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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白日惊梦
楔子
清晨,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照常拉着自己的爱犬出门跑步,跑到郊外的时候,爱犬异常兴奋了起来,径直冲到了附近的草丛里。
青年想把自己的爱犬拉回来,刚走到草丛那里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恶臭味,只见爱犬从草丛里衔出了一截奇怪的物体,青年仔细一看,竟是一根腐烂的手指!
天气晴朗,暖阳将整个宾江市团团包住。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的上班一族们在铜墙铁壁的建筑物中继续忙碌着,然而这个绕着时针急速运转的城市中,却不是每个职种的人都会如一般的上班族一样。他们是极少的一部分,不分昼夜,不分季节。
太阳的温度给所有的物种以生命力,这个初春的季节里,阳光是受人喜爱的,然而在某栋楼房的一角,窗帘却紧紧地掩蔽着,将青天白日阻隔在了窗外。
屋内黯哑而静谧,从大门处慢慢进来,客厅宽敞而简洁。
紧挨着客厅的是厨房,除了一个偌大的冰箱比较显眼外,其他的炊具相对来说要少得可怜,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很少做饭。如果打开冰箱来看就会发现,连一般的蔬果都没有,除了几盒速冻食品外就是几瓶罐装啤酒。
客厅的另一面是书房,再然後是一个小型的健身房,然後是卧室。
卧室的墙上挂满了奖牌和荣誉证书,证书的末尾清楚的印着‘警界精英’四个大字;紧挨着墙壁的陈物柜上也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这些无一不彰显着屋子主人的与衆不同,而此时这间屋子的主人却经历了一个通宵的奋战後陷入了深度睡眠。
此刻的秦朗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虽然睡得深沉,但嘴角却无意识的微微勾起,看得出来他正在做着一个美梦。
梦里也是秦朗过去的回忆,虽然在很多时间里他都尽量克制的不愿想起,但毕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所以即便事隔多年,就算是在梦里,只要关于他回忆的脑细胞被唤醒,那些过去的片段就顷刻间拼凑在了一起,让他无力抗拒。
梦里。夕阳下的海边,秦朗正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嬉笑打闹着,他们在海滩上赤着脚奔跑,海水有意无意的卷起几朵浪花拍打在他们裸露的脚踝上。秦朗抱起那个女人,他们四目相对,一股久违的甜蜜感将心房包裹住,甚至秦朗自己都想不起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肆意畅快的笑过了。
沉睡着的秦朗笑出了声,只是并未醒来。也不知道是睡得太沉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本就是他内心深藏的期许,所以即便明知是梦,却还是固执的不愿离开。
秦朗和那个女人十指相扣着,他们面对着大海,露出了无限神往的神情。但,也许这本就不是一个美梦。突然,天地巨变,蔚蓝的海水蓦然变成了黑色,夕阳也被乌云掩盖,整个世界像是顷刻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洞中。
原本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消失了,秦朗惊愕的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和不安占据了他的身体,他无措的向四周望去,突然,周遭的场景变了,而此刻他正处在一间狭窄而黯淡的屋子里。
秦朗环顾着四周,他觉得这个环境莫名的熟悉,但无论如何用力都还是想不起来,同时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从四周传来。他只感觉周身的毛孔在无限放大,心中不安的情绪也越来越烈,他惧怕着,又莫名的排斥,好像马上要发生什麽能令他心胆俱裂的事似的。
他的眼睛无意识的在暗淡的房间里来回踱走。这是一件狭小的卧室,卧室里的陈列很简单,一张梳妆台,一把凳子,还有一张床。床?他的眼睛被一种神奇的魔力所吸引,使他不得不望向那张床,床上空无一物,连个枕头都没有,可他不知为何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一切都那麽黑暗,梳妆台是浓浓的黑色,凳子也是浓浓的黑色,只有那张床,床单是刺目的白。白色?他心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不对,不是白色,应该是红色,他突然想到。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连自己都不明白。红色?他突然再次像那张床望去,瞳孔在瞬间放的巨大,他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任何话。
和刚才不同的是,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她就是刚才在海边和他一起嬉闹奔跑的女人,只是此刻她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浓黑细长的发丝柔软无力的垂在脸上,盖住了一半她苍白的脸庞,她的眼睛紧闭着,没有丝毫生气。女人雪白的连衣裙摆与床单的白色融合在了一起,她洁白如藕的手臂垂在床沿,手腕被割开,猩红的伤口在白嫩的皮肤上形成了恐怖而鲜明的对比,伤口处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割断的筋脉。床单被染成了红色,鲜血沿着手指滴落。
秦朗看着在地上汇聚成滩状的血水一路延伸,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流到了他的脚下,他骇然的後退,但血水好像被施了咒语似的,不管他退到哪个角落,都会如引力一般向他流去。
不!不!他惊恐的抱住了头,过去的那种难以言喻的伤痛再次蔓延全身,此刻他才明白原来那些痛苦的回忆并不是他想忘就能忘的。不!他撕心裂肺的惨叫着。突然,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着难以名状的凄惨和痛苦:“阿朗,救我……”
秦朗痛苦的抱着头。倏然,一声惊天般的枪响震破了他的耳膜,同时一丝猩红在眼前晕开,越来越开,越来越红,直到眼里的世界被鲜红的血水全部遮盖。
世界暮然没了声音。此刻,他就像个婴孩,沉睡在了一个灌满血水的巨大鱼缸里。
‘啊!——’的一声,秦朗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脏狂跳,全身的毛孔一阵阵的收缩,发冷。
秦朗瞪大了眼睛,在暗淡的屋子里喘着粗气。他抹了一把汗,手心里顿时冰凉。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在响着,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魏天明的电话。此时他异常感激魏天明能给他打来电话,使他能脱离噩梦的苦海。
他起身拉开了窗帘,让自己的心稍微平复後,方才接起了电话。
不待他说话,魏天明就在电话里急切的说道:“老大,又有案子了!”
