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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齐静之呢喃道。
杜黎昇想了想,答道:“说点情话听听。”
齐静之点点头,很快张开嘴,却没说出话来,好像是低估了这件事的难度。他迷惑着,面露难色,半天没吭声。
杜黎昇等得不耐烦,扬手打了两尺。
齐静之闷哼一声,双手掉了下去。
“躲了。”杜黎昇说。
齐静之浑身一僵,只好把两只手重新抬起,又挨了一回。这回他没出声,两手也撑着,没坠下去。
“说。”杜黎昇命令道。
齐静之不敢再拖,开口道:“主人,您永远是狗狗的主人,狗狗永远忠诚于您。”
他说得很急,句句真心。
杜黎昇却不吃这一套,打向他的手心。
齐静之吃痛,但不敢停,继续说道:“主人,您做一切都是为了狗狗,而不是为了您自己。您是我的天,我仰望您,崇拜您,依赖您。”
尺子再次从高处落下,毫不留情。
“主人,我所有的爱情和欲望都是被您点燃,与您相遇之前的我,不足以构成我。”
尺子继续砸下来,笃笃地打在手上,声音虽然不脆,疼起来却毫不含糊。
齐静之又连说好几句,肉麻的也说了,文艺的也说了,甚至说了几句骚话,但没一句让杜黎昇满意。两只手逐渐撑不住,缓缓向下沉,后背也微微蜷缩,更显可怜。
然而,他越是可怜,杜黎昇越是想欺负得更狠。
尺子连连坠落,速度愈发快,力度愈发强。齐静之的手心通红一片,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本不是多么耐疼的人,眼角忍不住地流出几滴泪。
终于,他无计可施,不抱希望地说出一句最简单的话:
“主人,我爱您。”
扬在空中的尺子一顿,没有砸下来。
齐静之一愣,身体稍稍舒展,抬眼看向杜黎昇。
杜黎昇正惊讶于自己内心的充盈与满足,一时无话。
齐静之摸不准他的心思,不敢停,又说道:“主人,我爱您,我对您唯命是从。”
杜黎昇跳跃的心猛地一沉,平静了。他满足地叹出气来,手里的尺子转了方向,轻轻抬起齐静之的下巴。
两人对视,眼神都是那么深,深处又都藏着无可估量的欲望。
齐静之膝盖朝前挪了挪,跪高身体,有意接吻,杜黎昇却用尺子抵住他的胸口,阻止了他。
“转过去,趴地上,撅起屁股,”他说,“我要肏你。”
齐静之乖乖执行了命令,转身背对杜黎昇,手肘撑向地面。
“宝贝,”杜黎昇换了副温柔的语气,说的话却照旧残酷,“现在这样不好看,腰不够低,屁股也不够高。用手掌撑,上半身高一点。”
“主人,狗狗手疼……”齐静之试着撒娇。
“所以?”
杜黎昇只说了两个字,在齐静之听来却像一长段威胁。他别无选择,只好用手掌撑起身体。
地毯像是长出一堆针尖,手心压在上面,火辣辣地疼。两只手一起撑只会让人绝望,他于是来回更换重心,宁肯一只手承受更多,换另一只手轻松片刻。
这样的轮换有个连带效应——头颈无法固定不动,颈间的铃铛便响个不停,声音时轻时重,无端地增添一股紧张氛围。
杜黎昇是不紧张的,他只制造紧张、欣赏紧张。
他扒掉齐静之的内裤,掰开臀肉,用尺子边缘抵着后穴,缓缓滑下来,像切东西似的。
穴口被磨得发红,瑟缩着,如它的主人一般,既兴奋、又害怕。
杜黎昇放过穴口,转而拍打臀肉,直到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接着扔下尺子,双手捏上去,着迷地揉按,手指时不时挤进臀缝,撩拨闭合的穴口。
“想要吗?”他问了一句,声音很低,语气既不像恋人,也不像主人,只是像一个男人。
齐静之还在被手心的疼痛折磨,没听清他的话,扭头迷茫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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