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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地将背上的药筐取下,拎在手里,转而背起受伤的男子。对方看着清瘦,没想到重量也不轻,谢岭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腰腹部隐隐的线条。
谢岭耳朵听不清,在深山里三个月了好不容易遇个人。自言自语,也不求个回答:“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好称呼你。”
背上原本昏迷的人似乎起了补气的药效,也似乎是因为谢岭的询问,睫毛微微颤了颤,却没有出声。
【沈子秋。】
这声音异常的清晰,谢岭已经三个月没听到如此清晰的声音,问道:“你醒了吗?”
却现对方还处于昏迷状态,脑袋歪在自己的颈间。许是在桂花树下待了许久,周身都沾染了,淡淡的桂花香离自己的面庞极近。
谢岭好像现了什么,他能听见背上这人的心声。
深山比外面更冷些,开始下起了小雨。桂花柔弱的花瓣被蒙蒙细雨打湿了,就像背上的那个人般带着些脆弱的美感。
谢岭的脚步又紧了些,尽量寻了树荫下赶路,防止那人淋雨受凉。权当做不知晓对方的心声,也不管背上的人是否能听见:“你不说我就给你取个名字,秋日里捡到你,唤你阿秋可好?我叫谢岭,崇山峻岭的岭。我们一个聋子,一个植物人……”
谢岭突然意识到沈子秋听不懂植物人的概念,换了古代的说法:“聋子和木僵,我们也算是在翻越崇山峻岭了。但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遇见我,我又遇见你,都算是各自的又一村了。”
捡到一人,又能听见对方的心声。于孤独了三个月的谢岭而言,的确是又一村。
沈子秋只记得那人说自己是他的又一村,便失去意识,晕倒在那道宽阔安心的背上。
谢岭走了许久回到家,将沈子秋安置在不大的木板床上。
他刚穿过来的时候就躺在这块破败的木板上等死,原主浑身都是伤,似乎是跌落在哪个洞里,勉强爬回的。却失了力气,再无法提起劲撑起最后一点精神气。更是一人住在深山,没有朋友亲人看望。
谢岭醒时,蜘蛛已在脸上结网,顺着面廓往下爬,连死都无人知晓。
这三个月,他也出过山,但也只在村周围卖些草药,顺便收集些信息。三个月下来,陆陆续续了解了自己所处的时代。
自己处于翎朝,一个从未在史书上出现过的朝代。而且,这里不仅有男子和女子,还有一种叫“哥儿”的存在。哥儿能够生养,眉心有颗红痣,色愈浓,则更易受孕。
而躺在木床上的人,此时被谢岭擦去了面上的尘土。肌肤白润如玉,五官清俊,似天上的皎月,和这破败屋子格格不如。更像是安置在檀花架上的一面明镜,干净纯粹,不该染上一点泥泞。
眉心的红痣虽黯淡,但也表明了沈子秋哥儿的身份。
谢岭本来想把对方的衣服扒了,然后好好上药,换一身衣裳。此刻看到对方是哥儿,却有点犹豫。这……会不会男子与哥儿授受不亲?毕竟这里的哥儿和女子一般,很是看重清白,平日里也不许和男子过于接近。
就在谢岭犹豫时,捡来的哥儿面色愈加潮红,压得红痣越暗淡,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
谢岭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极烫。
这是了高烧……谢岭不再犹豫,将帕子浸入掺好的温水里拧干。
告了声罪:“抱歉,我不是有意轻薄你。大夫眼中无男女,只是想让你将汗了去。”
掀开沈子秋身上单薄的被子,解开了衣衫。
谢岭的眼神中带着些惊讶,原因无他,对方的皮肤极好,莹白如玉,这玉上却布满了裂痕,新伤旧伤不计其数。拆开胸口前还在渗血的绑带,露出全貌,皮肉翻飞,似是箭伤。
原来的羽箭已被主人拔出,让谢岭不禁高看了对方一分。
只是这人,以前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又为什么出现在深山?
感觉,救了一个麻烦……
谢岭动了将人抛弃的念头,他想救人,可沈子秋这人似乎不该由他相救。想要将沈子秋的衣衫重新合拢,送往县衙,指腹却不经意间碰到了沈子秋的腰。
【谢大夫,好冷。】
谢岭才知道原来心声也是有语气变化的,沈子秋的心声带着些不自觉的示弱,像随风的桂花,即使飘得很远,仍在远处留有一缕幽香。丝丝缕缕,让人无法忽视,更让谢岭阖衣的手一顿。
正如他所说,大夫眼中无男女,可病弱的沈子秋似乎别样的好看,令谢岭第一次正视手下病人的样貌。
真是欠你的。
谢岭重新上药,用温水浸过的帕子给沈子秋全身擦了汗。然后用带着茧子的手指精准地在大椎穴、十宣穴、曲池穴等穴位上按压。
许久,沈子秋的烧才渐渐有减退的趋势。
谢岭微微松了口气,感染和失血导致的高烧,若是控制不好,沈子秋恐怕就熬不过今夜。自己手头并没有许多现成的药材,只能用最基础的物理降温和穴位退热。
翎朝的哥儿多柔弱,沈子秋又是个孕痣黯淡的“劣质”哥儿。沈子秋的体质却比谢岭想象中的要强悍许多,居然靠着基础的降温手法硬撑了过去。
翌日,天蒙蒙亮,谢岭勉强晃了晃还在晕的脑子,起身去探沈子秋的温度。
木板床太小,谢岭害怕夜里翻身压到沈子秋,所以抱了些稻草在木板床边将就睡了一晚。
沈子秋的额头已经回归了正常的温度,鬓湿漉漉的,因为夜间汗而乖顺地贴在白净的面皮上。
谢岭推门出去,走到院子,舀了瓢凉水,干脆利落地泼在自己脸上,等会儿还要去村中配一些内调外敷的伤药给沈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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