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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3
下班之后,严泽先回自己家收拾些常用的衣物和用品,免得三天两头再折腾回去取。
当他拉着行李箱站到郁温良面前时,后者挑眉一笑。明明非常满意他的做法,却故意就着白天的醋劲借题发挥:“呦,严律这是要出差,还是要搬去哪个家啊?”
严泽一把将行李箱推进客厅,双手环抱住郁温良的腰,抬头质问:“哪也不去,说了有您的地方才是家,还是说主人想单方面撕毁契约把奴扔出去?”
见他主人笑而不语,他越发大胆地顺杆往上爬,继续挑衅:“我的命也太惨了,一次两次遇人不淑……”说罢就要转身往外走,只是没等他迈开腿,就被他主人钳住手腕拽回怀中。
郁温良用力掐了一把严泽的屁股,低声道:“借你一百个胆,你今天敢从这扇门出去吗?”
“不敢。”严泽灿然一笑,他从善如流吻了吻主人的喉结,“要走也是和您一起走。”
两人就这样正式开启了247的同居生活。
硬要说和之前定期约调有什么不同,无非是少了特意宣布游戏开始的信号。
虽然时刻保持主奴身份,严泽对身体的控制权和使用权一直掌握在郁温良手里。但两人也不是每分每秒都把脑子放在下半身。大多时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主人的命令都是在不经意间传进耳朵。
比如严泽加班工作超时,郁温良想让他放松一下缓缓精神,便会下达命令:“奴隶,我需要一条脚垫。”
无论严泽工作到什么进度,他都会放下手里的工作,躺到郁温良脚边,由着主人把脚放在他身体上,随主人亵玩这张脚垫的任何部位。是乳珠又或是勃起的下身,将他玩到欲罢不能发起骚来,再冷冰冰地告诉他不可以用手碰,但是要求他射出来。
这张脚垫便会不停调整姿势抱着主人的脚蹭,粗喘着求主人践踏,直至射精。
又比如严泽失眠时,郁温良将热好的牛奶放到他手边,没有任何商量:“把牛奶喝了。”
“我不想——”
严泽刚想拒绝,抬头触及到主人的眼神,他讪讪地端起牛奶喝光,唇边沾上的一圈奶渍,则是被郁温良抱在怀里接吻时舔了个干净。
光是喝牛奶还不够,郁温良把奴隶带到钢琴前,命令道:“奴隶,跪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不准说话。”严泽则会跪伏在郁温良脚边,摒弃脑内一切胡思乱想的内容,专心听着主人弹的助眠钢琴曲沉入睡眠。直至第二天早上在主人怀里醒来。
再比如赶上两人都不想做饭的时候,郁温良便会找一个私密性比较好的餐厅,用餐的同时,随时给出命令。
“去卫生间把内裤脱掉,然后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明明上一秒两人还在讨论卧室的窗帘换什么颜色,下一秒便接到这样的命令。严泽面颊一热,心虚地扫了一眼周围。而就在他迟疑的这几秒间,桌面之下,他主人的脚已经踩在他的两腿之间,严泽没有任何拒绝的空间。
几分钟过后,严泽走回来的动作尤其不自然。
郁温良给他准备的,说是衣服,其实就是几根麻绳串在一起的丁字裤。套在身上和挂空挡没有区别,他还要时刻担心麻绳蹭过敏感处,顶起裤子被路人当成流氓扭送到警察局。
而脱下来的内裤,他主人居然恶趣味地命令他折成方块大喇喇摆在桌面上。
白色平角裤折起来藏在碗碟之间,看起来和擦手巾无异,但每每服务员来上菜,严泽都会担心被对放看出什么。身体僵直,待服务员离开后他才敢放松些许。
周末两人都在家时,严泽几乎是不穿衣服的,身体所有部位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家里都是单向玻璃,屋内情形不会被外人看到,但和衣着妥帖的主人对比,严泽还是会被羞耻感支配。他主人还偏爱把他往阳台,窗边这些位置带,并用言语引导他,好似他是一个放浪形骸的骚货,外面的人都可以看到他被肏到口水横流的浪荡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严泽的癖好。
润滑剂也都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方便主人兴致上来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他的任何部位。
做饭时,严泽只穿了一条围裙,脊背可以是主人的画板,腰窝可以是主人的蜡台,后穴可以是主人的飞机杯。无论多么不期而至的插入,郁温良都会把润滑做到位,不让严泽受到一点伤害。但严泽只是一个被使用的奴隶,他不需要享受这场性爱,所以他大多数时候是不被允许高潮射精的。
偶尔表现好时他可以射精,但也不允许早于主人先射。
郁温良有外出的安排时,便会交代睡在身边的奴隶在什么时候叫他起床。
不是用言语,而是用嘴。
严泽便会在主人睡梦中含住勃起的阴茎,直至主人睡醒,一只大手将他死死按在下身,在他口中征伐,灌了满口精液。而后他会清洗好自己,跟随主人到衣帽间,成为主人的衣架又或者鞋凳,跪伏在地替主人系好鞋带。临出门前和主人接一个长长的吻,然后他去忙自己的事,顺便等待主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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