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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在今天的这场游戏中,这是教皇第一次发号施令。
“是……唔!”严泽像往常一样双膝跪地。这一跪,他终于发现了身上这套器具的关窍所在。
乳夹和阴茎环串联在一起,无论他动哪一边,另一边一定会被扯痛。他现在就是,膝盖一弯,乳肉就被扯得痛到难以忍受。他无措地看向他主人,后者却好整以暇地靠在一旁,等待他将动作完成。
严泽无奈,只得照做。
简单的一个跪姿,他折腾了大半晌,终于完成。双膝开立,双手背后,颔首垂眸。只是这个过程太过煎熬,之前精神昂扬的下身现在疲软地垂在腿中间,严泽也被疼得面色发白,下唇也被他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又等了约莫半分钟,教皇才施施然走到严泽旁边,抚了抚奴隶的发顶以示安抚。而后皮鞋轻轻点地,严泽顺从俯身低姿,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等待主人的使用。
“奴隶。”教皇没有扒掉严泽的西裤,而是就着对方现在这个半遮半露的状态,掐了一把严泽浑圆的臀肉,“我会用皮拍打你的屁股,左右各十五下。”
“你不需要数着。”主人的最新要求,奴隶需要用心聆听,“但是打完之后,我希望你的阴茎是勃起的。”
“这个过程中你也不准用手碰。”教皇说。
这个要求一般人很难完成,勃起的阴茎一旦遭受到痛觉或其他刺激就很容易疲软,更不要说三十下皮拍。而教皇的手劲,严泽可是很早就体验过。
这需要奴隶的身体对主人有着极高的信任和敏感度,无论主人施予的是什么,鞭打或是爱抚,痛或是爽,这副身体都能做出令主人满意的反馈。
缘由不在于主人的给予,而在于给予的人是谁。
“是,主人。”
皮拍大约一个手掌宽,却比手掌更疼,没有一点缓冲,生冷梆硬地落在臀肉上,疼得严泽憋出了一头汗。教皇没要求他数数,他却还是在心里记着数,企盼这种要命的折磨早日结束。
他一边计数一边关注着下身的状态,脑内不断回想能挑动起他情欲的一切。主人的手,主人的吻,主人说过的话,主人黏在他身上露骨的眼神,主人曾在他身上写下的字,留下的痕迹……
所有的一切都和教皇有关,好像痛感降临时也有主人做保护伞在耳边低语安抚,直到三十下拍打完全结束。
严泽几乎撑不住身体,待到教皇将他扶起的时候,他看了眼自己还在充血勃起的阴茎,扯了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说:“谢谢主人,奴隶完成任务了。”
“真是个好奴隶。”教皇说着拆掉了严泽身上的道具,吻了吻严泽的额头,将人抱出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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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严泽带着两个通红的屁股趴在沙发上,看着教皇替他熨衬衫的样子,笑着问:“郁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闻言,教皇挑了挑眉,反将回去:“谁给我下的药,严律还不清楚吗?”
严泽完全没了之前在调教室那副顺从的样子,调皮地推卸责任:“肯定是Force的酒有问题。”
“严律,”没暴露身份的Force老板不满地敲了敲熨板,“说话要讲证据,那杯酒我们两个人可都喝了。”
“开个玩笑嘛。”严泽笑着攀上沙发背,“今晚我留下?从您这边去公司更方便。”
“严律就算想走,我也没准备让你走。”教皇把熨好的衬衫挂回衣帽间,回到客厅掀开严泽的浴袍确定对方屁股的情况,“明天我正好找石头有事,直接送你上班。”
“好。”严泽乖乖应下,还不忘撒娇,“郁先生太狠了,涂完药还疼呢。”
“现在求饶没用了。”教皇伸出拇指按了按严泽自己差点咬肿的嘴唇,俯身吻了一下,“早点休息吧,严律。”
“晚安,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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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复工啦,过年的泄洪式更新就没有啦~争取恢复隔日更或者隔两日更新后天能见再见吧~爱你们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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