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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严泽又补充了一句,“是主人的贱奴。”
教皇显然是被这话取悦到了,擎着蜡烛的手下移了半寸,蜡油滴在了没那么敏感的臀瓣上。
“为什么选我做主人,之前石头不也很好?”这是他主人的第三个问题。
严泽不知道在他和教皇的游戏中提到其他人合不合理。他只知道如果他接下来的回答不能让主人满意,结合之前他主人醋意上来的“下马威”,他今晚必然不会好过。
回答的方向自然不能是肤浅的技术好、长得帅之类的。圈里大多数人都了解,Stone的技术受教皇指点,若是自己为了取悦主人而抹黑容石,那么在职场上很容易被那块臭石头报复回来。
“好与不好不能片面地评判。”严泽斟酌着回答,“贱奴选择您是因为您选择了贱奴。”
教皇眉头微挑,问:“猜猜我为什么选你?”
“因为贱奴符合您的要求。”严泽不假思索道,“能契合您的标准是贱奴的荣幸。”
听到这话,教皇不得不拜服他这奴隶嘴上的功夫。他又滴了几滴蜡油在奴隶股沟处,不怀好意地问:“你与我,哪里契合?”
严泽被热蜡烙在身上的疼痛激得大脑几乎空白,却还硬撑着寻了能让主人高兴的措辞:“贱奴的身体就是为主人准备的,就算不契合,贱奴也会努力让它契合。”
“是吗?”严泽听到他主人问,“那这里呢?”
这一次滴下来的不是火热的蜡油,而是冰凉的东西,滴落的位置正好是他的两瓣臀肉之间。激得严泽一个哆嗦,他瞥到主人手里润滑液的瓶子,面颊一红:“如果主人要使用,那贱奴自然是契合的。”
“只是贱奴今天没有提前清理。”严泽如实回答,“请您解开贱奴身上的绳子,允许贱奴……”
“啪!”的一声,严泽的回答被硬生生打断。他迷惑地看着主人,对方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柄黑色的短鞭。
鞭子落下的位置正好是蜡油已经干结了的臀肉处。
“贱奴。”教皇说,“你还没有被主人使用的资格。”
低温蜡烛烧得没剩多少,教皇干脆用绳子将蜡烛倒吊在了严泽上方,随着严泽的一抖一动,蜡油都会随机滴落在谁也预见不到的位置。
短鞭也借由此正式登场,被教皇衔在手里,随着教皇漫无目的地踱步,时而舔上严泽的后腰,时而是大腿,时而是下腹,时而是半勃的阴茎。
鞭梢每一次落下,都会伴随着严泽的两声呻吟,一声源自鞭子的疼痛,另一声源自他的晃动而不确定落在什么地方的蜡油。
游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久到严泽几乎觉得自己的背已经彻底被干涸蜡油包裹。
严泽被完全放下来之后,他几乎脱力地倚靠在主人怀里。任由教皇摆弄揉捏着他的肌肉关节。
“爽吗?”严泽听到他主人问。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主人给的,自然是爽的。”
调教游戏结束,两人已经脱离主奴情境,严泽对教皇的称呼却没有变过来。教皇也没开口干预,他笑着抱起爽得脱力的奴隶进了浴室。
水温适宜,精油香味舒缓紧张的情绪,差点在浴缸睡着了的严泽又光溜溜地被他主人抱了出来。
他披着浴袍斜倚在沙发上,看教皇在厨房准备宵夜。闲聊搭话却只字不离他主人本身,严泽为了套出教皇的联系方式,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过教皇也显然猜到了严泽的心思,故意不往严泽的话题上靠。
宵夜还没吃,教皇主动提到:“想不想听我弹琴?”
严泽忙不迭地点头,他自然是想的。
想到他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他阴茎时有多么性感,搭在琴键上便只会更加撩拨人。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首钢琴曲,他和教皇重新恢复了主奴情境。他的两个脚腕被麻绳分别束在了钢琴角,下身门户大开。
他的主人一边弹,一边用脚轻轻踩踏着他的下身。
他仿佛只是主人钢琴的一个装饰物,而他的下身,阴茎和睾丸无非是钢琴的三个踏板。
杂糅了他的痛吟和嘤咛的晚安曲在这个宁静而充实的夜晚里显得更加轻柔。
“客房收拾好了。”一曲终了,严泽灵魂归窍,听到他主人柔声道,“今晚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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