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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的核心是悬念。
没有人比杜黎昇更加懂得这个道理。
实施一段调教,和小说家编写一段悬疑故事,没有本质差别。大部分时候,杜黎昇选择慢慢铺排,让悬念缓慢又清晰地释出,以催化最浓重的恐惧,和最强烈的操纵感。
然而,也有些时候,比如现在,他会选择一口气把剧情抬到最高处,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这种时候,悬念就变更了主题:从“下一步是什么”转化为“要不要走向下一步”。
齐静之是个贱骨头,喜欢挑战主人的权威,再从主人的疼爱里偷偷摸摸地汲取安全感。杜黎昇把他看得透透的,又把他爱到了心尖上,所以愿意赐他一个挑战的机会。
果然,由于撕裂衣服、挂上狗链与被迫下跪几乎同时发生,齐静之没来得及进入角色,或者说,他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进入角色。这对他来说,有些太形式化了,而屈从于形式,实在太贱了。
他抬起头,梗着脖子,直直地看向杜黎昇,说:“你……”
“啪”地一声,杜黎昇扇了他一巴掌。没留力,是实实在在的一巴掌。
齐静之头偏向一边,半晌没缓过劲来。再张嘴时,他不敢说“你”了。
“主人……”他皱紧眉头,显然有许多话要说。
杜黎昇懒得理他,牵着狗链,朝房间里走。
齐静之被猛地一拉,双手本应撑到地上,却反倒伸向空中,扯住了狗链,和杜黎昇形成对抗。
杜黎昇脚步一顿,回身睥睨着他,没吭声。
齐静之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语气软得要化出水,轻声道:“主人,这里没铺地毯。”他抬了下左边膝盖,放下后,又抬了下右边膝盖,“狗狗跪得不舒服,好疼呀。”
杜黎昇抬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拉紧铁链,继续往前走。
齐静之闷哼一声,在身体倒在地上之前,终于还是选择把手撑在地上,在被杜黎昇拖拽之前,终于还是选择了跟着他往前爬。
杜黎昇没怎么迁就齐静之的速度,于是齐静之爬得相当狼狈,还不如被拖拽呢。
他相当不满,等杜黎昇终于坐到沙发上,他的脾气已经挂在了脸上,两只又黑又亮的眼睛瞪过来,不吭声。
杜黎昇觉得他可爱,笑了一声,说:“真想抽你一顿。”
齐静之脸红了,恼火地看着杜黎昇,微微咬着下唇,看在杜黎昇眼里,真是又娇又浪。
杜黎昇示意他横过来,等他趴好后,便抬起双脚,搭在他的腰上。
齐静之不肯乖乖做他的脚凳,又不敢直接反抗,于是一面照他的话趴着,一面又弓着背,不肯把腰沉下去。
杜黎昇只好站起身,一脚把他的腰踩下去。他动作太利索了,没有一丝犹豫,力度也狠,浑身散发暴戾气息,踩下去的那一刻,还骂了声“操”,自言自语一般。
齐静之闷哼出声,手没撑住,手肘磕在地上。他当然不想再挨一脚,于是赶忙重新撑起上半身。
杜黎昇这才坐下,重新把脚搭在他腰上。
杜黎昇环顾房间,心里有点不爽。
这里什么工具都没有。
还是空响社方便。
杜黎昇想起一个医院主题的房间,那里面有些奇奇怪怪的工具,比如扩肛器之类的。
还有一个教室主题的房间,里面有一根戒尺,比所有鞭子都好用。
还有一个直播主题的房间,里面放着自拍架,架子后面有一整面墙的跳蛋,还有充气式的假阳具,可以在体内不断膨胀。
这些房间齐静之没怎么进去过,因为他太喜欢铁笼子了,总是选择监狱主题的房间。不过那是过去了,如今选择权不在他手里了。
然而,话说回来,现在真让杜黎昇回空响社调教齐静之,他心里又不太舒服。他们已经走向了新的生活,当然得全方位地辞旧迎新,不能再用旧的场地了。
杜黎昇越想越远,思绪不知飘到多少年后去了。
他的脚凳起初很安静,随着时间的拉长,就有些支撑不住,晃了几下。
他被这晃动扯回了思绪,重新审视脚下的人,说:“宝贝,你膝盖疼,对吧?给你垫个抱枕。”一边说,一边拎起沙发上的抱枕,朝齐静之膝盖下塞。
抱枕又窄又胖,跪在上面只会更难维持平衡,齐静之连忙说:“主人,狗狗不要抱枕……”
杜黎昇强行把抱枕塞过去,又从沙发旁的边几上拿过一个玻璃杯,塞进他嘴里,让他叼着。
那玻璃杯虽然不大,但重量不轻,边缘凸出来一圈,齐静之勉强咬住,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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