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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几小时前踏入教皇家时,他主人穿的还是拖鞋。进了调教室之后就换成了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此刻这双鞋尖正抵着他的阴茎磋磨,时而踏在脚下,时而抵住龟头施舍疼痛。
奇怪的是,严泽在之前的主奴情境中对于疼痛的反馈非常低,他可以接受游戏中的疼痛,但绝不享受,更不要说因为疼痛起反应,或是被疼痛挑逗起情欲。如今跪在教皇脚边,到底是自己的阈值发生了变化,还是说眼前这个人技术太过高超,又或是能够挑逗起他情欲与疼痛羞辱无关,是因为这些感觉的来源都是教皇这个人。
严泽勃起了,在他主人的践踏之下。
即便被蒙着眼睛,他也能凭想象勾勒出他主人此刻帅气的身影,他下意识吞咽起口水,却忘了嘴里的酸极的柠檬汁。
他被呛得满脸通红,教皇赶快将口枷往回撤了两档,给了严泽一次喘息的余地。
“严律走神想什么呢?”教皇轻拍严泽的后背,帮他理顺呼吸,仔细观察严泽的表情,确定游戏还能继续后,他打了个响指,严泽听到指令,默契十足地更换姿势,跪伏在地,双臂紧贴地面,腰臀高高翘起——这姿势代表绝对的臣服,也更方便他主人使用。
“接下来严律就不要走神了。”严泽的口枷被拆下,他暂时有了喘息的余地,但嘴里的柠檬汁余味还没散,严泽酸的表情一度非常狰狞。他乖乖伏好身体,等待主人的下一指令。
他主人取了一柄黑色皮拍,皮拍细长,和鞭子也无二致。皮拍越是细长打在身上越痛,而每一次拍打,严泽必定会绷紧身体,胸前的砝码也会跟着晃动,乳肉便会被跟着倍受折磨。在这一系列连锁反应之下,严泽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而每当他被各种疼痛折磨得痛呼出声时,他主人便会讨好地撸动他的阴茎,直到疲软的性器再次勃起,那么下一次的拍打便会接踵而至。
好在他主人“好心”,只左右各打了五下,淡淡的红色笼罩在饱满的臀肉之上。至此,今晚的惩罚才正式开始。
严泽的内裤被褪到脚踝,冰凉的润滑液滴入股缝,随着他的呼吸节奏缓慢收缩翕动的肛周被手指撑开,直至两根手指能够自由抽插为止。眼见跪在脚边的奴隶享受起来,教皇施施然抽出手指,将一颗小跳蛋放入严泽的身体,直接开到最大挡,激烈的震动围绕着严泽体内敏感的腺体乱舞,一次次撵过,又一次次远离。
严泽被折磨得欲罢不能,呻吟声,求饶声交杂在一起,他抓住教皇的裤脚哭诉着认错,请求他主人停下。他主人却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盘腿坐在严泽面前,清楚了今晚这场游戏的主角——老姜。
严泽看不见他主人手里的东西,他现在几乎被体内的瘙痒完全控制,他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还要估计胸前来回摆动的砝码。
教皇见奴隶这般不老实,啧了一声,又取过一枚更大的砝码挂了上去。严泽痛呼出声,他哭泣着求饶,但是没有任何回馈。约莫过了五分钟,他主人才将削好的老姜送到他面前,严泽闻到了比柠檬的酸还要可怕几百倍的味道。
他乞求主人停下,不停地认错,他主人却反握住严泽的手,说:“严律如果真的受不了,可以随时喊出安全词。”
经验老到如教皇,他对严泽身体的掌控不说百分之百,也清楚今晚这些玩意儿距离严泽的顶点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他绕到严泽身后,将跳蛋取出,过程中括约肌不满地紧缩,几乎用尽所有力气去挽留体内的“客人”。教皇好笑地拍了一下奴隶的屁股:“别不舍得,下面喂你更好吃的。”
“主人……”
“嘘。”教皇说,“严律的嘴现在除了叫床和喊安全词之外,暂时没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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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这里只是因为再写下去就把下一章的内容也写了趁着关站之前更新一波爱你们哦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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