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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臧桦虽然是歌照唱舞照跳,可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闲下来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阎辉那天的眼神和看不起他说他是“青瓜皮儿”的话,那时候阎辉眼神里那股子狠戾劲儿,是臧桦从未见过的,就那一刻他确实是被震住了。
但现在臧桦左右的回想,反复地咂摸,发现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不知道自己怎么当时就怂了?如今想起来可嫌弃自己,觉得跌了份儿,甚至还脑补别人在背后嘲笑他。
有的人吧,心里一旦长了刺那不拔掉就是不行,臧桦就是这样的人,阎辉那眼神成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执念,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偷偷地钻出来膈应他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想法子怎么把这根刺拔掉,但臧桦不是个因冲动而随便乱来的人,看阎辉那狗熊一样的体格,他估计自己正面刚可能打不过,没有把握的事臧桦一般不会做。
现在凌晨2点了,臧家小少爷浪完后,还不紧着回去睡觉,用塑料袋子拧着个三斤重的西瓜,在南门口的南门巷里跟游魂似的晃荡着,满地的仇家这又是在他们死对头‘南门’的地头上,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丝毫不担心会被套麻袋黑一顿,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心眼可真是缺大发啦!
可能也不是他不警惕缺心眼,而是他现在心思惦记着别的,臧少爷这会儿又被之前‘香四季’里阎辉那眼神的事儿给整魔怔了,心里想的全是怎么弄对方一回。
其实臧桦混是混,但这么久来他还真的跟谁都没啥私仇,也从来不主动去弄谁,都是别人看不惯他先来招惹他,或者是帮兄弟们。
阎辉瞪他、叫他‘青瓜皮’这事,在臧桦心里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想越烦,顺脚踢飞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但却没听到小石子落地的声音。
顺着刚才踢出去的方向看去,臧桦眼睛一下子亮了,就像是财迷看到钱一样的两眼放光。
操!那不是阎辉那熊逼吗?
老式的小巷子,连个照明的路灯都没有,就靠着路口那盏又老又旧的小破灯漏点儿光进来,可尽管如此臧桦还是看清楚了前面扒着电线杆,背对着他的男人就是阎辉。
就是那件衣服,就是那身腱子肉,就是那个纹身,臧桦坚信自己不会错的。
男人扶电杆不是下面放水,就是上面放水,不管是哪里放水?这对臧桦来说都是机不可失。
看阎辉猫着个腰,颤抖着身体,臧桦将塑料袋里三斤重的沙田瓜拽得死死的,悄咪咪地靠近对方。
这是他第一次干背后偷袭这种事情,离得越近,心跳得越厉害,自己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为了不被对方发现,赶紧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在离阎辉不足半米的时候,臧桦脚停了下来,将手里的西瓜提了起来,然后快速向前跨一步,将西瓜抡了出去。
“砰”一声闷响,臧桦感觉自己手里的西瓜裂开了,西瓜汁还流自己手上了,丢了西瓜袋子甩了甩手,手里感觉粘兮兮的,他自己还挺恶心。
当然刚才被西瓜砸的人也闷哼了一声顺着电线杆倒下了,这反应在臧桦意料之中,对方要是没倒这会儿他就跑路了。
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臧少爷当机立断,一脚踩在了对方背上,那个年代军制的马丁靴为了防止断底都是加了铁掌的。
这一脚踩下去,不扎实那也是巴适得很,然后他又伸手去按住了对方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顺道把自己一手的西瓜汁全蹭人头发上。
“熊逼,你桦爷我明人不做暗事,今天就是爷爷黑了你!敢叫爷爷我‘青瓜皮’现在爷爷就教你做人,老子看你这熊逼样儿,天生就属黄瓜的——欠拍!”
说完又对着对方的脸补了两拳,这才满意地起身走了,走出去了3、4米见对方还没爬起来,臧桦得意极了,还哼起了《叱咤红人》的调子。
“小流氓变叱咤红人,搅搅震便当真,时运最高……”
什么‘南门战神’?纯属狗屁!搞半天也就是个看上去八大金刚,实际上四肢无力的草包,这他妈的差秦枭那鸟人,差远了去了,不怪‘南门’要完蛋。
拔了心头刺找回了场子的臧少爷,心情特别不错,跨着轻快的步子从南门巷出保卫街,又顺着保卫街向下回到了老体中,自己住的地方。
快进大门的时候,他见门口架了大棚卖西瓜的还没收棚子,但人已经在里面支了钢丝床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没叫老板起来,悄悄走进去,自己挑了个跟刚才打人用的那个差不多大的西瓜,给老板钢丝床枕头边放了10块钱,又悄悄地走了。
回到住的地方,臧桦换了件黑背心,打开了电风扇,电视机,将刚买的西瓜切了两半,一半放冰箱,一半抱怀里,边看《鉴证实录》的录像带边用个大勺子挖西瓜吃,那滋味别提多爽了,最后啥时候睡着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臧少爷一觉睡到下午6点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着急了。
作者有话说:
小桦以后不是娘不帮你,实在你是:
猴子调戏老虎——欠调教
迟早有你哭唧唧的!
别问为啥半夜不收摊不怕偷,我影响中那个时候一到西瓜上的季节都这样,而且那个时候真是可以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口不多大家都认识谁要敢偷农民的东西一条街人追你,完了还会挂牌子站街,混混们只打架再穷也不干偷鸡摸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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