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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琰之冲他比了个赞,对他这个队友十分满意。
“这样,你负责找家夜店,把他约过去,再在夜店附近订一间房,”齐琰之安排着,“我得去弄点药,再找几个人,下午5点,我们在这家酒店旁边的咖啡店碰头。”
“没问题。”杜黎昇说。
齐琰之走后,杜黎笙慢悠悠地做了一杯黑咖,一边喝,一边在网上搜齐琰之。
他的新闻在他刚继承遗产的前两个月集中爆发,内容包括泡嫩模、开party、追求千金大小姐被泼红酒、胡乱开除高管被扇一巴掌。可以看出他不仅擅长四散家财,还擅长丢人现眼。
杜黎笙大为震撼,对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句话有了新的理解。
他给钱松打电话,打听齐琰之的事。
钱松反过来关心他和齐静之。
杜黎笙心里已经全然接受了自己和齐静之的亲密关系,但面对外人的关心,他还是感到别扭,答不出话来。
钱松见他不想聊,便说:“你不说我问齐少去。”
杜黎笙也挺好奇齐静之会怎么说,便没阻止,只继续追问齐琰之的事。
“我对齐琰之了解不多,都是道听途说,”钱松说,“据说老齐总为了不暴露这个私生子,初中就送他出国了,但他在国外没学好,和国内一帮二世祖瞎混,学了一身败家本领。齐少本来不想管他,后来看他实在不成体统,才插手他继承的那部分产业。他现在还顶着集团董事的名号,全靠公司给他发钱,等于是齐少养着他。”
“不像齐少的风格啊。”杜黎笙说。
“嗐,这事儿我理解,”钱松说,“齐琰之不属于坏人,属于蠢货,让人恨得心痒痒,又下不去狠手。”
杜黎笙思索着,又在搜索框里输入“齐静之”。这回出来的新闻频率很稳定,每季度都有,内容中规中矩,但很少有照片。
“话说,”钱松说,“我记得3月的时候,齐少跟我说齐琰之在到处找他,想找他麻烦。紧接着他就出国了,应该就是为了躲人。嘿,现在想来,他是躲你那里去了,这主意只有齐少想得出来,太牛了。”
杜黎笙轻轻“嗯”了一声,说:“他多聪明呢。”
挂掉电话,杜黎笙又给曹鹰发去消息,问他之前在聚会上提到的绳缚表演,是否邀请过欧洲的绳师。
曹鹰:「请过啊,我都看过好几场。怎么了?」
杜黎笙发了自己的定位,让他帮忙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靠谱的BDSM酒吧。
曹鹰也不多嘴,马上去问了一圈,不到一个小时,就回了消息,包括酒吧名称、老板名字、老板电话。
「是白白帮忙吗?」曹鹰问。
「欠你一个人情,但请我去表演还是免谈。」
「哈哈哈,我就是有点好奇你在干什么,你要是能告诉我,我就没白帮这个忙。」
杜黎笙无奈,回道:「可以,晚点说。」
下午5点,杜黎笙准时出现在咖啡馆,齐琰之迟到了半个小时。
他这个人真是废得很全面,柴得很彻底。
不过他真的搞到了药,看来他确实从多年的留学生活中积攒到一些败家的资源。
药装在小瓶子里,一颗一颗,颜色绚丽,状似糖果,其实外壳轻轻一捏就会散开,里面装着的是白色粉末。
杜黎笙读了读瓶子上的标签,认清药物成分后,心里就有底了。托杜磬的福,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助兴药物。齐琰之拿到的这种算是比较保守的,不致幻,只有稍许壮阳效果,整颗下肚可以致人昏迷。
“你找机会给他下药。”齐琰之说。
“可以。你的人怎么安排?”
“唉,太仓促了,只找了3个人,我本来计划找10个。”
“……3个人怎么安排的?”
“会有1个来接应咱们,其余2个在酒店等着。”
“接应的认识你吗?”
“不认识,我朋友帮我花钱雇的。”
“你会在现场吧?”杜黎笙确认道。
“当然,我就是要看齐静之栽倒的样子,每一幕都不能错过。”
杜黎笙点点头,心想,齐琰之这么蠢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揣好药之后,杜黎昇带着齐琰之去酒吧踩点。
酒吧在地下,不大,但装潢考究,入口处挂着不少老照片,记录着这间酒吧的悠久历史。
傍晚的酒吧刚刚营业,还未完全苏醒。舞池还空着,中央有个高台,上方有吊环,看样子是进行绳缚表演的地方。
齐琰之盯着那个吊环,啧啧有声,“你怎么知道齐静之喜欢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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