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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宁城天气转凉。
宁酌出门前在西装外套了件风衣,整个人挺拔又矜贵。这还是他易感期后第一次出门,本来把时间算的很好,刚好易感期结束召开跨海建桥项目大会,只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谢二少横插一脚,导致会议时间往后推了三天。
罪魁祸首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俨然十分狗腿。
宁酌扫一眼过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哥呢?”
谢镜筠心里咯噔一声,警觉道:“问他做什么?”
“我还问不得了?”
“问不得。”
谢二少自知之明为零,长腿一跨袭至宁家主身后,探出胳膊从身后圈住的腰,埋首蹭了蹭他的肩窝,“不许问他不许想他不许念叨他。”
宁酌伸手抵住他的脑袋:“都说顺杆上爬,我看你是没杆硬爬。”他不重不轻拍了下谢二少交叉在腹前的手,“之前还说要给我开大院,怎么,现在我多问一句都问不得了?”
“有你这么当小狗的吗?”
谢镜筠在心里把前些日子的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他当时脑子被驴踢了吧?非得嘴贱那一下干什么?真是吃多了闲得慌!
“……我之前有病,你别和我计较。”能屈能伸的不止有王八,还有谢二少。
“那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谢镜筠在他肩头蹭了一把,才不情不愿开口道:“……我打了他一顿。”
“他现在人应该在医院。”
宁酌:……
这个结果意外符合谢二少的作风,他意料之中,只问:“人怎么样?”
谢镜筠怕他讨厌自己,忙解释:“我没下多重的手,只是给他打了一针信息素紊乱剂送医院了,没稳定下来不能出来。”又补充道:“你别觉得我太狠了厌恶我,我只是嫉妒他。”
“而且我小时候他妈为了教训我,也给我打过的。我只是……”
“好了。”宁酌两只并拢杵了一下他的额头示意他起身,表情平淡温和,“报复回去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今天会议结束和我去医院看他。”人在宁宅出的事,他多少也是要尽到家主的责任。
“哦,好。”谢镜筠顿了顿,试探着开口:“那你以后易感期能不能别找他?”
“我找他会怎么样?”
谢镜筠心一紧,三两步又扑了回去:“不行!”他胸口起伏肉眼看见地加速,语气也沉了些,“不行不许!”
“好啦,一句话就能把你逗成这样。”宁酌呼噜狗毛似的呼噜了下谢二少的脑袋,“放手,我穿鞋。”
谢镜筠心有余悸,闷闷开口:“我帮你。”
宁家主眼皮抽了抽:“……大可不必。”他推开人胳膊撑着玄关弯膝穿皮鞋,垂着眼睫不咸不淡道:“至于你刚刚问的,看你表现。”
“那我一定表现最好,家主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家主让我撞北墙我一定不撞南墙。”
宁酌轻笑一声推门而出:“出息。”
*
会议的地点还是选在苏家,上回发布会的决定太过匆忙,还有许多事有待商榷,光是利润的划分都需重新商定。
宁酌到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坐满了,叽叽喳喳吵闹的厉害。因着上回发布会信息素暴动出的意外,他答应了兄妹俩外出得捎人的要求,所以这次宁弦也在。
他是直接从宁氏来的,比宁酌先一步到,此刻被各家家主围了个严实问项目利润划分的事。
苏家本来是这次项目的东家,乍一退出少了大头任务就重了几倍,原先商议好的利润当然无法满足他们。毕竟活重了,到手的钱还是那么点,任谁乐意干?
宁弦宁昭都是宁酌一手带大的,两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宁弦尤甚。他比宁酌的性格还冷些,往那一站气温都低了几度:“我说了。”
“一切以宁家主安排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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