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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扎麻花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过来,扬起脑袋礼貌道歉:“哥哥对不起,痛痛吗?”
骆悠明收回揽着郁琛的手,捡起球,捧着还给她,笑说:“没关系。”再回头想接着辩驳时,发现郁琛站了起来,淡淡对他道:“要没别的事我回去赶稿了。”
他不想说,刚刚那幅和谐的画面竟让他心里一恸,仿佛快进十来年,或许用不着这么久,骆悠明也会这样温柔地跟孩子对话。
手腕一紧,一个声音抗议:“不成,我还啥都……”
“所以呢?”郁琛突然不耐烦地“啧”了声,视线顺着骆悠明站起的高度由俯视到微微仰视,“因为你一句开玩笑一样的吃醋,就要我对你负责吗?”
他边说边后退——因为对方的步步紧跟,语气却丝毫不弱,甚至饱含无奈:“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屡次像验货一样制造亲密,以此试探我的反应,让你很有成就感?”
后面就是台阶,郁琛伸手抵住骆悠明的胸口,反过来逼着他步步后退。这次他看着他的眼睛,幸好那里没有被质问的愤怒,只有陌生的无措,于是郁琛再接再厉:“有人喜欢很了不起是吗?用你计算器系研究生的聪明脑袋想想,你是真不懂吗?”
“没有了不起,对啊……这有什么了不起的。”骆悠明回过神愣愣应和,他还没见过郁琛这个样子,这样愤怒又无助地凶他,从没对他这样过。
膝盖一软,骆悠明歪歪地坐到弹簧木马上,长手长脚的分外滑稽,一转头就看到郁琛的脸,以往热切的眼睛被清冷的亮色取代,听到几乎从喉道里挤出的破碎声音说:“我说过我喜欢你啊!不是打打闹闹的喜欢……”
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骆悠明眉头一皱压住郁琛嚣张的手,却也让人靠得更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郁琛绷紧的秀气下颌,他感到锁骨一热,随即衣料被揪起,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响起。
“……是想上床的那种!”
胸口一松,人已经退了回去。
良久,木马上家伙的表情逐渐从惊慌到隐隐被冒犯的不高兴,口不择言道:“那你们上过了?”
“嗤,行,我换种假设,”郁琛见他又在发散思维,独独不肯直面问题,更加生气了,“不管你对同性恋了解多少,实际上你打心底里不相信男人真的能爱上男人吧?我们这种人都是烂人、变态、性教育小册子里最后一页的反面典型,四处发情的艾滋病。”
声音随情绪加大,那些瘟疫般的词汇扎在两人周遭的空气中,他缓了口气,在发小复杂的目光中渐渐转为自嘲:“你身边,哎我看看,”他伸开五指在两人胸前比了比,“不足五厘米的地方就有一个同性恋,害怕吗?”
“没有。”这次骆悠明毫不犹豫。
“行,没有是吧,你胆子大……那就没有……”郁琛敛着眼,词穷似的来回重复那几个字。
像被针尖扎破的皮球,气势来得快去得也快。浓浓的、久违的难过涌出来,肉身仿佛被丢进苦海,连呼吸都是苦的。
突然,阴影袭来,郁琛感到脸颊一热,他瞪大眼,反应过来的瞬间拳头已经挥了过去。
“啊,对不……”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猛地咬住舌头,舌尖顶着腮帮,一滴眼泪无征兆地打在捂着肚子的人腿上。
这一拳使出了自卫的力度,骆悠明缓了足足半分钟才抬起头,哪里还有发小的影子?
他呲牙咧嘴地从木马上下来,莫名感觉被一道冷冷的视线锁住。
刚才打球的小姑娘抱着大人的腿,瑟缩地看着这边。父亲模样的男人揽着女孩的头,捂住了她的耳朵,那道冰冷视线正是来自于他。不仅如此,梳理好表情的骆悠明清楚地在那之中看到了明显的厌恶。
他很快明白过来,刚才郁琛失控的控诉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那也是骆悠明第一次真正直面普通人对同性恋的恶。虽然那恶意搞错了对象,但作为一个无辜的“正常人”,在彻底认识到郁琛也是那个团体中的一员后,骆悠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和心疼。
隔夜仇
郁琛把自己关进了画室,然后就开始后悔。
他都干了什么?揪着某人的领子说想跟他上床?苍天!重复了多遍自己是同性恋不够,还气势汹汹地问对方害不害怕?大地!
然而最可气的,还得是……
食指无意识点在颊边,靠近嘴唇的位置。那一触即分的软热几乎烫到灵魂,似圣水,浇灌进他已经龟裂的无望单恋土壤。
难道疯了的不止他一个?
郁琛不敢回想了。
好在最后那一拳揍得非常过瘾!郁琛冲空白的画布笑起来,用笔刷蘸取大块艳丽的瑰红作为今天的主色调。
画了不到半小时,敲门声响起。
透过猫眼,看到门外戳着的不是方才另一个主角又是谁?
刚想转身装死,就听骆悠明拍着门板叫他:“郁琛,郁琛,你在吗?开开门?”
郁琛用口型自顾自做了个“不在”就轻手轻脚地往回挪。不想门外变本加厉:“我看到灯光了!小郁琛,郁小琛,郁琛小……”
门“喀哒”开了45度,露出郁琛的臭脸:“你才小。”说着就要关门,却被发小用力伸手绊住:“等等!”
指节发白,两人的力度互相抗衡,很快郁琛的脸只剩下一小半,骆悠明看到他紧抿的唇也被咬得发白,突然说:“对不起。”
那力度果然一滞,骆悠明赶紧不要脸地挤了进去。
“对不起,”他重复道,反身顶住门板,不知在切断谁的退路,“你骂得没错,是我仗着你给我的便利假装‘蒙在鼓里’,享受你的喜欢却故意称兄道弟,我如果、如果能把编phython和研究游戏的时间花在思考我们的感情问题,说不定,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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