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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人回到了队伍中,趁着阎辉给臧桦烤鸡翅的功夫,胡晓三偷偷地把臧桦带到了一边。
“干啥呢?”臧桦看胡晓三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现宝藏了呢?
胡晓三看了眼烤肉那边,确定这么远的距离听不到他们这边说话了,才小声问臧桦:“桦哥,你跟我辉哥吵架了是不?”
“你闲得慌啊?没事就成天盯着我和烟灰?”臧桦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胡晓三没理会他这通揶揄,接着说自己想说的话:“是因为强叔吧,我听包子说你前天帮强叔还债了。”
“妈的!包子这傻逼玩意儿,现在到底是吃那家饭了?”臧桦就气啊!怎么就养不熟包子这头肥白眼狼呢?上次被野狗抢场子那事也就是话说多给秃噜出去的,教训还没吃够,这次又来!得亏是跟的自己,换了别的早给他当叛徒锤死了。
胡晓三丝毫没有出卖了包子的觉悟,这俩人就半斤对八两,又劝臧桦:“桦哥,要是真因为这事你跟辉哥吵架啊,那你也别怪辉哥,强叔不是个东西,辉哥是怕你吃亏。”
“怎么说?”臧桦问胡晓三,虽然他是说阎辉自己要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但是保不住他自己心里好奇啊!他其实就很想知道到底是多大的事,能让一个这么恨自己老子的。
“我说了,你可千万别让辉哥知道是我告诉你的啊!”胡晓三不放心地瞅了瞅阎辉那边,这要是让辉哥知道自己出卖了他,水疗城门口那迎宾自己就做定了,他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就希望自家辉哥好么。
“你说就是了,我嘴巴再大能有你和包子那傻逼大吗?”臧桦嫌弃胡晓三忸怩。
“辉哥妈妈是从越南买的你知道么?”胡晓三问他。
“嗯,知道一点。”这个阎辉之前听说过。
“强叔把人买来就没想好好过日子,成天不是打就是骂,辉哥小时候日子也不好过,强叔那人啥玩意儿都沾,没钱了就把辉哥送去卖了,卖了之后又去人家偷回来再卖,后来辉哥长大了一点不好卖了,就卖宝宝,强婶不让他卖他就打,最后强叔就逼着强婶出去当小姐,整得强婶染了一身的病,不想拖累辉哥和宝宝就跳楼了。”胡晓三说这些的时候攥紧了拳头。
臧桦听得心脏发紧,身体发抖,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两耳光,他要是之前知道这些,前天怎么都不能干出那么傻逼的事儿来,野狗打不死那混蛋,自己也得上去补两刀。
见臧桦没说话,胡晓三拍了拍他的肩,说:“所以啊桦哥,你也别怪辉哥,谁摊上这样的爹,谁倒霉,谁能不恨呢?辉哥这辈子恐怕也就他爹这点事儿过不去了,到现在还没弄死他就算是仁至义尽了。”其实阎国强干的事儿又岂止这些,但再多的胡晓三是真不能说了,知道的也就这么几个人,那是要烂肚子里,死了带进棺材里的。
臧桦没说话,点了点头。
晚上露营的时候,臧桦和阎辉自然是分在了一个帐篷,臧桦从背后紧紧地抱住阎辉没撒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阎辉那绝望到窒息的童年。
“辉哥,是我错,我不懂事儿,以后我保证见到那混蛋绕开走,他要敢找我,我就给他撵出去!”臧桦只觉得自己胸口胀痛得厉害,他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可光听听就已经受不了,遑论还让阎辉自己再说一遍,那相当于把他愈合的伤口撕开再渍把盐,太痛了!
“嗯。”阎辉背对着臧桦应了一声,他看到胡晓三白天单独把青瓜叫走了,现在青瓜这个样子他们说了什么自己心里大概也清楚了,他舍不得这瓜难受,不说就别说了。
这一夜两人什么他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抱着睡了一晚上。
包子这叛徒,臧桦倒是没找他麻烦,但老天爷却故意地要收拾他,就第二天下山的时候收拾东西收拾得好好的,竟然从天上掉了只死乌鸦下来,不偏不倚地就砸他头上了。
当时大家都没在意,就只是嘲笑包子这家伙目标太大,长太宽了,乌鸦都能掉他身上。包子丧着脸觉得自己倒霉,这就太晦气了么。
大家都没去深思有的事情要发生是会有征兆的,只是你没有去在意他而已。
作者有话说:
脏话:你烟灰整这么身世是几个意思
九玥:这那是我整的,他本来就这么个身世
烟灰:你让青瓜知道这些事是想干嘛
九玥:我为你好,这不他更爱你了
脏话、烟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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