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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对面沙发,“严先生,坐。”
严恕颔首坐下,“您是长辈,唤晚辈阿树便可。”
“盛堂主真是太客气了,”岑万山点点头,摘下眼镜,语气里是真切的感慨,“竟舍得把阿树你这样的心腹干将,派来护着我这不成器的丫头,青云堂义字当头,果然名不虚传。”
“您过誉,职责所在。”严恕再次颔首。
岑万山点头微笑,想到今天那封古怪的邀请函,心底闪过一丝忐忑。
于是身体微微前倾,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阿筠这孩子,看着温婉知礼,话不多,”他压低声音,“实则主意大得很,像她母亲……阿树,”他目光炯炯地看着严恕,“往后她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无论大小,还望你能多留份心,及时知会我一声。”
“是,岑先生。”严恕应道,话音里有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停顿。
就在这时,大门被轻轻推开。
二姨太萧芳携着大小姐岑碧香走了进来。
喜怒不形于色的萧芳难得一脸红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沙发上的陌生人,微笑同严恕点头示意,又将手中的礼盒放在几上。
“老爷,您瞧瞧,”她亲手抖开那件华美的晚礼服,将其比在岑碧香身前,眼中满是骄傲,“碧香明晚慈善晚宴的礼服,刚取回来,这颜色衬她吧?”
岑碧香微微垂首,脸颊飞红,带着少女的羞涩与期待。
岑万山的目光在礼服和女儿脸上扫过,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明晚的晚宴,让阿筠去。”
萧芳脸上的笑容僵住,拿着礼服的手停在半空,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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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试衣间
岑碧香也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
“老爷,”萧芳的声音失去了刚才的神采奕奕,带上一丝压抑与委屈,“去年便是阿筠去的,前年是碧施,今年不就应该轮到碧香吗?”
毕竟外人在场,岑万山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与烦躁,他避开萧芳和碧香的目光,下意识地揉着眉心,“不是我不记得,而是温斯顿家族的请柬今早送到我办公室,上面清清楚楚写的便是阿筠的名字,我能有什么办法?”
严恕适时站起,微微躬身,“岑先生,天色已晚,若无其他吩咐,我先告退了。”
“你今日辛苦了。”
岑万山点头。
岑碧香的眼泪早在眼圈里打着转,待大门一关外人离开,那泪珠便不声不响地落了下来。
萧芳一看更是心疼得紧,便急忙碎步走到岑万山身侧,讨好似的轻轻搭上他肩头,声音放得极软,“慈善晚宴上年年人多得跟下饺子似的,何况那些外国佬哪分得咱华人的长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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