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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进来,木佛瞬间暴起,从肋下生出嶙峋骨掌,疯了似的朝温堇禾袭来。
而她习惯性地抬手掐诀,却忘了如今的躯壳并非修行之人。
温堇禾被掀到石壁上,跌落在地,滚了几圈。
一股咸腥哽住喉头,她抬手擦去从嘴角流下的血痕,啐骂一声。
木佛见她毫无招架之力,便更加肆虐,像是碾过蚁虫般将她按压在地。
温堇禾侧身抬手抵挡,铜戒瞬间涌出金光,笼罩住她的身躯,堪堪躲过一击。
佛光暗涌,如潮水般自温堇禾身前弥漫,木佛生怯,触角般的手臂避之不及,慌忙缩了回去。
下一瞬,佛像额间的琉璃眼倏然睁开,望向温堇禾无半丝悲悯,眨眼间流下两注血泪。
而木佛喉中不断滚出含糊经咒,轰然如钟的声音化作猩红梵文,将温堇禾团团围住。
不等温堇禾反应过来,一只枯手陡然攥住她的脚腕,裹挟的经文中又横生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
温堇禾毫无还手之力,她被死死压在石壁上,双眼早已阖不拢,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眼白。
空气逐渐稀薄,感觉下一瞬自己就会化作干瘪的枯尸。
蓦地,依稀听到一阵刺耳的惨叫声,全身桎梏骤然消失。
轻飘飘的,像根羽毛,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却突然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带着丝丝缕缕的檀香。
温堇禾浑身脱力,她强撑着睁开眼,直直撞入那双溢满担忧的眸子,像汪暗涌的湖泊。
见是裴因,她不免松了口气,彻底瘫在他的怀中,不再动弹。
裴因垂眸紧盯着她的脖颈,只见上面印着一只骇人的手印,猩红而狰狞。
他伸出手轻轻拂过,低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禾,没事吧?”
温堇禾摇摇头,转身看向被钳制住的木佛。
方才裴因施法将它重新困于佛龛中,琉璃金光的经文将它团团围住。
千手佛重又变回端坐的木佛,只是喉中呻吟声不断,低沉的吼声震慑天地。
“你们此等伪善,将我亲友哄骗不成,便捉去给那狗皇帝献祭。”千手佛吼到最后竟呜咽起来,“口口声声说妖类生来便是有罪,我看你们才是罪该万死!”
说罢,披在佛身上的光泽霎时熄灭,千手佛这才变成了一具真正的木佛。
手比莲花,困于佛龛之中,毫无生机。
温堇禾与裴因面面相觑,未等在巨大的震颤中抽离,却见佛龛身后屹立的金佛莫名晃动。
二人心中皆是一紧,小心翼翼探头过去,却发现一个穿着破烂麻衣的老汉,躲在供桌之下不断颤抖。
他们伸手去搀扶,可那老汉始终蜷缩在供桌之下,瑟瑟发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
见他这般惶恐,裴因忙出声安抚道。
“施主莫怕,贫僧法号虚云,有何难事且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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