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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9
“不是郁留吗?”
严泽靠在郁温良腿边,手指小心翼翼摩挲着契约上的签名。“郁温良”三个字,字体遒劲有力,笔锋干净利落,却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凌厉冒犯。
“那是曾用名,我母亲给我取的。”郁温良如实回答道,“她这一辈子都在利用我挽留父亲。可是她不知道一个骗婚的同性恋,一旦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妻子孩子就全都成了他的累赘。”
“母亲去世后我就把名字改了。”
严泽将契约妥帖地放到一边,歪过头吻了吻主人的指尖,笑道:“都好,郁留也好,郁温良也好,反正都是我的郁先生,跑不了了。”
“谁是谁的?”郁温良抓住了严泽话里的漏洞,掐住对方的鼻尖,“严律想好了再回答。”
“唔。”严泽呼吸不畅,回答得含混不清,但郁温良还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是您的,永远都是您的奴隶。”
“那么,奴隶,现在要去你该去的地方了。”郁温良用力拍了拍严泽脸颊,先一步起身朝目的地走去。
‘去你该去的地方’这话两人初见时郁温良也对严泽说过,一间调教室牵起了二人之间的联结。而这一次,该去的地方并非调教室,而是郁温良的卧室。
严泽出院休养期间两人一直住在严泽家,郁温良偶尔回来取一些生活用品。严泽膝行在主人身后,刚进到主卧时他并未发现主卧陈设和之前有什么不同,直至他绕过床尾,结结实实地被他主人为他准备的最后一件礼物震撼到。
一个巨大的黑色铁笼。
笼子的形状非常特殊,大约一人高,窄窄一条,前后都可以打开,笼顶上还有一个固定用的铁环。
铁笼的门开着,宛如深渊巨口,等待着猎物主动入套。
严泽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对接下来的内容有些莫名的期待:“主人?”
郁温良转过身,被眼下衣冠不整,眼神湿漉漉的小狐狸惹得呼吸节奏乱了几拍。他捏了捏严泽的耳垂,缓缓道:“奴隶,你身上的衣服实在太碍事了。”
说罢便抓着衬衫前襟往两边一扯,仅剩的几颗纽扣散落崩开,露出严泽剧烈起伏的下腹。郁温良非常满意现在看到的画面,他抓了抓严泽的发顶:“把衣服脱光,站到笼子里去。”
·
笼子被上了锁。
严泽站在笼内,身上没有一片布料蔽体,卧室的灯光也被调整聚焦,光束打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一只等待被选择的猎物。
而捕获他的猎人好整以暇地立在笼边,手里拿着两捆麻绳,欣赏着猎物无谓地挣扎。
铁笼是郁温良这几天专门定做的。
笼内前后左右空间都非常小,连严泽这样身材精瘦的人站到里面都不免觉得局促。郁温良用麻绳捆住严泽的手腕,绳尾穿过笼顶的铁环将人吊至脚尖堪堪着地。
失去了支点,严泽需要非常努力绷紧身体,稳住核心,才堪堪保证不在笼子里像陀螺似的转圈。郁温良似是防止严泽摔跤,贴心地用麻绳将严泽和铁笼完全束缚在一起。
笼子本来就窄,郁温良这样一做,严泽的身体便被笼子栏杆分割成了几块。尚未消肿的乳肉和勃起的下身也被挤压到笼外,一抖一抖的。似是要主动挑起猎人的兴致,亟待享用。
郁温良手里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散鞭,啪地一下落在了严泽的左胸。
“奴隶,喜欢主人给你准备的这个礼物吗?”
“唔。”严泽粗喘着回应,“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奴都喜欢。”
“可是奴隶,我要说这个礼物其实是一个惩罚呢?”第二鞭又落了下来,依旧是左胸。严泽忍不住痛吟了一声,继续回答:“那奴也喜欢……奴犯了错,主人要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那你犯了什么错?”郁温良说着抓住了严泽勃起的下身,一边撸一边挤压龟头。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惹得严泽眼前一阵阵闪过白光。主人手里的散鞭也没闲着,一连三下都落在了严泽久被冷落的右边乳肉上。
即便郁温良的力道不大,散鞭痛感也不强烈,但是抽在敏感的乳头上,严泽又被笼子和麻绳钳制,逃无可逃。他额头很快渗出了汗珠:“奴……”
“不知道。请主人明示。”严泽回想了一下今天两人见面后发生的一切,实在不知道哪里破了教皇的规矩。
难道是契约上签的名字不好看?
散鞭又一次落了下来,这次不是前胸,而是被郁温良挑逗得几乎临于边缘的阴茎。
严泽痛苦地呻吟出声,勃发的下身跟着颤动几下软了几分。他主动挺腰,又把下身往笼外送了几分:“对不起,奴让您生气了,请主人惩罚。”
郁温良却没继续施鞭,反而抓着严泽的下身抚弄。
“奴隶,你是不是在猜我罚你是因为你未经允许,私自插手了我的私生活。”郁温良没等严泽回答,又一次在对方重新勃起的阴茎上落下一鞭,“是,也不是。”
“罚你是因为你不顾危险,替我解决了麻烦事,但是自己却受了伤!”郁温良终于揭开这次惩罚的真正缘由,“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副身体是属于谁的?”
“属于您,主人。”严泽隔着笼子用嘴唇碰了碰郁温良的脸颊,虔诚道,“属于教皇。您可以随意处置奴隶的身体。”
“但你却让这副身体受伤了。”郁温良又在严泽左右乳肉各落下一鞭,“之前我们是约调关系,我一直没罚你,但是现在——”
“我唯一的奴隶,你需要为你之前的莽撞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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