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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俩人到底没上“香四季”吃串串,谁也不愿意动了,后来阎辉煮了个面条一人对付了一口。
阎辉最后也就没走,很自然地在臧桦这里住下了,没一点儿的别扭,就当这是自个家似的。
第二天,俩人一起出门吃早餐。
“烟灰,要不咱们今晚约‘香四季’吧!我跟四哥打个电话说一声。”其实臧桦没那么想去,只是昨天跟人说好的,到底是因为自己才放了人家的鸽子,他就想今天给人补回来。
“今天恐怕约不了,我有个兄弟回来了,晚上得聚一下。”阎辉回答他。
“那行,咱们改天再约。”臧桦没说自己也去凑个热闹,他们兄弟伙聚会,自己不适合参与,也不熟,那边的人除了烟灰到现在也就胡晓三儿能说上两句。
“好,那你晚上还去四哥那块吗?”阎辉问,他心理活动很奇怪,不知道是希望臧桦去还是不希望他去?也不知道自己有点心虚的感觉是打哪来的?
“你不去,我还去干啥啊?我前天才去过的,今天回去睡觉,我就不出门了,饿了我让楼下送点儿就成。”
“哦。”阎辉不大想青瓜儿吃外面的,不健康么,可瓜儿手金贵得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让他做饭不得把厨房给炸了?就没法,金瓜儿么!
吃完早餐,阎辉起身付了钱,门口两人分别,臧桦还有点舍不得,他现在每次见阎辉的时候就是三月里的阳春,每次分开的时候心里就跟老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不愿分开,那怕是约了明天还见的。
“你回去睡吧,我走了。”阎辉顺手又揉了他头发一把。
“诶,你这就走了?不去骑车了?”臧桦以为他给忘了。
“不骑了,等下去接人。”烟灰回答着他,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臧桦也没多想,自己回到家,准备舒服的睡个回笼觉,被窝里还有烟灰残留的气息,啧啧啧!真他妈的好闻啊!就这一闻少爷就硬了,躲被窝里,闭上眼睛幻想着阎辉那刚毅禁欲的脸,心潮彭拜,没忍住又翻了个五指山。
完事后,他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身体是舒服了,甚至都能感觉到自个全身的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着,但内心却空虚得很,扭头去望阎辉枕过的枕头,上面还留着一根短短的碎发,小心翼翼地拾起来,在食指和拇指间反复地、轻柔地婆娑,像对待至宝那般。
少爷看着大大咧咧,日天日地的,对感情却是迟钝又谨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同别的人不一样,但他是母亲的骄傲,是外人眼中的神童,是天之骄子,从前人后狂傲不羁的一面都被他小心的隐藏着,不能让别人发现也不敢让人发现。
发现自己惦记上烟灰了,起初他也没真想要怎么样?阎辉当他是朋友或是兄弟都无所谓,玩得好就行呗。渐渐地,他发现自己贪心了,想要的越来越多,那些背地里对人家的遐思愈演愈烈,他想阎辉知道,又怕阎辉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那点不入世俗的旖旎,阎辉能回应他多少?
这么想着想着一直到过了午饭的点少爷才睡着,午饭就没吃.......
下午的时候有人来了,把他门“咚!咚!咚!”敲得直响。
臧桦有不小的起床气,顶着个锅底脸,骂骂咧咧地拉开了门,一看是包子这家伙,直接就给人擂了一拳:“操!你他妈的有钥匙不开门,非得吵老子睡觉是不?”周书言这毛病还给传染其他人了?
包子捂着肚子,那脸疼得真是皱成了个正儿八经的包子,嘴巴“斯哈、斯哈”的出着气,弯腰进了屋,好一会儿才回过了气,一脸委屈:“门梁那钥匙不是给辉哥拿走了么?他说钥匙放门梁上不安全,不让放了。”
“哦!”臧桦想起来了,好几个月前烟灰是这么说过,但臧桦转头就给忘记了,一直不知道钥匙已经被烟灰拿走了。
被吵醒了也睡不着了,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这又喝上了,按这个喝法,就烟灰说的:指不定他和他老子谁先完蛋呢?
“桦哥,要不你给我单独拿一片,下次我就不敲你门了。”包子说得特别诚恳,就为了自己下次来不挨拳头。
臧桦嫌弃得瞅他一眼:“就你?还想要老子钥匙?你是我情儿么?”
“不行么?辉哥有一片,你咋不说?”包子就奇怪么?咱们这么多年感情了,还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对面儿的么?
“操!你跟他能一样儿么?他不一样。”语气里带着臧桦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快,烟灰有他钥匙,四舍五入不就是说他们都拥有共同的房产了么?
“他是你情儿?”包子故作惊讶,把眼睛睁老大了,演技非常浮夸。
“操!滚!”嘴巴上是在凶人,但心里这雀跃的劲儿是怎么回事?
得!包子明白了,自己跟他桦哥这么多年感情,还真是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对面的人儿。
“说吧,你来干啥了?场子上又啥事了?”要不是场子上有事他不明白这包子不看场子来找他干嘛?
现在烟炮在酒吧里干得挺好,还升了职,6个场子就都归包子看了,臧桦给他立的规矩是每天要轮守一个场子,账要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不上心,让野狗钻了空子。
“我上午去了,才回来的。”包子赶紧回答。
“老子是让你守一天,你给老子守一上午?那下半天的钱给其他兄弟,你别拿了行么?”尖屁股箩筐——坐不稳,干啥都三天半新鲜,就不争气么!
“不是啊,这次您真冤枉我了,就辉哥早上去市里,路过碗厂了,他叫我下午来给你做个饭,说你昨晚没咋吃东西,总吃外面的不干净。”
臧桦这才注意到包子手里提着一袋子菜呢,冷笑:“呵!管得还挺宽的,连老子吃喝拉撒都管上了!”心里边儿爽又不爽,爽的是烟灰这就是对自己好,不爽的是,拿自己当小孩儿养算怎么回事呢?
“可不是么。”包子顺竿爬,完了又问,“你俩昨晚一起的?”
“关你屁事,有空把场子给老子看好就行,月底把钱给我拿回来。”臧桦避开了这个问题。
从前场子他是不让包子他们交钱的,钱怎么用他也不管,但现在看阎辉他们那边都走正道了,他也想给包子他们谋点新出路,场子毕竟是‘东站’的也不是自己的。
而且他3个能挣钱的场子都是煤场,武峰煤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干了,今年政府叫停了不少,指不定哪天就该停他的了,所以现在他每个月都让包子把钱交上来,攒点钱以后想干啥都方便。
作者有话说:
脏话:你说烟灰上市里接谁去了
九玥:辉哥不让说
脏话:你他妈说不说
九玥:不说,不说!跟你说老子买了盔甲,可不带怕你的
(周六、周日请假两天,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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