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乔伊一愣,又憋起气来。
“猜猜这条鞭子是什么颜色。”杜黎昇一边说,一边轻轻抽打。
乔伊躲避着。可越是躲,鞭子坠下的速度就越快。
他索性不躲了,乖乖答道:“黑色吗?”
“不对。”杜黎昇冷冷道。
乔伊下意识地蜷缩身体,以为答错了会挨重重一鞭,可杜黎昇并没有用力,仍以之前的节奏轻轻抽打。“继续猜。”他说。
“红色?”
“不对。”
乔伊看着从眼罩缝隙漏进来的白光,想起了这间房间的样子,答道:“白色。”
“嗯。”杜黎昇停止抽打,把鞭子朝前一横,塞进了乔伊嘴里。
乔伊叼着鞭子,陷入未知之中。
“钱松最喜欢这条鞭子。”杜黎昇突然说出意料之外的话。
乔伊牙齿一紧,在鞭子上咬出一道痕。他抬起头来,寻找着杜黎昇的方向,想和他对峙。
咔嚓。回应他的是相机拍照的声音。
乔伊又连忙低下头,把鞭子吐在地上,说:“你在做什么?你把眼罩给我摘了。”
“给过你机会。”杜黎昇说。
“我不玩了,我要求你现在马上停止服务。”乔伊说。
“那确认一下安全词吧,”杜黎昇说,“看起来,钱松这个词你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提的,那安全词就选‘钱松’吧。”
乔伊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充斥着鄙夷、震惊和恐惧。
“如果你确定要我停止,把安全词说出来就行,”杜黎昇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五——四——三——二——”
乔伊听着他倒数,感觉这场游戏在刹那间变成了一场角逐。如果他在这时放弃,就彻底输了。输给自己,输给钱松,输给面前这位莫名其妙的杜老板。
“一。”
杜黎昇的倒数结束了,房间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乔伊到底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
头顶传来杜黎昇的一声笑,紧接着,脖颈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向地面。
杜黎昇踩着他的头,说:“把鞭子叼起来。”
乔伊别无选择,鼻尖在地面上摩挲,找到鞭子后,小心地叼在嘴里,慢慢直起身。即便膝盖已经发麻,他依然跪坐得十分端正。
“我很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矜持的客人了,”杜黎昇笑了一声,“知道怎么对付矜持吗?”
他一面说,一面缓缓蹲下身。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他猛然拉住乔伊的内裤,强硬地扯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袭击了乔伊。他惊叫出声,嘴巴一张,鞭子又落在地上。
紧接着,“啪”地一声,鞭子打在了乔伊的小腹上。刚刚有点勃起的阴茎被这一鞭吓得软了不少。
乔伊倒抽一口气,还没缓过神,嘴里又被塞回鞭子。
“再掉下来,就不是抽一鞭子的事了。”杜黎昇不知何时绕到了乔伊背后,抓住他的手腕,利落地解开绳子,把他提了起来。
睡袍滑落在地上,乔伊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固执地卡在大腿中央。他的膝盖僵硬麻痹,还没站稳,便被杜黎昇拖着向后走。他踉踉跄跄,几乎是在地上爬,几次想开口出声,顾忌着嘴里的鞭子,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不知道自己被拖到了哪里,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的手臂被抬向头顶,手里塞入两个铁环。还没反应过来状况,内裤又被彻底脱掉,双腿被抱起,向两边打开,双脚穿过另外两个铁环。
乔伊这辈子挨了不少欺负,唯独没受过这种羞辱。他惊叫出声,鞭子于是再次落在地上。
杜黎昇不紧不慢地把乔伊的双脚捆好,让他门户大开。
乔伊整个人都悬空,上方的铁环便成了救命稻草。他用尽全力拽住手里的铁环,以固定自己的身躯。
“你……你……”乔伊想质问杜黎昇,可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质问什么。
“鞭子掉了。”杜黎昇一边说,一边重新把鞭子塞进了乔伊嘴里。
乔伊屏住了呼吸,忐忑又好奇地,等待着杜黎昇下一步的动作。
先是抹润滑剂。又滑又凉的润滑剂挤在乔伊的龟头上,不很舒服。
紧接着是类似飞机杯的东西,震动着,套在乔伊软绵绵的阴茎上。杜黎昇没有给他细细感受的机会,马上按着那东西撸动起来,且速度很快、力度很大。乔伊感觉杜黎昇不是在服务,甚至不是在玩弄,而只是在进行某项机械工作,好比挤奶工给奶牛挤奶。
乔伊没能从这种强制性的活塞运动里享受到任何快感,但无奈的是,他依旧越来越硬,并且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他胡乱吐着气,紧紧咬住嘴里的鞭子。
情况从这一刻开始急转直下——杜黎昇把工具拿开了。
那种到了临界点却没能射精的感觉实在糟糕,比没有结果的爱情还要让人痛苦。
乔伊嘴里咬着鞭子,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射出来。”杜黎昇说。
乔伊断断续续地吸气,牙齿在鞭子上咬下深痕。他沉默地与自己的欲望对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邱秋胎穿至1956年,一直不能完美地控制住自个儿的身体,行动慢说话慢。父死母改嫁后,跟爷奶一起生活。1972年,爷爷为救知青褚辰去世,奶奶跟着一病不起,褚辰为了报恩,在奶奶的病床前应下了跟邱秋的婚...
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结局番外全章阅读是作者椰味可乐水又一力作,又过了几日,谢司礼应酬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叶慕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洗手间。哗哗的水声响起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连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赶紧来我的别墅。二十分钟后,秦岁雅敲响了叶家别墅的大门。叶慕栀悄声走出来给她开了门,又将刚刚找出来的蕾丝睡裙递给了她,你把这个换上,去主卧睡。秦岁雅听着她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睡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在叶慕栀的再次催促下,她回过神来,赶紧上楼换好了睡裙躺在了床上。秦岁雅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浴室的门便被突然拉开,谢司礼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他抬头,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
...
花卿言坐在冥域殿内,脸上一片死寂。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点了点头。许多天后,君临渊才终于回了魔界。...
...
一朝穿越,她柳沫汐成了人见人厌花痴的丑女!爹不疼,夫君不爱南宫绝,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女子眼中充满了忧伤和深深的恨,看向将她逼向绝路的绝美男子,对面的他多么的风华绝代,似紫罗兰那般的高贵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