秦朗蹙紧了眉头,脸上显出了一贯的冷峻,与他刚才在梦中的无措的样子截然相反。
“你把地址发给我,然後通知泰叔。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後,他立刻换了套衣服,也来不及吃东西就急忙的出了门。
作为市公安局的重案组的队长,秦朗深切的明白刑侦工作会遇到的危险性和应该具备的果断性与专业性。他深知自己的工作是责无旁贷的,面对着时常加班和日夜颠倒的工作特性,也唯有接纳和保持顽强的职业精神,这样才能更有效和快速的打击罪犯。
在很多县级公安机关的刑侦人员的眼中,甚至是大部分听过他的名字的人眼中,秦朗的工作履历都是相当完美的,他从事刑侦工作的这些年破获的大案要案无数,堪称警界的传奇人物。但很多新进的和其他部门的警务人员或许都对秦朗的过去心怀好奇。
衆所周知,从几年前秦朗就是省级特案组的大队长。据说当年由县级公安局报上去的未破获的特大陈年旧案就多达二十几起,这些无一不是引起过巨大轰动的案件,领导对此特别重视。
为了将这些案件重新侦查,以达到抓捕嫌犯以给广大民衆和被害者家属一个公道,中央政委特联合省级公安厅,从各大省市刑侦部警员中选取人才,组建一个负责重大刑事案件的专门小组,对往年未破获的以及以後发生的特大命案进行侦查,而这个小组就简称特案组。
当年选取出来的担任特案组队长的人就是秦朗,当时的他年仅二十二岁。可从五年前,秦朗就被调到了市级公安局刑侦部担任重案组队长。从省级调到市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下放’的,但据说这是秦朗自己申请的,具体原因是什麽大家就不得而知了。但即便是‘下放’的,如今二十七岁的秦朗,这个被警界孜孜称道的‘破案奇才’,依旧还是一名传奇人物,很多同僚更是对他五体投地。
秦朗一边开车一边啃着面包。面包是他在路上买的,对他来说食物无非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只要肚子填饱了就能干活。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面对一件新的案子,他深刻的明白,一件案子的完结根本就算不得完结,而是意味着另一个案子的开始。他在不同的案子里周而复始的忙碌着,虽然可以借助这些忙碌将心里埋藏的隐痛抛之脑後,但同时他又不愿见到有新的命案发生。这些命案里都有罪犯,他们如阴暗的墙角里生出的毒罂粟,弥盖在城市里的阴晦角落。他们是毒瘤。他必须将他们铲除。
从五年前来到这个城市,秦朗原本波涛汹涌的内心就渐渐恢复平静,他觉得宾江这个城市就像一个净化器,可以将他痛苦的往事一一净化。虽然他知道很多人一定会觉得他是被‘下放’的,但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一向如此。重案组每次面临的都是大案子,与他以前的工作一样,都是刑侦工作,只是地方不同而已,所以这些又有什麽关系呢。
重案组除了他以外,目前的成员还有两个。
一个是泰叔。四十多岁却长着一脸络腮胡的男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很多,但性格和蔼,而且秦朗在省公安局工作的时候就认识他。由于他年纪要大得多,所以大家都叫他泰叔,时间一长,反而都忘了他的名字。泰叔是唯一一个知道秦朗离开省公安局的原因的人,只是他们达成了共识,都守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另一个是魏天明。魏天明二十四岁,是个偶尔带点痞气的男生。说实话,如果他走到外面,别人很难会相信他是重案组的,他不像别的警察,看上去那麽孔武有力,反而他对手脚功夫一窍不通,说不定他在罪犯面前只会被看作是沙袋。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因为擅长高端的网络技术而被提升,後被调到了重案组。主要负责破解编码,密码,和监控,读芯片和数据之类,平时也和他们一起出勤。
另外就是不得不提的法医部了,作为辅助侦查的部门,法医部可谓是重中之重。法医部的一把手叫石磊,二十五岁,是个话少但能力超群的法医,所以才叫他一把手。石磊在法医届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他和秦朗的合作都相当的默契和得心应手,而且他和秦朗的性格很贴近,一个话少,一个冷酷,二人也算合拍。
虽然重案组的每个人都很出色,但近年来刑事案件增多,一些更为变态和疯狂的凶犯更是顶风作案,杀人手段也是残忍到极致。宾江市最近几个月所接到的命案也相应增多,领导对此相当重视,所以特别为市局调派了人手。
虽然这次为重案组只增加了一名成员,但有总比没有强啊。作为重案组的队长,秦朗自然是最先了解了新成员的基本情况。听说是一个女的,叫米雪。二十四岁,主修心理。但之前对刑侦工作并无接触,所以秦朗对这个米雪并没有报以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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