚夜失控成为杀人,他们说那是我最后的价值!再睁眼,回到十六岁,姜家还在,那个从死人堆里面走出来的姜漪也回来了,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稚嫩的字自己,露出一抹嗜血...
当红影帝程煜琛一觉醒来家里多了个好看的少年少年身姿纤长气质斐然周身气质宛若谪仙,就是脑子不好使,整天幻想自己是一只螃蟹。程煜琛你觉得我信你是螃蟹成精还是信我是秦始皇?谢钱钱...
锦宁很烦躁。她是摸透了。现在情况就是谢韫身体不好,相思病晚期,离了她就犯抑郁症,不吃药不想活。难不成她要和他假戏真做,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吗?...
江念嫁给慕南辞五年,生了一个儿子,任劳任怨,以为时间久了能焐热他的心。车祸昏迷,丈夫与孩子不闻不问,她的生日失约,却见他们与另一个女人吃饭。在他们心底,江念连陌生人都不如。她看透了,下定决心离婚,抚养权给他,搬出去住,专心搞事业,才发现没有他们,她依旧可以活得很好!慕南辞见江念许久没回来,问佣人夫人人呢?夫人出差了!他以为真的出差去了,却见她与其他男人在咖啡厅有说有笑的,慕南辞心生不悦你不是出差去了?江念道慕先生,离婚协议已经给过去了。慕南辞脸色一变离婚?我从未想过和你离婚!不管怎样,她这个婚离定了!直到后来,总能看到慕南辞带着孩子上门求原谅,大的小的都在说老婆,我错了!妈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