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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好本事,教养出一个忤逆不孝的好女儿,竟胆大到私逃出府,你平日里教女儿的便是这些吗!”
苏芙默默落着泪,只是背脊却没有一丝弯曲,“我们母女为何如此你不清楚吗?若不是你硬逼女儿嫁人,女儿也也不会私逃出府,更不会为了救我再次偷跑回来。”
裴严觉得可笑至极,道:“巧舌如簧,她是我的女儿,婚姻大事皆顺父母之命,她忤逆了我已是不孝至极。你身为她的娘亲,教养不好女儿更是有罪!”
闻言,裴棠依扣着地面的指尖微蜷,她抬起头,声音颤抖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娘亲无关,父亲莫要惩罚娘亲!”
裴严冷笑着,“真是母女情深啊!是母替女罚,还是女替母罚,任由你们选择了。”
他示意侍卫上前,侍卫模样凶狠,手中举着厚厚的木板,朝着裴棠依的方向挥动而来。
在裴棠依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苏芙就扑到了她的身上,硬生生为她挡下了那一下,
“娘亲!”裴棠依嘶哑着嗓音喊道,粗重的板子重重击在了苏芙的后背,血肉相撞之际发出一声闷响。
苏芙的面容顿时惨白不堪,唇角也沁出一丝血痕。
裴棠依不由得哭喊道:“娘亲,你怎么样?”
侍卫的木板没有留给母女二人继续交谈的时间,他继续扬手朝下,而此时的苏芙挨了那一杖后已然陷入昏迷,裴棠依护着娘亲,紧闭双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疼痛感没有传来,耳畔却响起侍卫的惊呼声,她的背被人从后紧紧拥着,那木板自然也就落在了那人身上。
苏芙尚在昏迷,无人再会护着裴棠依,除了……
裴棠依猛地意识到什么,回过身看到裴淮单膝跪地,手撑在地面上,双眉微蹙。
那一杖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当侍卫意识到裴淮挡在了裴棠依身前时,已经来不及收力了,因此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松懈。
“哥哥,你怎么样?”裴棠依急忙去看裴淮的后背,却被她反握住了手,朝她摇摇头道,“我无事,”
他声音温柔,“抱歉,我来晚了。”
裴棠依的眼泪瞬间滚落,她攥着裴淮的衣袖,止不住地哭泣。
都是她的错,既连累了娘亲,也连累了裴淮。早知如此,她便该答应了与袁涟的婚事,此刻便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自己而受伤了。
裴严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神情也愈发冷了,“裴淮,你该给为父一个解释。”
裴淮毫不犹豫,“是我让她离开的,父亲罚只罚我一人便好。”
裴棠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攥着裴淮衣袖的手也多了几分力度,“不是的,是我……”
“父亲了解棠依,她生性胆小懦弱,岂敢做如此忤逆之事,是我认为袁涟绝非良配,不愿她淌这摊浑水。”
“父亲若执意要罚,便只罚我一人就好。我身为兄长,既未能替父分忧,又未能为妹妹做好表率,确该受罚。”
宽大衣裙之下,裴淮握住了裴棠依的手,似是用这种方式在安慰她。
裴严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罚你?”
裴淮低头,“儿子不敢。”
“很好,”裴严怒极反笑,看向裴淮的目光也愈发阴沉起来,“你既认为自己有错当罚,那便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你再出来!”
撂下这句话,裴严一甩袖子大步向外走去了。临去前,那阴寒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裴棠依一眼,裴棠依不由得一颤,将头埋在了裴淮的衣襟处,避开了那道视线。
裴严走后,偌大的正厅仅闻几声低微的啜泣声,以及来往下人的匆忙脚步声。
裴淮身边的下人早已请来了大夫,先搀扶着受伤的苏芙回去休养,裴棠依本也想跟着一同前往,可挂念着同样受伤的裴淮,一时间左右为难。
她回头看他,“哥哥,我……”
裴淮朝她微笑,“我无事,放心去陪你娘亲吧。”
裴棠依又嘱咐陈万务必要照看好裴淮的伤,随后便匆匆地跟随苏芙而去了。
苏芙本就大病初愈,再加上近些时日神思忧虑,食欲不振,挨了这一杖后一时承受不住便昏迷了过去。
如今她已然清醒,大夫开了药膏,裴棠依和清荷一起为她清理着伤口。
裴棠依眼圈通红,“娘亲,是不是很疼?”
苏芙忍痛撑起一抹笑,声音虚弱,“不疼的,虞儿不用担心娘亲。你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伤到?”
裴棠依摇摇头,含糊地解释了下当时的情景。
苏芙服下药后,逐渐睡了过去。可裴棠依仍旧不放心,直到照顾着苏芙到后半夜后她才离开。
屋外,裴棠依仰头望着漆黑的夜幕,内心依旧牵挂着尚在祠堂跪着的裴淮,也不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处理,深夜在祠堂会不会冷?
不由自主地,裴棠依朝着祠堂的方向前去。瑟瑟寒风吹得她脸颊生疼,她裹紧氅衣,加快了脚步。
她用力推开祠堂的大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迎面袭来的是弥漫着浓厚灰尘的冷风,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祠堂内部竟然比外面还要阴冷许多。
无灯也无亮,她仅能凭借大门和密不透风的小窗缝隙洒落进来的月光,看清祠堂内的一切。
祠堂正中央,裴淮仅身着一件单薄的衣衫,背脊处还留有木板责打过的痕迹,其上隐隐有血迹浸透出来。
裴棠依顾不上别的什么,忙跑过去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到裴淮身上,“哥哥怎么不请大夫过来疗伤?为何不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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