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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那香艳又荒唐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闪现。
她只着胸衣的模样,贴耳的私语,向下探去的纤手……
再对上眼前这双纯净无辜、写满关切的眼睛……
“没、没有!”
他否认,声音干涩沙哑,试图避开她的擦拭,伸手从岑碧筠手中夺过那块软帕。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不、不麻烦碧筠小姐了。”
心跳得更加混乱了
岑碧筠看到严恕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人平时看起来宠辱不惊,没想到也有如此窘迫慌乱的时候。
她正想再打趣他两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左胸位置的绷带,因为刚才那一番动作,又隐隐渗出了一小片鲜红。
岑碧筠蹙起眉头,不由分说伸手又将那块手帕从他手里夺了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严恕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突然沉下来的脸,顿时不敢再出声,只能乖乖地任由她动作。
岑碧筠将毛巾扔回旁边的热水盆里,重新拧干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扯过他的胳膊,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意。
严恕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地感受着她柔软的指尖划过皮肤带来的战栗感,心跳得更加混乱了。
而此刻,病房门的玻璃窗外,正贴着两张挤眉弄眼的脸。
正是听到消息从青云堂赶来看望严恕的阿贵和阿胜。
两人扒着门,正好将里面岑碧筠替严恕擦拭手臂的一幕尽收眼底。
阿贵和阿胜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暧昧的笑容,默契地用手捂住了嘴,生怕笑出声来。
阿贵用气声对阿胜低语道,“楞个乖乖,看见没?树哥牛啊!真把岑三小姐给拿下了,这都亲自伺候上了,不愧是树哥,魅力无边!”
阿胜连连点头,挤眉弄眼,伸出大拇指偷偷比划了一下。
病房内,岑碧筠替严恕擦拭完上身,将毛巾扔回盆子,便转身朝门口走去扔下一句,“我出去办件事。”
门外的阿贵和阿胜见她突然要出来,吓得差点跳起来,慌忙缩回脑袋,飞快地躲到了走廊的墙角后面。
直到看着岑碧筠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两人才松了一口气,互相使了个眼色,拎起路上买的水果,装作刚到的样子,敲了敲门,进了病房。
严恕正望着门口方向有些出神,见进来的是他俩,挣扎着又想坐起来。
“阿贵,阿胜,你们怎么来了?”
“哎哟我的树哥,快躺着别动!”阿贵急忙上前,轻轻把他按回床上,“听说树哥你受了伤,兄弟们都快急死了,丰哥本来今天也要来的,但……”
阿贵抿唇压低了些声音,“听说昨晚是华盛堂那帮杂碎找您麻烦,还动了枪,丰哥当时就气得砸了杯子,今早拄着拐杖就亲自带着一帮兄弟,抄上家伙去华盛堂讨说法去了!”
严恕一听带着家伙,心头跳了一下,面上却不动
声色,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又跟两人闲聊了几句堂口里最近的琐事,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阿贵,阿胜,”他一脸推心置腹的模样,“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贵和阿胜立刻正色道,“树哥您这是什么话,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兄弟们都听着!”
严恕目光扫过两人,语气沉重,“我这次受伤,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我……我真的有点受够了。受够了这种打打杀杀、提心吊胆的日子。天天不是我们砍别人,就是别人来砍我们,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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