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青瓜儿,对不起!”阎辉伸手摊开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就没法面对臧桦。
“人不是你伤的,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只要告诉老子黑皮在哪里就行。”臧桦依旧是面无表情。
不敢把手拿下来,也不敢去看臧桦,颤抖着嘴唇回答:“我不知道,我没找到他。”
“呼!”
臧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努力地保持平静,控制自己的情绪:“辉哥,你真不知道吗?你跟我面前撒谎,你觉得能骗着我吗?”
拙劣的谎言被拆穿,阎辉知道这自己必须要面对的,转头用一种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臧说:“青瓜儿,对不起,我不能把人交给你,包子那边我会负责的。”
“呵!你的意思是这个事情你扛了是吗?”臧桦突然就笑了。
“是,我扛了。”阎辉点点头。
“你扛?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扛?”臧桦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可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包子在医院的所有费用的都会负责,他家里那边我也会负责,我会尽全力去补偿他。”阎辉说出了自己负责方案,希望臧桦能够同意。
“那他腿呢?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赔他一双腿!”说到这里臧桦突然激动了。
阎辉也怔住了,是啊!伤可以治,病可以看,但是好好的一个健全人就这么废了一双腿,拿什么来赔?阎辉赔不出来,只能说:“他后半辈子的生活我负责。”
臧桦气得站了起来,指着阎辉:“烟灰你他妈的就一王八蛋!你赔,你负责?你凭什么?人是你捅的?还是你伤的?商贸城里几十双眼睛,看着黑皮捅了人不说还把人从楼上推下去,错是他犯的,该他来承担,老子不要你赔,老子只要你把人给交出来。”
“人我不能交给你。”
臧桦说了这么多依旧是没能动摇阎辉的决定。
“你他妈怎么是这么个黑白不分的熊玩意儿,你是想让那化生子给你拖死吗?”臧桦气得就差捶胸了。
“这是老子欠黑岩的,老子认了。”这话与其说是说给臧桦听的,不如说是说给阎辉的自己听的,他这个人很简单,有恩要还,有仇要报,至于黑和白从来不是他考虑的因素。
听了阎辉这话,臧桦冷静下来了,盯着烟灰用十分平静的口吻最后问了他一次:“辉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你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保黑皮吗?”
阎辉但凡脑子好使一点都该明白,臧桦这样说基本就是让他做选择了,可惜阎辉大概是个傻的没听明白臧桦话里的意思,迟疑了片刻便说,“是的,我必须保他。”
“哈哈!”臧桦这次是真笑了,兀自仰头笑了两声后,再次看向阎辉,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说出来话字字有力,“烟灰,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老子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保下来,老子跟你姓!”
说完臧桦转身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动作决绝,只给阎辉留下了一声“嘭!”的关门声。
臧桦的离开抽干了阎辉了所有的强忍,他从包里给自己摸出了一支烟,手有些抖,反复几次才上了火,抽了一口后整个人就背靠在了沙发上,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时候他开始理解干爹为什么叫他别动感情的念头了,一旦动了这个念头遇到事就没法那么决绝了,可是他舍不得啊!
臧桦从阎辉家里离开,到医院陪了包子一宿,包子人还在重症监护室,他就在外面隔着玻璃去看里面的人。
看到包子嘴巴里插着管子,仅靠一台仪器监控他的生命气息,臧桦心痛极了。包子是他离开家以后遇到的第一个兄弟,在一起这两年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这边。
臧桦想起了他刚来那会儿出去打架,包子这家伙明明胆小得要命,偏偏敢拎着块板砖就挡在自己前面,到现在臧桦都还清楚地记得他拎着那块板砖挡在自己面前手脚发抖的模样。
虽然他们到现在只是做了短短的两年的兄弟,按理说关系没有自己跟周书言那么近,但臧桦心里早就把他和烟炮当自己亲兄弟了,如今这两个兄弟一个坐了牢,一个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臧桦捂着眼睛悲从胸来。
他总算是信里电视剧里常说的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可臧桦不明白,打架最狠的是自己,整人最阴最损的也是自己,这报应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为啥是落到自己两个好兄弟的身上?
包子他们只是受时代的不公所逼迫才出来混的,明明他们已经很努力,很努力走正道,做点小生意安安稳稳地过正常日子了,为什么命运偏偏还是如此的残忍?还要他们遭受这些?这世上大奸大恶的数不胜数,为什么倒霉的偏偏这是他们这种在命运的压迫下难以反抗的小人物?
臧桦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猫了一宿,第二天在医院的卫生间胡乱地洗漱了一下就打起了精神出去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包子的公道还等着他去讨,他想了一晚,想得很清楚,他必须给包子讨回公道,就算是命运不曾眷顾他们,他也相信这世间是有清明的。
阎辉没有再去见黑皮,他怕自己再去见他会忍不住将人打死。安排好了接应黑皮离开的人,他就打电话通知赵扬,剩下的事情人让阿扬搞定。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阿扬亲自上门找到阎辉,这时候阎辉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脚底下乱七八糟的全是烟头和酒瓶,衣服还是之前见他穿的那一身,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辉哥,这两天是发生什么了吗?”赵扬这两天一直听阎辉的吩咐盯着黑皮没出来,谁都没联系,帮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见阎辉这副模样他以为这是出什么大事了,上一次见阎辉这样子还是三哥被带走的时候。
阎辉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早在有人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他知道来的不是青瓜,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准的直觉,总之如果开门的是青瓜的话自己一定是知道的。
“没事,人送走了吗?”阎辉淡淡地问赵扬。
“你电话没打通,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事情的。”一边说赵扬还去拿到扫把出来给阎辉把这一地的狼藉收拾一下。
阎辉起身从茶几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是没电了,难怪手机一直没有响过,把手机电池抠下来,丢给赵扬让他给自己找充电器充电。
“那化生子不肯走?”阎辉皱了下眉头,要真是这个原因,自己现在就过去要么就是把人弄死就地埋尸,要么就是给他绑了送给公安去。
“不是,是现在没法送出去了。”赵扬给阎辉那电池充电,背对着阎辉回答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邱秋胎穿至1956年,一直不能完美地控制住自个儿的身体,行动慢说话慢。父死母改嫁后,跟爷奶一起生活。1972年,爷爷为救知青褚辰去世,奶奶跟着一病不起,褚辰为了报恩,在奶奶的病床前应下了跟邱秋的婚...
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结局番外全章阅读是作者椰味可乐水又一力作,又过了几日,谢司礼应酬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叶慕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洗手间。哗哗的水声响起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连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赶紧来我的别墅。二十分钟后,秦岁雅敲响了叶家别墅的大门。叶慕栀悄声走出来给她开了门,又将刚刚找出来的蕾丝睡裙递给了她,你把这个换上,去主卧睡。秦岁雅听着她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睡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在叶慕栀的再次催促下,她回过神来,赶紧上楼换好了睡裙躺在了床上。秦岁雅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浴室的门便被突然拉开,谢司礼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他抬头,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
...
花卿言坐在冥域殿内,脸上一片死寂。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许多天后,君临渊才终于回了魔界。...
...
一朝穿越,她柳沫汐成了人见人厌花痴的丑女!爹不疼,夫君不爱南宫绝,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女子眼中充满了忧伤和深深的恨,看向将她逼向绝路的绝美男子,对面的他多么的风华绝代,似紫罗兰那般的高贵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