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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蟒袍的那一刻,他以为他这辈子都脱不下了,此生再无穿紫色朝服的机会……
李琅月清楚地看到,沈不寒的眼神在慌忙躲闪,睫毛在不停地乱颤,两只手一手握着一支毛笔,不停地在抠着笔管。
好纯情啊……
李琅月突然就生起了一些不可说的恶念,四下无人,她的手从从沈不寒的领口一直滑到了沈不寒的腰侧,沈不寒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好想把沈不寒摁在墙上吻他……
不行!李琅月强行按下了脑子里流氓的想法,还是正事要紧。
在手指即将勾到沈不寒腰上玉带的时候,李琅月用尽所有的理智,收回了自己作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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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甜一下。
流氓李琅月x纯情沈不寒
都是骆西楼教坏的
雁塔名
“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在新科进士登塔前题好,得让他们看到元德十九年的状元榜眼现在都已经是可用朱笔题名的宰相了,是国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
“我只是暂代右相之职,还不是宰相……”
“我说是就是。”李琅月催促沈不寒,“得快些,你再不写,那些进士都回来了。”
“我……我现在写不了……”沈不寒望向李琅月,“我有些激动紧张……我手抖……”
李琅月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沈不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一个区区题字,竟然就紧张得手抖了?
李琅月垂眸看去,沈不寒一左一右两支握笔的手,确实都在微微发颤。
李琅月又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你替我写吧。”沈不寒将两支笔又递还给李琅月,“我来磨墨。”
李琅月狐疑地望着手中的笔,感觉有哪里不对。
她摸不清沈不寒是还不能坦然面对往昔旧事,还是刚才自己撩拨得太过火了。
“那……那我真的写了?”
李琅月将袖子稍稍向上卷,露出雪白的皓腕,持笔蘸上了墨汁。
“嗯。”沈不寒点头应答,“你不必刻意摹仿我的字迹,就按照你自己的字迹去写。”
沈不寒和李琅月的字起初都是临的苏先生的,原本极为相似,是十几岁之后,才渐渐分化出了各自的风格。
苏先生亲口承认,沈不寒青出于蓝胜于蓝,李琅月也觉得沈不寒的字比自己好,努力照着沈不寒的字迹去临摹,本来也学了个七八分像,但沈不寒不让她这么做。
“字如其人,你是你自己,你要相信你也可以自成一家。”
沈不寒这么说完,李琅月就不再刻意临摹了。
到如今,沈不寒的字苍浑,李琅月的字劲瘦,二人皆是各成一派。
“这其他人的名字都是你题的,若我用我的字迹题写,会不会显得有些突兀,要不还是……”
“不会,那不是突兀。”沈不寒道,“那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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